一切都是自作自孽(1 / 3)

一切都是自作自孽

季芳蓉瞬間的淚水如開了閥的龍頭一般,嘩嘩直下,無比可憐的看著站在她麵前一臉麵無表情的鍾明輝,泣道:“輝,不離婚好嗎?我們年紀也都不小了,以前是我錯了,我們不離婚好嗎?你是市長,離婚對你影響不好的,你也知道我的病情了,拖不了幾天了,不為了我,就當是為了你,我們不離婚好嗎?”

季芳蓉淚流滿麵,苦苦的哀求著鍾明輝,試圖用自己的淚水挽回這段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婚姻。

鍾明輝沒有說話,隻是怔怔的居高臨下般的附被著一臉淚水的季芳蓉。如果換成是以前,他一定會被她滿臉的淒楚所感動。但是,現在,他已經心死了,麻木了,對於她的淚水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深吸一口氣,對著季芳蓉很平靜的說道:“曾經,我一直以為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我很慶幸自己找到了了一個讓我心動,也為我心動。願意讓我付出一切,也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的女人。所以,為了她,我不顧一切,拋妻棄子,二十年來對他們不聞不問。我對自己說,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她值得我這麼對她。我有一個好妻子,一個好女兒,他們倆個是我的一切。但是,原來不過隻是我瞎了眼。我放著一個好好的家,好好的老婆兒子不要,為了一個表裏不一的女人,家破人亡。所以,我合該在今天的下場,我怨不得人,是我自作自受。”

一句表裏不一,徹底的刺痛了季芳蓉的心。

看著鍾明輝那一臉堅定的樣子,季芳蓉知道,她再怎麼說也不可能讓他回心轉意,這個婚,是離定了。

伸手,撫了下臉上的淚水,對著鍾明輝說道:“真不不能原諒我嗎?”

鍾明輝看著她,定定的說道:“不存在原不原諒的問題,是我自己的錯,你好好的養病,醫院的手續我都辦好了。”

突然間的,季芳蓉對著鍾明輝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我不會做手術的,既然都已經這樣了,而必還要再受這個罪?做了手術又怎麼樣?誰知道還能活幾天?”

鍾明輝看一起季芳蓉,“芳蓉,不管你做不做手術,我們離婚是事實。如果你覺的不做手術,我們不用離婚,那你錯了。我錯過一次,不會再讓自己錯第二次。如果你不做手術的話,明天我們上民政局。”

季芳蓉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鍾明輝,明天就去?

嗬嗬!季芳蓉在心裏冷笑,怪誰?

雙眸直直的盯著鍾明輝,用著怪異的口吻說道:“輝,你是真的因為我的事才要與我離婚嗎?嗬嗬,隻怕我隻是你的一個借口吧?就借二十年前,你與亓安惠離婚一樣,你不一樣把錯推到她的身上?其實這一切都不過隻是你的一個借口而已。一樣的事情,有一次,自然會有第二次的。我知道,我得了這個病,已經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家裏的醜婦怎及外麵的鮮花?二十年前,你已經有過一次選擇,二十年來再來一次,也不足為奇。我應該滿足,至少我比亓安惠的時間長不是?”季芳蓉似哭又笑,似笑又哭的看著鍾明輝,用著自嘲中帶譏諷的說道。

鍾明輝瞪大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一臉古怪又詭異的季芳蓉,最終什麼話也沒說,憤然轉身離開。

“嗬嗬……嗬嗬……”季芳蓉又是一陣冷笑。

鍾明輝,明明是你在外麵有了女人,你卻如此冠冕堂皇的為自己找著借口。想離婚?不可能,你休想與外麵的小三有結果。我季芳蓉不是亓安惠,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你們,成全你們的。

米氏行政樓,八樓NICO品牌……

各部門,各員工都忙碌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嗨,Everybody,各位兄弟姐妹,同事朋友,我回來了。”辦公室內傳來一道無限亮麗而又允快的聲音,隨即便見著舒景甜姑娘一手提著手提包,一手對著辦公室內的人員無比風騷的擺著姿勢,腦門上,無限大的寫著四個字:歡迎我吧!

遊小姐以最快的速度,從自己的辦公室小跑出來,對著舒景甜前後轉了三圈,將她是從頭到腳的無比仔細的打量著,就好似一個不仔細就將她的什麼地方給漏看了,因此而將什麼重大消息給遺漏一般。

“嘿,遊小姐,你這是神馬意思來著?”舒景甜手指一挑,無比風騷的挑起遊小姐的下巴,用著她那桃花泛濫的雙眸直勾勾的挑著遊小姐,煞是騷包的說道:“小妞,好久不見,可有想姐來著?”

遊小姐玉指一彈,直接彈掉那挑著她下巴,吃著她豆腐的舒景甜的手指,對著她露出一抹更騷包的笑容:“舒小姐,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自己從來實招待,此翻出行,惹來桃花幾朵?姐好幫你做個登記。”

舒景甜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不容忽視的嬌羞,嬌羞過後,一臉淡定的對著遊小姐說道:“嗯,我得算算,怎麼說,至少也得有個十幾二十朵來著吧。怎麼樣,怎麼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咱家可有特大喜事發生?”

八卦女王不愧是八卦女王,永遠都是無法改變她那八卦的性子。自己的事還沒說到幾句,直接的用著腐女加八卦的眼神,看著遊小姐。那熊熊的眸光,紅果果的在告示著別人,她現在特想八卦一翻。

遊小姐正張嘴想說什麼的時候,韓文彬的聲音打斷了她和舒景甜的閑聊,隻聽韓文彬對著眾人說道:“各部門主管,五分鍾後會議室集合,開會。”說完,看一眼麵對麵站著的遊小姐和舒景甜兩人,對著遊小姐露出一抹久別後重逢的淺笑,而後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舒景甜女同誌怒火中燒了,對著韓文彬的背影咬牙切齒的一陣揮拳攉攉,“讓人多休息一會會死人啊!讓人多八一會你會死啊!什麼時候都這麼扣,姐才和我家遊小姐重逢,聊了都不到兩分鍾,你開個毛會啊!死性,永遠都這麼一副鐵嘴!”

遊小姐單臂環胸,右手撫下巴,用著一臉十分八卦外加超級腐女的眼神和表情斜看著小宇宙熊熊燃燒的舒景甜。

喲嗬,一段時間不見,姑娘脾氣見長嘛。

她敢肯定,這倆隻一定有著見不得光的奸情來著。

哦……

遊小姐倏然間的一個恍然大悟。

俗話說的好,男婦搭配,幹活不累。

那麼這兩隻,是不是就是這俗話所說的來著?幹著幹著,累著累著,就奸情滋然生長,熊熊發展了?

舒景甜被遊小姐那八卦外加腐女般的十分邪惡的眼神給驚著了,對著遊小姐猛的吞一口口水,而後一個快速的後退三步,與遊小姐拉開一定的距離。

遊小姐豈是這麼容易被人拉開距離的銀捏。那自然的,有奸情絕對是要嚴型拷問一翻的,對著舒景甜半笑不笑的說道:“來吧,小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知道的,姐的逼供手段可是一流的,你是要自己招供呢,還是一會姐嚴型逼供呢?”

見著遊小姐那如狐狸一般的奸詐無限的表情,舒景甜怯懦懦的一手自己辦公室的方向,對著遊小姐訥訥的說道:“那什麼,韓總說五分鍾後會議室開會,我是好員工,對於上級的指示,我向來都是無條件服從的。那什麼,咱開會,開會。”說完,“哧溜”一直,如兔子般的溜走了,獨留一臉奸情無限發展中的遊小姐。

“嗬……跑的比兔子還快,竟然還敢說沒有奸情?我們家寶貝都不會信的,更何況我還是寶貝他媽咪,更不可能信了。嗯,你等著姐的嚴型逼供吧!好,先開會,開完會,再開堂公審!”

梧桐樹下法國餐廳

遊飛揚已經一個禮拜沒有馮笑的消息了。馮笑既沒有聯係他,他也找不到她。餐廳裏沒有她的影子,打她手機也是一直無法撥通。

遊飛揚心裏有一抹不好的預感。

聽馮笑說過,她那五年不見蹤影的名義老公是個心理不太正常的男人。該不會那男人回來了吧?所以,笑笑才會失蹤不見人?

聽餐廳裏的工作人員說,他們也有一個禮拜沒見到老板娘了。這不像是馮笑的性格,也不是她的為人處事。

遊飛揚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心一直是七上八下的跳動著。總覺的馮笑會有什麼不測一般。

倏的,遊飛揚從包間的沙發上站起,急衝衝的走至一旁的保險櫃邊,保險櫃裏放的都是這段日子以來馮笑給他的公司的資料以及一些其他的重要資料。

然,當他打開那保險櫃時,遊飛揚整個人都傻眼了,裏麵哪還有所謂的公司注冊資料?櫃子裏空空如也,就連一張白紙也沒有。

遊飛揚整個人跌坐在了地板上。

怎麼會這樣?

馮笑給他的所有資料,他全都放在這個保險櫃裏的。因為對馮笑的信任,再之,這麼重要的東西自然是不可能拿回家放在米娜的公寓的。

自米娜不再是米家女兒之後,他便一直是和馮笑同居的。這個包廂是他們激情的地方,如果不是在這裏,那便是在不遠處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裏。馮笑在他們酒店裏長期訂了一間豪華套房的。

遊飛揚一個快速的起身,雖然有些跌撞,但是卻是急不可待的朝著外麵跑去。顧不得自己的失態,大步的朝著那邊酒店而去。

酒店前台

遊飛揚站在前台,一臉急切的等著前台小姐的查詢結果。

“對不起,遊先生,馮小姐這一周都沒有入住我們酒店。”前台小姐一臉職業性微笑的對著遊飛揚說道。

“我有資料落在了房間裏,麻煩你們幫我開下門,資料很重要,我會等著用的。”遊飛揚對著前台小姐一臉急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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