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壓著姐想著誰(2 / 3)

自他記事以來,竟然是頭一次的尿濕了褲子。

“你好,取錢。”櫃台前麵的椅子上坐了一中年婦女,身才有些福胖,一身曝發戶的裝著打扮,將手中的卡遞至遊飛揚。

“你好。”遊飛揚有些極為勉強的對著櫃台前的婦女露出一抹略帶難看的笑容,接過婦女手中的卡,“取多少?”

“五萬。”

“梢等。”遊飛揚刷卡,看電腦,而後轉眸看向婦女,“不好意思,你卡上的餘額不足。”

“餘額不足?怎麼可能!”婦女急的直跳腳,蹭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我昨天才往卡裏打了十萬的,你跟我說我的卡裏餘額不足?我昨天打錢進去後根本就沒動過這張卡,你給我把流水帳打出來!”婦女怒視著櫃台裏的遊飛揚,那眼神就好似是遊飛揚私吞了她卡裏的十萬一般。

“太太,你這卡裏是有十萬沒錯,竟然你知道卡裏隻有十萬,那你怎麼還要取五十萬?”遊飛揚對著那發怒的婦女冷聲說道。

“啪!”婦女一聽,直接在櫃台上拍了起來,引來大堂裏不少人的視線,也將櫃台裏其他工作人員的視線引到了遊飛揚的身上,婦女手指一指遊飛揚:“我是取五萬,不是五十萬,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要取五十萬來著。我自己卡裏有多少錢,我自己會不知道?我明明隻有十萬的,我會要取五十萬,你當我是傻子嗎?有你這樣上班工作的嗎?取五十萬,你這裏銀行裏不用預約的嗎?你一個銀行的工作人員,這一點都不懂的嗎?”婦女喋喋不休的指著遊飛揚直罵。

“我……”遊飛揚被婦女罵的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確實,如果取五萬以上的話,是需要提前預約的,而他剛才也沒問她是否有預約,直接告訴她卡上餘額不足,他這是犯了一個最低級的錯誤。

“不好意思,太太。可能剛才是我聽錯了。”遊飛揚趕緊對著婦女連連道歉,“我現在就幫你辦取款手續。”說完,趕緊的幫著婦女辦取款五萬的手續,對麵的人問他:你沒事吧?

遊飛揚搖頭:“沒事。”

“哼!”婦女拿過五萬現金以及自己的身份證與卡,憤憤的斜看遊飛揚一眼,轉身離開。

遊飛揚趕緊整了整自己的心緒,然,卻是怎麼整,似乎都是無法進入正常狀態,腦海裏一直閃爍著昨天自己抱向楊若兮的那個動作,還有昨晚上的那個夢,夢中初七的身份以及那憎恨的眼神。

“你好,存錢。”馮笑在遊飛揚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將手中的卡以及兩疊現金遞進窗口,“我是存兩萬,可別千萬幫我多存一個零進去哦。進帳後多存我可是不認帳的哈。”半認真半玩笑的對著遊飛揚說道。

遊飛揚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對著馮笑露出一抹同樣尷尬的笑容,邊上的櫃台人員聽著馮笑這麼一說,亦是對著遊飛揚露出一抹淺笑。

遊飛揚操作著電腦,一邊雙眸掃了眼坐在他對著的女子,女子二十多歲的樣子,棕黃色的齊耳短發,杏眼淡妝,雙唇較薄,塗著淡粉色有唇彩,一件淺藍色的短袖襯衫,開著一個紐扣,露出她那嬌好細長的脖子,脖子上一條銀白色的項鏈,吊著一梅花吊墜,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遊飛揚對著她抿唇一笑,“真是不好意思,讓小姐給看笑話了。”

馮笑伸手攏了下自己的短發,對著遊飛揚說道:“這也怪不得你,隻怪她說的既輕還有些口齒不清的,你一時沒聽清楚也是正常的。”看一眼擺在櫃台前遊飛揚的工號牌,記下他的名字與工號,繼續說道:“你是新調來這個銀行的嗎?以前沒見過你。”

遊飛揚一邊操作一邊說:“是啊,我才來一個月,我剛學校畢業的。”

馮笑的眼眸裏閃過一抹光芒:“你哪個學校畢業的?”

“城市大學。”

“呀,名牌大學嘛!”馮笑一臉期待的說道,“我那時候最想考的也是城大,不過後來沒考上。”說這話時,臉上閃過一抹失落。

“都一樣,什麼大學都一樣的,現在沒看的那麼重的。”遊飛揚抿唇淺笑,名牌大學這四個字對他來說,是如此的刺耳。他一名牌大學的優等生,現在卻與三流學校的畢業平起平坐的坐在這銀行的櫃台上。

“不一樣,怎麼會一樣呢!城市大學可是人人都羨慕的大學。”馮笑一臉激動又羨慕的說道,“我想上還沒機會呢。”

遊飛揚笑笑,沒再說什麼,將銀行卡還於馮笑:“好了,卡拿好。”

馮笑接過銀行卡,笑說:“確定沒多幫我存了一個零哦。”

遊飛揚搖頭:“沒有。”

馮笑收好卡,對著遊飛揚露出一抹很深奧的微笑,“謝了,下次存錢再找你。”

“慢走。”遊飛揚目送著馮笑轉身離開的影子,沒往心裏去。似乎剛才與她這麼一閑聊,那壓抑的心情好了些許,隻是卻仍是有著絲絲的沉悶,摸不透楊若兮到底怎麼想,米家的人又怎麼想的,他接下來又該怎麼做。

遊飛揚再見度陷入無限的恐慌中。

一點左右,獵豹車在米氏行政大樓門口停車場停下,一身T恤休閑褲的亓司臬自車內下來,直朝大堂而去。

“先生,請問找誰?”前台小姐很有禮貌的喚住直朝大堂而來的亓司臬,一臉職業性的微笑。

“米景禦。”亓司臬惜字如金的吐出三個字,麵無表情。

“你是亓先生是吧?”前台小姐依舊一臉微笑,“米總有交待過了,亓先生直接從總裁專用電梯直上三十二樓就行。”邊說,邊很有禮貌的伸出右手,五指並攏指了下總裁專用電梯的位置。

“多謝。”亓司臬微一點頭,直朝米景禦專用電梯而去。

蘇好提著LV手提包,一件鵝黃色的短袖翻領襯衫,一條米白色的膝蓋以上的短裙,將她那修長的美腿完全的展露在外。依舊是一雙十公分高的紫羅蘭色水晶涼鞋,五個腳趾頭上塗著鮮紅色的甲油,戴著一副鑲著水晶的咖啡色太陽鏡,從外麵朝大堂走來。

蘇好進琉璃門的時候,亓司臬剛好進電梯關門,所以,蘇好很清楚的看到了電梯裏亓司臬的正麵。

蘇好微微的怔了一下,那看著電梯方向的眼神有些飄忽,有也些失落,但是失落過後卻是閃過一抹精睿,朝著前台小姐而去。

“蘇律師,剛從外麵回來?”前台小姐認得蘇好,見著蘇好向自己走來,笑臉相迎,很客氣的打著招呼。

蘇好指了指米景禦的專用電梯,一臉不解的問道:“你怎麼隨便讓外人進米總的專用電梯?那電梯除了米總,董事長及米夫人之外,你不知道任何人都不可以進的嗎?你怎麼這般粗心?”狀似很好心很善意的提醒。

“不是的,蘇律師。”前如台小姐依舊一臉微笑,對著蘇好說道,“是米總交待的,如果亓先生過來了,直接讓他坐總裁專用電梯進三十二樓米總辦公室的。”

“是嗎?”蘇好略作一臉好心卻辦壞事般的尷尬淺笑對著前台小姐說道:“不好意思。”

“沒關係,沒關係。蘇律師也是為我好嘛。”前台小姐連連搖手,表示無所謂。

蘇好抿唇一笑,轉身朝電梯而去,轉身的那一際,唇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三十二樓,米景禦辦公室……

當米景禦看到一身T恤休閑褲的亓司臬出現在他的辦公室時,目瞪口呆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一身威武軍裝在身的亓司臬?很明顯的不是嘛,這擺明了就是一居家男人嘛,這身上穿的不就是家居服嘛!

對著亓司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詭異笑容,修長的手指比劃著亓司臬身上衣服,陰陽失調的聲音響起:“亓上校,不解下,什麼時候威武到斃的亓上校也成了居家男人了?”

亓司臬冷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很有水準的在米景禦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對著米景禦揚起一抹很高難度的麵無表情中帶著顫顫的冷笑:“大總裁,請問我家遊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右手扣了扣桌麵,涼颼颼的盯著米景禦繼續說道,“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嗎?”

看著亓司臬那冷颼颼的猶如臘月飛雪一般的高難度笑容,米景禦隻覺的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敢情這是來找他算帳了啊。能來找他算帳,那是不是說他的女人現在已經沒事了?要不然,他能如此氣定神閑的坐在這裏與他算帳?

米景禦很憋屈對著亓司臬說道:“亓上校,其實最憋屈的是區區不才在下老子我!老子我躺著也能中槍,你說我憋不憋?”

“哼!”亓司臬一聲不屑的冷哼。

“哎,我告訴你一件挺有趣的事情,相信你一定很有興趣的。”米景禦一臉神秘的對著亓司臬說道。

亓司臬涼涼的哼道:“不感興趣。”

“別呀,這事關你來著,你怎麼可以不感興趣呢?你可是男主角來著。”米景禦半笑半戲的看著亓司臬,“你知不知道,有人暗戀你來著,而且還不是一年兩年,竟然是十多年。這執著的勁,這樣的年頭,人家馬拉鬆都跑完了說。哎,想不想知道這人誰來著?”一臉八卦的笑看著亓司臬,等著看亓司臬的異常反應。

然,亓長官是什麼人來著,那是完全可以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人。對於米景禦的特大新聞,那完全是聞絲不動,依舊是一臉麵無表情的冷視著他,甚至連眼角都不曾抖動一下的。

呃?亓長官的反應讓米景禦是相當的佩服加膜拜,聽到這樣的爆炸性新聞,他竟然依舊可以如此的聞絲不動?是他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他沒聽清楚來著?

“臬,你……不給點正常點的反應嗎?”米景禦目瞪口呆的看著亓司臬悻悻的問道。

亓長官很淡定的反問道:“我這是反應不正常?”

“正常!”米景禦違心的說道:“很正常。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吧,那人是蘇好!”

“誰?”這回亓長官終於給出了一個算是不太正常的反應。

米景禦一抿唇:“蘇好。”

“她?”亓司臬微蹙著眉頭,一臉的深思熟慮,“遊遊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她有一定的關係?”這是亓司臬知道蘇好暗戀他之後腦子裏串出來的第一個想法。

“應該沒有,已經有些眉目了,不過目前來看和她沒有關係。”米景禦總算是換上了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不過,乍聽這消息,我也很感意外,我一直以為她進我這公司是為了韓文彬,卻沒想到她是醉翁之意在於你。”

“那是她的事,和我無關。但是如果因為這樣而傷害到遊遊和寶貝,我也不會客氣的。”亓司臬說前一句話的時候,那是一臉的事不關己的表情,但是在說後麵一句話時,臉上卻是堅決中帶著果斷。

是的,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在意的人。二十年前,他沒能保護好他在意的母親,二十年後,他有這個能力,那就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和兒子。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他有什麼資格當她的男人,當寶貝的爹地。他又有什麼資格讓寶貝如此的崇拜他。

“你查出了些什麼?”

“員工餐廳有一個人存在著可疑,她……”

電梯裏,蘇好抱著一大疊NICO的資料,唇角微微上揚,微笑中含著自信。

“叮!”電梯門打開,蘇好一臉自信的自電梯裏出來。

“蘇律師。”總秘書歐曉笑意盈盈的對著蘇好打著招呼。

“歐秘書。”蘇好回以一微笑,“我這有些文件需要米景簽字,幫我打個電話問問,我現在進去方便嗎?”

“好,蘇律師稍等。”歐曉拿起話筒按通米景禦的電話,“米總,NICO的蘇律師說有些文件需要你的簽字,現在可以進來嗎?”

辦公室內,米景禦與亓司臬對視一眼,米景禦無奈的一聳肩,“她這消息倒是挺靈通的,這麼快就給追上來了?果然,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兄弟,你說我這該是怎麼做?”

亓司臬投給他一抹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幹的眼神。

兄弟,要是我早知道她存的是這個心思,要是我早知道你與我公司的員工能有這麼一腿來著,我怎麼也不會讓她來我這公司。米景禦真是無語以對蘇好這用計的心思啊。

他一直以為,她這進他公司來是為了與韓文彬重修舊好來著,原來,竟是為了臬。那麼,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當年,她與他交好,其實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為了他身邊的亓司臬?

那個時候的臬與照一直都是寡言少語,冷麵冷情,除了對他,似乎對誰都不會過多的交之感情,與不會與別的同學特地的處好同學關係。向來都是獨來獨往,是很難交朋友的那種。所以,蘇好才會從他這裏下手?因為,他是與臬和照關係最鐵的,不是親人勝是親人。所以,蘇好故意的與他成為朋友,目的就是朋友的朋友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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