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身醫院(2 / 3)

不知道自己這樣出現在他們母子麵前,寶貝和遊遊會是什麼反應?寶貝一定會很激動興奮的衝上來,大喊一聲:爹地,寶貝想你了!遊遊呢?她會是什麼表情?亓司臬在心裏努力的想著遊小姐見到他的第一反應,應該是一臉驚慌的看著他,然後冒出一句:你怎麼在這?

嗯,遊遊一定是這樣的表情反應。一想到遊小姐見到他後的反應與表情,亓司臬唇角彎起了一抹淺弧,微微的會心的輕笑了。

米氏行政樓正門口……

五點半,下班的時間……

蘇好一手拿著車鑰匙,一手提著拎包,自大堂處向外走來。

波西米亞吊帶長裙,藍白相間,長至腳踝處,一雙十公分高的水晶涼鞋。

圓潤的肩頭,嬌好的肌膚,精美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的玉溝,修長的身段,凹凸有致,藍白相間的顏色與她的皮膚很是相配,更顯的她的皮膚嫩白了。蘇好是很注重自己的保養的,所以她的皮膚細膩又嫩白。

蘇好今天沒有戴著她那副無框眼鏡,而是戴著隱形眼鏡,化著精致的淡化。所以,她一出現在大堂處,很明顯的引來了不少男性的愛慕的眼光。對於這樣的眼光,蘇好很享受,也很自傲。於是,那走路的姿勢是更加的有所迫了,淺笑著朝門外而去。

尹天照的那輛獵豹,停在米氏行政大樓門口。

此刻,亓司臬半斜靠在車門上,等著遊小姐從米氏行政大樓大門出來。

亓司臬停著車已經等了個把小時了,他沒有給寶貝和遊小姐打電話,想給遊小姐一個驚喜。

下班的人三三兩兩的從移動的轉門出來,見著那下班的人紛紛的朝著停車場而去,亓司臬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想著遊遊也該是出來的時候了。

亓司臬一身威武的軍裝,倚靠在與他與他十分相配的獵豹車門上,冷酷中帶微帶著柔和的淡笑,引來了不少女性的注視。米氏雖說帥哥眾多,但是這麼威武的一軍官,可是從來沒有在這裏見到過的。

現在又是下班高峰期,那些個待嫁女不免的多看幾眼威武而又冷酷的長官幾眼,紛紛議論著,這麼威武的長官,是誰這麼有福氣,讓他在這裏等著。羨慕嫉妒恨啊。

蘇好一出門口,一眼便看到了倚靠在車門上的亓司臬,唇角揚起一抹淺笑,大步朝著亓司臬走去。

亓司臬的視線一直落在大門處尋著遊小湖的身影,根本沒去看朝他而來的蘇好,心裏在想著,怎麼這麼一會了,這人還沒出來?抬起右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顯示時間是五點四十。估計著是這會下班高峰電梯忙。亓司臬也沒多想,繼續等著遊小姐。

“司臬,你怎麼在這?”蘇好很親熱的叫著亓司臬的名字,甚至連姓都直接省掉了,一臉笑意盈盈的直視著亓司臬的雙眸。

亓司臬臉上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不悅,看了眼蘇好,淡淡的說道:“等人。”

蘇好將亓司臬臉上的那抹不易顯見的不悅看的一清二楚,心裏有絲絲的失落,為什麼你就不能對我表現出一點點的熱情呢?哪怕是一點點,我也心滿意足了。

心中雖然是失落,不過蘇好半點的沒表現在臉上,依舊一臉淺笑的對著亓司算說道:“你等景禦嗎?他估計應該沒這麼快下班的吧,畢竟他是整個公司的CEO,你直接去他辦公室就行了,你們關係這麼好……”

“我不等他。”亓司臬直接打斷了蘇好的話,不想過多的與她糾纏著,視線一直落在蘇好身後的米氏行政大樓門口處。

蘇好很顯然的看出了亓司臬的視線一直是落在那大門處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尋著遊小湖的身影的。但是……蘇好揚起一抹得意的隱笑。

“對了,前些天,我去過你們團部。”蘇好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大有一種站在這裏與亓司臬閑聊的打算。

“是嗎?”亓司臬冷冷的回應,並沒有太多的感覺。

蘇好有一種拿自己熱臉貼人冷屁股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喜歡,但是,卻又很不想就此離開,於是繼續說道:“你們團部的軍醫方益,我以前在倫敦留學時的同學,真是沒想到,她竟然與你是同一個團部的。你這車是天照的吧?對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同學出來一起聚聚吧,自從畢業後,每次的同學會,你都不曾參加過,老同學都說挺想念你的。”蘇好自顧自的找著話題。

“不一定有空。”亓司臬依舊惜字如金,沒有過多的話,眸光一眨不眨的看著米氏大門,怎麼這麼久了還沒見她出來?該不會是今天要加班吧?這是亓司臬第一反應想到的。

不行!他好不容易的半個多月了才能見到他們母子,她怎麼可以加班呢。

想著,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米景禦的手機,誰加班,他家遊遊也不能加班。嗯,朋友有時候就是用來壓的。直接無視站在他麵前的蘇好。

米景禦正與尹天照通完電話,關了電腦打算與尹天照一起去醫院,手機響起,一看竟然是亓司臬的號,不禁蹙了下眉頭,哎……哥們,兄弟正想著去醫院看你的女人,你這就電話來了。

“臬……”

“誰加班,我們家遊遊今天也不加班!”亓司臬不是用著商量的語氣而是直接用著君臨天下般的命令語氣說道。

“呃?”米景禦怔了一下,什麼加班?他這什麼意思?“你在哪?”

“你公司樓下。”

“你等我下,我馬上下來。”米景禦說完掛斷電話,直衝電梯而去。

一句我們家遊遊徹底的打擊到了蘇好。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表情,他說遊小湖是他們家遊遊,他們的關係已然到了這個地步了。那她呢?她怎麼辦?蘇好的臉上揚起一抹自嘲的諷笑。

她想轉身離開,然而,那雙腳卻好似不聽使喚一般的,移不動。她的雙眸甚至貪婪的直視著亓司臬,在亓司臬的臉上,她看到了一抹無言的溫柔,但是那抹溫柔卻不是對她的,是屬於那個帶了一個拖油瓶的遊小湖的。

蘇好的心裏的憤恨的,憑什麼,遊小湖能得到亓司臬的溫柔。她認識亓司臬這麼多年,從來沒在他的臉上看到過溫柔。似乎對於亓司臬來說,溫柔這兩字與他是絕緣的,然而現在,在他那冷酷的臉上卻是露出了溫柔,雖然說這溫柔不是那麼的明顯,然而卻是真真實實的出現了。

蘇好的心有一抹傷痛。她付出了這麼多年的感情,卻是什麼收獲也沒有。不行,就算她得不到,也不能讓遊小湖得到,遊小湖,她算是什麼,她根本不配擁有亓司臬,她根本就配不上優秀的亓司臬。

“司臬,有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遊小湖她……”

“你是小湖的男朋友?”蘇好的話被韓文彬打斷了,隻見韓文彬正用著不太確定的表情向著亓司臬而來。

蘇好憤然的瞪一眼韓文彬,那眼神,那表情明明確確的在諷刺韓文彬,諷刺他竟然連一個遊小湖都搞不定。憤然的瞪眼過來,蘇好一個轉身離開。離開之際,蘇好亦是做了一個決定,她需要做些事情了。

亓司臬正了正身子,打量著直視著他的韓文彬,這個男人,他見過一次,這是第二次。亓長官憑著他那精邃的雙眸,以及韓文彬那在提到小湖二字時微微一閃而過的失神,他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對他家遊遊有著非份之想。

不過,亓長官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情況緒來,對著韓文彬右手一伸:“亓司臬,怎麼稱呼?”

韓文彬右手一伸,與亓司臬相握,微笑著說道:“韓文彬,工作上是小湖的上司,生活中是小湖的朋友。”

“那謝過韓總對遊遊的照顧了。”

“亓長官客氣了,應該的。”韓文彬抿唇一笑,雙眸直視著亓司臬,“你在等小湖嗎?”

亓司臬點頭。

“她請了一周的假,今天沒來。”韓文彬有些不解疑惑了,心裏想著,你不是小湖的男朋友嗎?怎麼不知道她今天請假呢?不過,他也不知道小湖是什麼原因請假的,早上歐秘書在電話裏也沒說,隻是告訴他,小湖一周的假是米總親自批的。

“請假?”亓司臬微微怔了一下,為什麼請假?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韓文彬點了點頭,“請了一周一假,怎麼,你不知道嗎?”

亓司臬一臉的茫然告訴韓文彬,他不知道。於是,韓文彬最先想到的便是,可能是遊小湖的兒子生病或者什麼了,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應該是不知道小湖有個兒子的事,應該是小湖沒告訴他,所以,他才會如此這般的茫然不知。

想著,韓文彬問道:“小湖有個兒子,你……知道嗎?”言下之意是,你與小湖交往,會介意她有個兒子嗎?是個男人都應該介意這樣的事情吧。就連他自己,也是一樣。雖然他是很喜歡小湖,但是如果真是有可能,他還是做不到十分坦然的接受小湖的兒子的。所以,自他知道小湖有個兒子後,他也不再似以前那般的執著了。

亓司臬雙眸深沉的直視著韓文彬,最後露出一抹麵無表情的淡笑:“知道。”

很坦然的回答,知道。也明明白白的告訴韓文彬,他一點也不介意遊小湖有個兒子的事情。

韓文彬突然之間釋然了,也明白為什麼遊小湖會接受眼前的這個男人了,原來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接受她的兒子,而沒有半點的芥蒂。

韓文彬抿唇一笑,十分認真的對著亓司臬說道:“小湖是個好女人,希望你能珍惜她。她未婚生子不是她的錯,祝你們幸福。”韓文彬說完,對著亓司臬再次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後離開了。

亓司臬的唇角再次揚起一抹溫柔的彎度,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好女人,他比誰都清楚。未婚生子確實不是她的錯,是他的錯。

米景禦急匆匆的自大門處而來,走出大門的時候,韓文彬剛好離開。看著韓文彬那離開的背影,米景禦微微的怔了一下,文彬什麼時候和臬認識了?

該不會是為了遊小湖吧?

這是米景禦條件反射的想以的最有可能性的猜測。

完了,看來,他這米氏大戰是在即了。他這都是犯的什麼劫哦,四角戀?那他到底該站誰一邊?看來,古人說紅顏禍水真是一點也沒錯。不過,這遊小湖似乎與禍水扯不上什麼關係吧?她要是對文彬有意思,那也應該是老早的事了,也不至於到現在吧?嗯,那應該是文彬那廝一廂情願了。

“臬。”米景禦大步朝著亓司臬走來,“終於現身了?怎麼不去醫院呢?到這來幹什麼?”

“醫院?什麼醫院?”亓司臬一臉茫然的看著米景禦,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遊遊請假一周,該不會是她出事了吧?用著殺人一般的刀眼直神著米景禦,那眼神,那表情十分明確的在告訴米景禦,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樣。

見著亓司臬那一臉茫然的表情,米景禦也是想到了什麼,該不會是這人沒與他家寶貝兒子打電話吧?合著他是想給自己的女人一個驚喜,所以這部隊裏一出來就直接奔他這來接老婆了?可是他老婆卻是給吃壞肚子,給洗胃住院了。

米景禦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要是讓這人知道他女人是因為吃了他們家的飯菜給住院的,估計著,他又該肌膚受罪了。

“那什麼……你沒給你寶貝兒子打電話?”米景禦弱弱的試探性的問道。

“出什麼事了?”見著米景禦這表情,亓司臬直接問道。

“你女人,吃錯了東西,昨天晚上才洗了胃,現在還住醫院裏。”

“倏”的,亓司臬一記淩厲的刀子眼直接射向了米景禦,“米總,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家遊遊好好的一個人不過在你們家上了幾天班而已就給整洗胃住院了?嗯!”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好像什麼時候聽到過呢?米景禦微蹙著眉頭細想著。

“周叔叔,請問你能告訴寶貝,為什麼我們家天上有地上無絕世無雙媲美青春美少女的媽咪不過隻是在你們家上了幾天班吃了幾頓員工餐而已就成現在這病蔫蔫半死不活的樣子了?”

寶貝那粉嫩的聲音再次在米景禦的耳邊響起。這才想起,昨天寶貝就是用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此這般的問的。

雖說亓司臬現在是用著陰沉的表情,但是,怎麼聽怎麼覺的這你子倆的話怎麼就這般的相似呢?

這都什麼跟什麼呢?

米景禦覺的自己特冤,明明就這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的,可是為毛在這父子倆的嘴裏吐出來就成了好似與他有著十萬分不可分割的關係一樣,就好似是他整的他們家唯一的女人給住到醫院裏似的。這是他的問題嗎?這是他的關係嗎?不是好不好!

亓司臬用著尖刀一般的雙眸直視著米景禦,咬牙切齒的說道:“以後再找你算帳!”說罷,一個轉身,打開車門上車,關門,啟動。

米景禦無辜的委屈啊,哥們,這是他的錯嗎?是他的錯嗎?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不講理還如此蠻橫還理直氣狀的!他就是一苦命的娃。好吧,好吧,為了兄弟他兩肋插刀,他扛下了這份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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