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這些衣服不知你看中了哪款,我這便給你取來。”
陳銘回道:“你這衣服都不錯,隻是我沒靈石和你換。”
小二的熱情頓時被澆滅,陰陽怪氣道:“沒靈石你衝什麼大爺,快些走開,別擋著我做生意。”
陳銘本來在城門口受了點窩囊氣,此刻又被這小二一衝,他當即喝道:“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這破店,我是沒靈石,可是不代表我沒錢。”
嘩啦!
陳銘將山河社稷圖內收入了一些兵刃倒了出來,瞬息便把小二給淹沒了。
“這些法寶應該值點靈石吧。”陳銘壞壞笑問道。
小二點頭如蔥倒道:“值,值很多。”
陳銘懶得多話,取了倆套衣服換上,以法寶換取,當即出門。
他們這一鬧,自然是惹來有心人的留意。
這不,他們才坐到酒樓喝酒,便有一位女子款款而來。
這女子做婦人打扮,臉上略施粉黛,美豔動人,水蛇腰一扭,頓時迷倒不少男子。
她衝陳銘一靠坐下,咯咯笑道:“小哥你好啊。”
“你是誰?”陳銘喝著酒,冷酷問道。
“奴家是錦衣店的老板娘,雲靜,能否請我喝上一杯。”
陳銘把酒杯往她身前一放,自己則挪到一旁說道:“要喝自己倒,我從不招待人,也不好招待人。”
“有個性,小哥麵生的很,不知是何門門派,怎麼跟這個元辰門叛徒在一起。”
雲靜鄙夷的掃了一眼方子儀,頓時惹的陳銘不快。
啪!
陳銘酒杯中的酒水當即潑到了雲靜的臉上,哼道:“我的朋友即便是叛徒,也輪不到你在這指手畫腳。”
“好你個混蛋,居然敢潑老娘,當我好欺負嗎?”雲靜撒潑喝來,當即有人想要在美人麵前露一手,見陳銘沒什麼修為,便上前來一巴掌拍在桌上,喝道:“小子,新麵孔啊,居然敢欺負女人,你還是爺們嗎?”
陳銘掃了這人一眼,冷笑道:“我是不是爺們,不是你說了算的,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走開。”
這人怒了,當即一拳衝陳銘的身上掃來,陳銘冷笑的看著他的拳頭砸來。
砰!
拳頭砸在陳銘的身上,反震回去,這人後撤三步,惱羞成怒,當即放出自己的飛劍來攻擊。
三尺長的長劍衝陳銘的頭上劈來,陳銘隻是伸出右手二指,一夾。
當!
長劍折斷,斷刃掉落在地的聲音清晰傳入眾人耳內。
這一幕驚動了所有人,陳銘冷惻惻的看向雲靜,笑問道:“這便是你找的幫手嗎?也太庸才了吧,還不如你厲害。”
雲靜打開靈眼想要看清陳銘的修為,可是看到的卻是一團霧氣,根本就看不透陳銘,心頭一沉,當即恭敬問道:“前輩不知怎麼稱呼,仙山何處。”
“陳銘,人間剛剛飛升的無名之輩。”
這人間修士頭銜一經道出,酒樓內不少人頓時露出鄙夷之色。
雲靜也是譏笑道:“我道是哪來的愣頭青,原來隻是一個剛剛飛升的小輩,小子,膽敢潑我一臉酒,識趣的跪下來舔我的腳趾,否則我叫你後悔飛升。”
“是嗎?”陳銘忽的竄到了雲靜的麵前,衝她咧嘴一笑,問道:“你怎麼不舔我的腳趾。”
砰!
陳銘一拳打在雲靜的肚皮上,雲靜痛苦彎腰。
“這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敢出言不遜,便不止這點痛苦了。”
陳銘此刻已經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
雲靜惱火的瞪了二人一眼,匆匆離去。
“陳銘,咱們快些走吧,那個老板娘一定是去告訴我師門在這的供奉了,他要是來了,我們可走不了。”方子儀擔心道。
“已經來不及了。”陳銘從窗外努了努嘴,一年輕青衣修士已經禦劍而來。
方子儀一見這人,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脫口叫道:“元海師叔!”
“方子儀,你這個叛徒,快快隨我回去領死。”元海一飛入酒樓,二話不說便拿方子儀的手腕。
陳銘見狀,一筷子飛射而去,元海眼疾手快,當即將筷子拍掉,目光頓時陰霾的盯上陳銘,威脅道:“閣下是何人,我元辰門家務事,似乎有你無關吧。”
陳銘冷笑道:“怎麼沒關係,方子儀現在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我自然要幫他一把,你就這麼帶他走,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