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一早就看清了這雲海的修為,天仙二品,比自己差了一籌,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入他的法眼。
雲海聽見陳銘那囂張的話語,目光變得異常冰冷,雙眸中精光閃動,精光當即落在陳銘的身上,想要查看清陳銘的修為。
“想要查看我的修為,也罷,就玩玩你吧。”
陳銘心中想到,當即全身上下的氣息微微運轉,大部分的真元盡數收斂到了丹田,隻餘下大約是飛升初期修為真元在經脈中運轉。
“我倒是什麼人,不過一個蹩腳修士而已,我元辰門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雲海當即把筷子一掌衝陳銘拍去,這一掌他隻是想要逼開陳銘,並沒有傷人之意,所以隻用上三成的掌力,三成的掌力在他看來,也足以叫陳銘麵色大變,趕緊逃跑了。
但是結果出乎雲海所料,陳銘巋然不動,便是連衣角都沒被他的掌力給撼動。
陳銘倒著酒水,笑盈盈問道:“我說這位雲海長老,你是沒有吃飯嗎?怎麼這掌力好像嬰兒吃奶一樣沒力啊。”
“你!”
雲海被陳銘激怒,當即運起七分真元,重重一掌拍去,陳銘還是坐著不動,從他腳下,一個圓形的氣勁翻騰旋轉而上,將陳銘牢牢護住。
反倒是將掌力反震出去,雲海見到掌力被反震回來,當即從旁躍去,身子在半空轉了一圈落地,方才躲過了自己的掌力。
此刻雲海已經清楚自己絕對遇到了高手,當即質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管我元辰門的事物。”
“我叫陳銘,是方子儀的朋友。”陳銘平淡回道。
“陳銘?”雲海從未聽過陳銘這號人物,再度問道:“閣下來自何處仙山?”
“無門無派小卒一個,好了,你問的夠多了,也不覺得口渴嗎?喝一杯吧。”
嗖!
酒杯屈指彈出,擦著風聲直落雲海的手中,雲海瞧著沒有加害之意,方才大膽接過酒杯,不過卻不敢喝酒,隻是站在一旁,死死的瞪著陳銘。
陳銘瞧他如此謹慎,冷言冷語道:“我在酒杯裏下了穿腸毒藥,以你的修為,不敢喝也是正常。”
一聽這相激之眼,雲海當即哼了聲,把酒杯放回桌麵,坐在陳銘對麵,質問道:“你到底想怎樣?方子儀涉嫌殺害本派掌門之女,這樣的人我必須帶回去受審。”
“受審?你也知道受審二字啊,請問一句,你們憑什麼斷定他就是凶手?”陳銘咄咄逼人的質問道。
雲海立馬道:“新娘新郎新婚當晚,新娘慘死在洞房之內,這還用想,一定就是他殺的人。”
“我沒有,師叔,真的不是我的殺的小師妹。”方子儀立馬叫屈道。
陳銘冷笑道:“這便是你們的證據,真是好笑,若我說他新婚當晚是我潛入殺了新娘,再栽贓給他,你們信嗎?”
此話一出,酒樓內所有人都是一愣,頓覺這很有可能。
雲海蹙眉問道:“你此話當真?”
“當你個頭,我當然說的是假設了。”陳銘指著方子儀繼續道:“這小子性情老實巴交的,這樣的人,要說殺人,我還真就不信,我倒是相信是你門內其他人偷偷殺的人再嫁禍,這種事情我可是見多了,也不差這一件。”
這話一出,酒樓內的人都在猜測陳銘的過往,到底是怎樣的人生經曆,才會讓一個人變得詭譎多詐呢?
雲海不是糊塗之人,將陳銘的話思考一番後,言道:“或許你說的可能是事實,可方子儀逃亡在外,我有責任帶他回去查明一切,所以,請你放他和我走。”
“哼,讓他回去,必死無疑,讓他跟著我一段時間,什麼時候這小子修為達到天仙了,我再放他回去。”陳銘當即拒絕道。
“你別欺人太甚,他要修煉到天仙,起碼還要百年時間,難道你要他逍遙法外百年不成?”雲海惱火的一拍桌子,氣勢洶洶的瞪向陳銘。
陳銘輕歎一聲道:“那沒辦法了,咱們出去以武較量,誰贏了聽誰的,如何?”
“好。”
三人出了城,雲海釋放出自己的飛劍,是一柄乙木靈火飛劍,他對陳銘喝道:“小子,我這飛劍可是不眨眼的,出竅至今,還從未輸過,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認輸吧。”
陳銘好笑道:“一柄三品靈寶的飛劍,也虧的你拿出來炫耀。”
聽得陳銘譏諷自己,雲海當即一劍激蕩而出,百道劍氣伴隨著上麵的乙木靈火噴射向陳銘。
陳銘冷酷一哼,身影當即一晃消失不見,再度出現時,已經是在雲海的身後,一指悄無聲息的點在了他的脖子上,冷酷道:“我若是現在輕輕一點,你的小命準保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