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忘憂開口,但是卻被陳銘舉手阻攔道:“今日我辭去盟主一職,玄天慧空,你們二人分列主副盟主,望你們好生發展海外聯盟,切不可叫天門毀了這份基業。”
“我能力不夠,隻怕無法擔任此職。”玄天當即推辭道。
陳銘長身而起,言道:“你當得,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物可都是你處理的,在結盟方麵,我根本就出什麼力,大哥你當得。”
“可是你立功無數,論能力……”
“將軍殺敵建功,可他終究是將軍,終是做不得皇帝的,我便是這樣的人,大哥,你有治理之才,當得盟主一職。”
陳銘說完這話,目光掃向在場島主,詢問道:“你們有誰不服嗎?”
“我等心服。”眾島主心頭都明白,陳銘隻不過是退居幕後,真正的當權者,還是他,這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
陳銘的目光盯向窗外,冷哼道:“天門,既然你敢為難我家人,那我便與你好生鬥上一鬥,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耐我何。”
“夕子,你與柳晴回輪回島主持丹藥煉製,幻柏,你留下扶持大哥處理聯盟事宜,夢曇,聽琴,你二人隨我一同回蘇城。”陳銘吩咐道。
就在此時,憐突然竄上陳銘的後背,眼淚汪汪道:“哥哥,憐不要和你分開,你帶我一起去,好嗎?”
陳銘本想拒絕,但是聽琴卻道:“帶上她吧,別小覷了憐,她如今實力可是十分驚人的,相信那些人為難不了她。”
“也好,我們即可啟程。”四人當即禦劍而去。
屋內眾人無不擔憂陳銘此去的安危,尤其是辰夕子三女更是憂心忡忡……
波瀾不驚的玄江之上,一葉蘆葦隨波逐流著,蘆葦上,有一身著蓑衣,全身籠罩在白色霧氣中的人,此人正在垂釣。
細心者可發現,蘆葦看似在隨波逐浪,其實根本就不曾移動過半步,而此人的魚鉤也沒有魚餌。
這人正是天門座下三亂神將之一,七殺。
七殺,貪狼,破軍,三星為凶星,自古以來這三種命格的人同時現世,天下必定易主。
而天門中以此三星命名者,足見他們的能耐有多強。
陳銘帶著三女急衝衝的返回蘇城,途徑玄江,根本就沒能察覺七殺的威脅存在,便徑直要飛入城池內。
豈料七殺突然朗聲一嘯,嘯聲震起一道水柱攔住了四人。
陳銘此刻方才察覺到七殺身上的濃濃殺意,不由色變,衝三女喝道:“你們先走,我來攔下此人。”
“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聽琴當即要留下,但是陳銘卻拍出一掌,將三女推到百丈外吼道:“快走,你們留下來隻會亂我心神,快些去陳家相助揮墨客。”
三女無法,隻得離去。
“你是何人?可是天門的走狗。”陳銘目光炯炯的盯上蘆葦上的七殺,全然看不穿此人的修為。
以陳銘的眼力竟看不出此人修為,此人必定有著天仙修為了。
“七殺,奉命殺你之人。”七殺突然站起身來,手中的魚竿一甩,魚線當即無限拉長,如同蜘蛛絲一般衝陳銘的身上襲擊而來。
陳銘當即揮掌拍向魚線,豈料魚線根本就不著力,根本就無法拍開,繼續撲來,眼看便要卷上身,陳銘張口便是一道真火吐出。
幽藍真火吐出,當即將魚線燒斷。
七殺全身籠罩在蓑衣內,隻有一對眼珠子露在外麵,雙眸精光爆射的他嘎嘎怪笑起來:“有意思,居然能有人修煉出了如此霸道的真火來,隻是不知和我的白骨天火相比,孰強孰弱呢?”
“孰強孰弱,打過便知。”陳銘冷哼一聲,冥月七禁手施展起來,水火二元真元自指尖吐出,化作漫天的青絲衝七殺身上卷來。
這水火二元的絲線有著冰之寒氣,又有著烈火之陽,二者交織而來,真是冰火二重天,形成倆股風暴向著七殺的身上卷殺而來。
七殺獰笑道:“有趣,水火混沌真元一體,怎麼就沒弄爆體呢。”
七殺雙手抓出,在他麵前的虛空竟被他這麼一抓,便抓出了十道口子來,自口子中,大量的空間亂流激射而出,將七殺四周纏繞二來的水火二元青絲盡數摧毀。
七殺氣定神閑的破了陳銘的攻勢,這令陳銘大為震驚。
七殺雙手背於身後,對陳銘冷酷道:“陳銘,你也算得一代奇才,可惜你妄自尊大,竟敢連三仙的分身都敢滅,今日說什麼都不能叫你活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