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聯盟雖然順利完成,然而天門暗中勾結,搞破壞,卻是讓陳銘等人有了警惕之心。
此刻,廳堂內,眾人都在爭論如何發展,以目前的實力評估,勉強與天門對敵,隻會被重創,所以聯盟中有人主張潛修百年,打算在定品大會上一舉震懾中原道門。
而另一些人則是很激進,認為當下便該前去進軍中土,先搶奪一些洞天福地,再圖發展。
倆方人在屋內爭吵不休,誰也說服不了誰。
陳銘聽的頭都大了,他發現自己還真是沒有什麼領導才能,不得不向辰夕子望去,眼巴巴的求救而去。
辰夕子不愧為補天閣閣主,清了一嗓子,喝道:“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該怎麼做,這得問過我夫君才是。”
眾人忙醒悟過來,看向陳銘,見他一臉陰霾,識趣的閉嘴不言了。
陳銘哪裏知道該如何處理,倒是辰夕子暗中傳音吩咐。
陳銘聽後便道:“各位,眼下咱們羽翼未豐,還不宜和天門正麵衝突,還得隱忍才是。”
“可是,盟主,天門的人都打上門了,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玄葉擔憂道。
陳銘擺手道:“天門他們隻是針對我而已,在他們看來,海外聯盟便是烏合之眾,算不得什麼。”
“隻怕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陳銘點頭道:“嗬嗬,這些我早已料到,故而我思前想後,決定辭去盟主一職。”
“什麼?”此話一出,滿堂皆驚,尤其是玄天等人更是驚駭無比。
慧空急忙叫道:“我們都服你,你為何不做這盟主了,你不做,誰能做得。”
陳銘微笑一聲,隨即掐動禁聲咒,將屋內的聲響阻攔在內,這才開口道:“名義上我是打算辭去盟主一職,好叫天門鬆懈下來,到時候新盟主再修書一封去天門求和,想來他們便是想為難我們,也要掂量一下是否師出有名。”
“你的意思是要詐降?”玄葉遲疑問道。
“不錯,就是詐降,眼下我們羽翼未豐,詐降是最好的法子,待百年後的定品大會,我們再籌謀劃,叫中土道門一個好看。”陳銘言道。
眾人眉頭蹙起,有人讚同,有人則憂愁。
玄天此刻開口道:“你這法子雖然可行,但是卻有倆個難關要過。第一,咱們眼下沒了霏雨閣的丹藥支持,即便潛伏百年,也不一定能夠壯大多少實力,其二,天門那邊,並不一定會信我們。”
辰夕子道:“丹藥一事,我補天閣可以解決,不過還是有些吃力,至於天門那邊,的確是個難題。”
陳銘尋思一番,開口道:“或許該是我丹霞宗解開封印之日了。”
“你要開啟丹霞封印!”
眾人麵色大變,吃驚於陳銘的決定。
陳銘點頭道:“是要開啟了,長久封印下去,我擔心丹霞山上靈氣會枯竭一空,再者,也隻有丹霞宗的丹藥才能助我們實力增進,隻是,我眼下的修為境界,到底還是差一線。”
“你有洞虛戰力,難道還不能開啟結界嗎?”玄天詢問道。
“難說,我沒有嚐試過,並不清楚到底能不能。”
“那施展小聚靈訣不就成了。”酒蟲子開口道。
陳銘苦笑道:“小聚靈訣不足以我開啟結界,或許聚靈訣可以。”
解開封印雖然沒有什麼危險,但是最怕的便是有人突然偷襲,一旦偷襲,以陳銘真元大耗的身子是萬能敵過的,所以要謹慎小心才是。
陳銘陷入沉思,忽的一道飛劍突然射來,居然洞穿了他設下的禁製,徑直射來。
陳銘當即伸手一抓,神識投入飛劍中,頓時麵色一凝,這竟是一封家書。
玄天等見陳銘臉色有異,忙問道:“盟主,這飛劍是何人所傳?”
“是揮墨客發來的,陳家出事了。”陳銘的臉陰沉的可怕,殿內壓抑的氣氛越來越弄,眾人隻覺得呼吸一陣困難。
“家裏出什麼事情了,竟叫你氣成這般。”辰夕子忙問道,她掰開陳銘緊握飛劍的手,將自身神識投入其中,頓時臉色大變起來。
“好個天門,竟以陳家凡人性命為要挾,要夫君回去受死。”辰夕子惱火喝道,她身上的氣勢也散發開來,頓時殿內的人心裏無不叫苦,不得不拚命運轉真元抵抗這夫妻二人的氣勢。
“陳銘,我們這便趕去救人。”玄天當機立斷道。
“不許去。”陳銘突然喝道,阻攔住要動身的眾人。
“為什麼?”
陳銘陰沉著臉,良久開口道:“若你們去,必定惹的天門大舉進犯,到時候這數年的心血便白費了,所以,都不許去,這是我的私事,容不得你們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