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眉頭蹙起,低沉喝道:“天門能給你們什麼好處,值得你們為了他人的私利而喪命嗎?”
“天門乃是中土道門聯盟所在,怎麼能說是他人私利,你莫要汙蔑天門。”清羽強調道。
陳銘剛剛要開口反駁,這時候忘憂匆匆而來。
“陳銘,霏雨閣的人與天門勾結,企圖和咱們反抗。”
忘憂的彙報讓陳銘臉色陰沉無比,問道:“此事可有確切證據?”
“昨日那人在拷問下全都招了,原來霏雨閣不甘願屈於我們之下,想要自成聯盟,所以和天門暗中勾結,昨天他們本來是要聯合一些島嶼一起反抗的,想要趁機謀奪盟主席位,不過可惜,他們的計劃沒能成功。”
忘憂的回答讓陳銘很是生氣,怒極反笑的他當即道:“查清楚是哪些島嶼了嗎?”
“都查清楚了,你說該怎麼辦?”忘憂問道,其實他心裏清楚,這些島嶼是免不了要被滅門了。
“殺!”陳銘滿身殺氣,屋內的佳人門紛紛被驚動,紛紛出門來,詢問道:“什麼事情這麼大動肝火,大清早的就殺氣騰騰的,小心傷身。”
忘憂忙道:“弟妹們,還不是霏雨閣哪些破事,好了,你們先聊,我先去了。”他可不敢多呆,陳銘這些夫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不是他所能招惹的。
陳銘見他轉身就走,忙道:“其他島嶼你處理便是,霏雨閣的趙一丹擒拿來,我要親手處置。”
“好的,一定辦到。”
夢曇不解問道:“那混蛋背叛了你,殺了就是,為什麼還要你親手解決?”
陳銘微笑指了指遠處的清羽,道:“我要叫某些人看清天門的真麵目。”
眾女誤會起來,還道陳銘相中了人家,紛紛笑了起來,清羽被他們的看的渾身不自在。
事情處理的很順利,趙一丹被拿來時,正是午飯過後。
趙一丹被五花大綁的押到了清羽的麵前,陳銘對她笑嗬嗬道:“師姑,你大可問一問此人與天門到底有和交易合作內容,一問之下,便知道天門到底是個什麼德行。”
清羽有些猶豫,陳銘見狀,當即衝趙一丹喝道:“趙一丹,我陳銘自認待你霏雨閣不薄,你為何要反我?”
趙一丹自知性命難保,扯破臉皮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陳銘,雖然你是給了我霏雨閣不少好處,使得本派製丹之術大為提升,可是你給我的好處還不如天門給的十分之一,這麼大的好處,我又豈能拒絕了。”
“那你倒是說說他願意給你多大的好處?”陳銘再問道。
“他願意捧我為這東南二海的盟主,並且日後中土的丹藥生意盡數給我,並且賜予我霏雨閣洞天福地,這麼好的事情,我為何不答應,隻要推翻了你,我就能擁有這麼多,何必再跟著你辛辛苦苦的打拚。”趙一丹談及這些,滿臉的希冀和惋惜。
陳銘看向清羽,不禁長歎一聲。
清羽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氣的雙手直哆嗦,喝道:“你胡說八道,若無定品大會,中土的洞天福地豈容你們海外染指。”
趙一丹哼聲道:“我又豈會不知道這些,天門來人和老夫早就約定好,一旦事成,便許我霏雨閣搬遷中土,順利成章的成為中土道門,到時候這洞天福地還不是任由我們選取。”
“混蛋。”清羽氣的一掌拍飛趙一丹,見還是氣不過,還要再補上一掌。
陳銘見狀,急忙拉住她,道:“別殺他,此人還有用處。”
“這等無恥之徒,留著還有什麼用?”清羽氣急,衝陳銘吼道。
在陳銘旁邊的幾女見此,紛紛露出不悅之色,不過陳銘在場,不便發作而已。
“你若想法辰門脫胎換骨,便要留著此人,將他拿回山門做個煉丹童子,也是不錯的。”
清羽頓時冷靜下來,聰慧的她當即想通了其中關卡,這是要榨幹趙一丹最後一縷血汗。
“不,陳銘,你幹脆一掌斃了我吧,我不要做個童子,不!”
已經不容趙一丹多話,清羽抓起他便禦劍而去。
“陳銘,法辰門將不會再管你與天門之事,後會有期。”清羽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後會有期。”陳銘衝遠處回道。
眾女見他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誤會道:“不舍得就別放手啊。”
陳銘回頭衝她們壞壞一笑道:“瞎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她,你們是不是怕在床上無法榨幹我,所以想多找幾個姐妹啊,如果你們真的這麼想,那我就去追拉。”
“不許。”眾女急忙攔住作勢欲飛的陳銘。
豈料陳銘伸手便抱住了衝的最前頭的辰夕子,啪一聲拍向了她的香臀,曖昧道:“好個醋壇子,看我怎麼整治你。”
一男多女歡好的聲音很快便在室內響起,一室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