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陳銘強勢的目光一掃,無人敢有異議。
安靜的結果讓陳銘很是滿意,便要開口決定,就在此刻,殿外傳來一聲暴喝:“我法辰門不同意。”
“什麼?”
眾人一聽法辰門,不由一驚,紛紛看向門口來人。
殿外,徐徐六人步入,這六人正是法辰門的六位首座。
一見六人,陳銘冷笑道:“我道是誰來了,感情是你們啊,怎麼,今日是受天門之令前來為難我?”
赤陽子一見陳銘,勃然大怒道:“你這小畜生,我真後悔當初沒親手宰了你。”
啪!
赤陽子半張臉頓時紅腫起來,出手的是今日的新娘之一,夢曇。
夢曇回到陳銘身側,冷酷道:“我最討厭人罵我相公,若不是今日是我們姐妹大喜之日,你必死無疑。”
“你!”赤陽子還待要罵,為首的鶴靈子開口道:“師弟,退下。”
赤陽子氣鼓鼓的退下,一對眼睛則是恨透在場所有人,尤其恨透了夢曇。
鶴靈子開口道:“陳銘,你雖已被我法辰門逐出師門,但說到底還是中土人氏,由不得主持海外事宜。”
“說的對,你不是我東南二海的人,這個盟主輪不到你來做。”當即有人附和起來。
陳銘目光冰冷的掃向此人,一見此人,陳銘不由勃然大怒,竟是霏雨閣的人。
“霏雨閣,你們還真是一條好狗,不愧是天門的好走狗。”陳銘當即喝道,不管這話是說的是真的還是虛構的,陳銘此刻就想扣他們這一頂大帽子。
那人當即矢口否認道:“陳銘,你胡……”
陳銘全身氣勢一展,強大的氣勢勃然掃出,這人當即吐口鮮血昏倒在地。
陳銘衝忘憂一掃,道:“忘憂,把這混蛋給我送到霏雨閣去,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直接滅了他們。”
忘憂被陳銘凜冽的眼神一掃,渾身如墜冰窖,當即下去處理。
旁人本是要附和的,但是見到霏雨閣站出來的人被陳銘以雷霆手段處理,不由感到膽寒,不敢再多話。
鶴靈子則冷笑道:“陳銘,你以殘殺手段強迫海外結盟,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還不束手就擒,聽候天門差遣。”
“哈哈,你們憑什麼我要束手就擒,你們算我什麼人?師傅,師叔,還是敵人?”敵人二字吐出,陳銘的氣勢也隨之迸發,六人麵色大變,紛紛被逼的退到門口,若不是六人聯手,隻怕此刻已經被逼出了門外。
清羽眼見眾師兄弟無力抵抗,忙喊道:“陳銘,看在昔日情分上,有話好說。”
陳銘一見是她,冷哼一聲,收起全身氣勢,冷惻惻道:“昔日我被人重創,得你一顆丹藥維護,今日我便放過他們,還你恩情,都給我滾。”
赤陽子勃然大怒道:“畜生,有你和長輩說話的嗎?”
啪!
赤陽子再度吃了一巴掌,不過這一巴掌不是夢曇掄的,這次是辰夕子打的。
“臭娘們,你又是誰?”赤陽子氣憤無比,當即罵道。
此話一出,殿內不少人替他感到悲哀,輪回島的所有來觀禮的人紛紛站出來,喝道:“辱罵我們閣主者,死,辱我閣主姑爺者,死。”
強勁的氣勢凝聚在一道,毫不客氣的將赤陽子震的吐血倒地,若不是清羽等人急忙出手攔住,隻怕赤陽子今日便要命喪當場。
鶴靈子目光陰冷,問道:“這位道友是何人?好大的排場啊。”
這話有著譏諷之意,言下便是說辰夕子人多欺負人少。
辰夕子挽著陳銘的胳膊,冷笑道:“我身為輪回島補天閣的閣主,丈夫被此人侮辱,豈能坐視不理。”
秋水等人也立馬開口道:“辱罵姑爺者,殺!”
此話一出,鶴靈子都感到惶恐了,補天閣的大名他是聽聞過的,萬萬沒想到這海外第一大派居然在此,更是沒想到她們的閣主居然成了陳銘的妻子。
鶴靈子開口道:“此乃我們與陳銘的私事,補天閣若是插手不合適吧,再說了,閣主莫非是想以門派壓人不成。”
“哼,我不過就是想教訓這混蛋而已,你們和我相公的恩怨,我不會過多參與。”辰夕子這話有些模棱倆可,似乎是不插手,可是也好像會插手,這就要看六人是否觸發她的底線了。
鶴靈子點頭道:“閣主不願插手便好,今日我們來,是要帶陳銘回去受罰的。”
啪!
這個耳光很響,不過叫所有人都吃驚的是,出手的不是陳銘的嬌妻們,而是一直在旁邊做金童玉女的憐動的手。
不對,是動的腳,小丫頭的一隻繡花鞋此刻已經不見了,鶴靈子的右臉上此刻,多了一個清晰可見的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