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轟擊者麵色大駭,這突兀的一擊足足有洞虛初期的實力,非他所能力敵。
眼看便要被轟擊而死,這時候突然一人竄來,來人一身白衣,赫然是陳銘。
陳銘左手一抓,一捏,便叫這道雷火捏成了齏粉,對天空怒吼一聲:“鬼鬼祟祟之人,討打。”
砰!
陳銘的一吼之力如同飛劍一般轟擊上了天空,強勁的氣勁驅散了天空的滾滾雷雲,來人露出了真容,此人麵如枯槁,一身宮裝,如同太監一般的打扮。
陳銘冷笑道:“果然是天生做奴才的命,瞧這一身穿的,和宮裏沒根人一樣啊。”
“哈哈!”
眾人一起大笑起哄,來使氣的滿臉漲紅,怒道:“陳銘,還不跪下聽天門號令,想造反不成。”
“我如今身在海外,並非中土人了,又何必聽你天門勞資的號令,識相的給我滾蛋,別來打擾我喝酒。”陳銘冷哼道。
“你,大膽。”此人落下身,全身氣勢陡然一放,向著陳銘的身上壓來。
陳銘巋然不動,絲毫不懼怕他的氣勢逼人,隻是冷冷問道:“你是何人?我手下從不打無名之輩。”
“何斷崖。”
一聲暴喝,何斷崖全身的氣勢攀升到了極點,洞虛初期的強大的氣勢已經叫在場大部分人都吃不消了。
陳銘冷惻惻的盯著他,忽的周身氣勢一蕩,眾人隻覺得心頭一鬆,陳銘盡數將對方的氣勢給彈壓了回去。
蹭蹭!
何斷崖後退倆步,麵色大變,吃不準陳銘為何如此強勢,竟以元神初期的修為硬抗自己。
“喂喂,死太監,你有什麼號令啊,快些宣讀啊,好讓我們聽聽。”慧空抱著酒壇問道。
何斷崖喝道:“陳銘跪下聽從號令。”
“我呸!”慧空一酒壇砸來,何斷崖及時躲避開酒壇。
“你真當自己是皇帝的跑腿啦,還跪下聽從號令,我呸,陳銘,直接把這混蛋打出去吧。”慧空吵吵嚷嚷道。
陳銘點點頭,也道:“是挺惡心的,動手吧。”
玄天忙衝出來緩解道:“稍等,別急著動手。”隨即轉身對何斷崖拱手道:“不知天門有何號令傳達?我看這跪下就免了吧,這不是中土,你強求不得的。”
何斷崖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故而直接取出天門令箭,喝道:“傳門主號令,陳銘私下勾結海外散修,更是慘殺仙長,特賜你自盡複命。”
“噗!”
慧空一口喝下的酒水全噴了出來,瞪大了眼睛看向何斷崖,怒罵道:“我cao你姥姥的,哪有叫人自殺的,要不你自殺一個給我看看,陳銘,我看這老小子是假傳的什麼號令,咱們把他宰了吧。”
陳銘沒和慧空一起胡攪麻纏,隻是冷冷掃向了何斷崖,忽的獰笑道:“既然我都可以殘殺仙人,那對你又何必客氣呢,天門,哼哼。”
陳銘身子一晃,原地的虛影還沒散去,便已經撲到了何斷崖的身後,一手捏向了這人的後勁。
何斷崖察覺背後不妥,急忙飛射出飛劍,一劍向著陳銘的手臂削去,同時自己身子急忙竄到了十丈外。
何斷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飛劍撞上陳銘的胳膊,但是出奇的一幕卻讓他目瞪口呆。
鐺!
一聲脆響,陳銘的手臂沒有折斷,反倒是這飛劍被震斷成倆塊廢鐵落在陳銘的腳下。
陳銘冷笑的一腳衝廢鐵掃去:“你的東西還給你。”
何斷崖驚的麵無血色,急忙側身躲避,但是豈料這倆塊廢鐵仿佛長了眼睛一般,他身子轉動,廢鐵也轉了方向射來。
咚!
倆塊廢鐵破體而出,何斷崖的肉身被削的幾乎成倆半,肉身是無法再繼續使用了,隻得元神出竅而出,怒掃眾人,當即便衝島外逃遁而去。
“想走,沒門。”陳銘的補天截手施展而出,當即將何斷崖的元神拿在手心。
“陳銘,直接滅了這狗日的。”慧空嘟囔道。
陳銘卻沒有這麼做,隻是分出一道大羅魂刀來,直接打入何斷崖的體內,將他煉製成傀儡。
“回去給我宰幾個天門的人物,再自爆。”陳銘吩咐完,何斷崖元神當即離去。
一日後,陳銘彈射入何斷崖體內的魂刀回射回來,讀取了記憶,陳銘不由冷笑道:“好個天門,實力果然雄厚。”
眾人聽了大為驚奇,但是相問下,陳銘卻不願多提,隻是婚禮事宜。
一月後,陳銘大婚,東南二海紛紛來朝賀,並且要在天下人麵前結下盟約,自此海外不再是散修,而是海盟派。
“今日我東南二海結盟,將以昔日琴宗琴島為根基,建立我海盟派總部,各位有誰有異議。”一身喜服的陳銘在廳內詢問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