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那真是太好了。”陳銘原本灰色的心情陡然變好,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來。
“是啊,所以我們該好好慶祝一番。”慧空提議道。
大夥擺酒,暢飲一番,席間詢問之下,方才知道海蛟龍的事情,同時大夥也對血魔海有如此豐富的礦脈資源感到震驚和向往。
不過眾人也知道如今不是去開采這些礦脈的時機,不能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而惹的血魔海大舉反撲。
“陳銘,眼下百納千島是結盟了,可是三個月後的血魔海大騷動,我們又該如何麵對?”忘憂擔憂道。
這也是陳銘所擔憂不已的事情,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玄天提議道:“若我們在血魔海出口處布下彌天大陣,可否阻攔他們進軍?”
陳銘蹙眉搖頭道:“此法不太現實,陣法雖然能夠阻攔大軍,可是海域太寬廣,布置如此大陣,不太現實,所要消耗的資源實在是太多了。”
“盟主大可放心,若是信得過在下,此事交由我們處理吧。”玄葉突然來訪。
陳銘乍見到他,不由一怔,困惑詢問道:“閣下是哪位?”
“玄葉,囚人島的老狒狒一隻。”玄葉打趣道
一聽此話,眾人都笑了,陳銘也想起他來,微笑道:“原來是老前輩,還請快快入座。”
玄葉一落座,便開口道:“我們這些人被囚多年,對血魔海經過仔細研究,覺得他們之所以敢每百年對百納千島進行騷擾,那是因為每百年出口處的濃霧便會消散幾日,若想叫他們不敢出海騷擾,隻需到時候再度施展大霧,叫他們尋不得出來的路便可。”
經他這麼一提及,陳銘這才想到自己進出血魔海的確是異常困難,若不是水瀾生的地圖,自己隻怕到現在還在海霧裏打轉呢。
不過陳銘也想到了一個可能,總覺得這海霧就是個大陣,陣法運轉,百年內便會生門大開,讓其中生靈有了活命的機會,不過這隻是他個人的猜測,到底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玄天見陳銘陷入了沉思中,當即問道:“兄弟,你可是有什麼心思,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莫非是有傷在身?”
陳銘擺手道:“我沒事,隻是想到了什麼,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陳銘將心中疑惑道出後,眾人無不臉色驚異,玄葉更是佩服道:“盟主果然是奇思妙想,連這都能敢想。”
陳銘輕笑道:“我也就是這麼一想,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玄葉正色道:“不瞞盟主,據先師曾經提及,血魔海上的確是設下了什麼大陣,隻是具體的,我等也不是很清楚。”
年代太過久遠,很多事情都已經化為塵埃,為世人所淡忘。
不過在場有著一位老古董,陳銘自然而然的看向了水瀾生。
水瀾生被陳銘一盯上,本能的開口道:“你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水瀾生越是如此表態,就越說明他有事情隱瞞,小怡當即掐他道:“你不說老實話,那就別想再上床睡覺。”
“夫人,有你這麼把人往別的女孩懷裏推的嗎?”水瀾生打趣道。
小怡陡然一怒,聲音拔高八度喝道:“我看你是貓尿喝多了,居然敢說這種胡話,再不老實回話,今晚你給我去跪搓板去。”
“哈哈!”
眾人無不俯仰大笑起來,感情水瀾生是個妻管嚴啊,這真是料想不到。
水瀾生顏麵丟盡,晦暗著便要逃走,陳銘忙叫住道:“水兄,我知你必定有事隱瞞,還請據實相告,若是叫你為難之事,我絕不為難於你。”
水瀾生一陣猶豫,在小怡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他開口道:“其實,血魔海在一萬五千年前是被我給封印了的。”
“什麼!”聽到他的話,在場眾人無不驚駭莫名,有人甚至酒盅從手中掉落都不知道,紛紛被水瀾生的話語給震懾住了。
“水兄,你這玩笑開的有點大。”陳銘不相信道。
水瀾生索性把話挑明道:“我說的實話,否則怎麼以我先天水靈之身,會修煉數萬載還隻是區區的元嬰修為,就是因為當年我被逼施展這勞資的封印大陣,導致我不但修為大損,靈智更是退化,不得不陷入沉睡。”
如此一來,陳銘頓時想通了前因後果,水瀾生本該是修為逆天的存在,但是卻因為施展強大的法陣封了血魔海,逼的他不得重新修煉,而重新修煉的他因為靈識尚未開竅,前事不明,故而才會有少年輕浮之舉,前去補天閣胡鬧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