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傲天早就料到這一手,急忙扭身躲過,二人一打一追,鬧騰起來。
門外,陳銘好不容易安撫好忘憂,問道:“把話說清楚,我先祖到底怎麼你了?”
“他就是個變態,居然要我冒充你不斷的去和萬劍宗折騰,你看看,這都是被萬劍宗的王八蛋劈的。”
忘憂撩起上衣,身上滿是尚未愈合的劍口子,這些劍口淩厲異常,很明顯是被強手所傷。
陳銘伸手印在他胸口,施展起海納百川來,將潛藏在忘憂傷口上的劍氣一一引導而出。
沒了劍氣阻礙,忘憂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起來。
“呼呼,好舒服啊,謝謝你了。”忘憂感慨道。
“不謝,你這也是替我受過。”陳銘有些不好意思道。
這麼一說,忘憂點頭晃腦的回了句:“不錯,我的確不用謝你。”
陳銘無奈搖頭一歎。
此刻屋內的打鬥也結束了,陳傲天喊道:“陳銘,進屋來,有件大事要告訴你。”
陳銘和忘憂入內,忘憂見到陳傲天,沒好氣撇過頭去。
陳傲天倆眼緊緊盯著陳銘,忽的咧嘴一笑:“不錯,修為提升不少,這樣去南疆搶你媳婦我也就放心了。”
“額?”陳銘愕然,被這話弄的摸不著頭腦。
忘憂解釋道:“是寂魔宗,他們也不知聽到什麼風聲,知道上次你算計他們的事情,再加上你和萬妖宗的祭公子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人家便動了娶妻折磨她泄憤的心思。”
砰!
陳銘一掌震碎了石桌,勃然大怒道:“混蛋,我的女人他們也敢染指。”
早就料到陳銘會如此大怒的陳傲天,嘿嘿一笑,言道:“陳銘,去南疆找回你男人的尊嚴去,把寂魔宗給我拔了。”
陳銘雖然處於盛怒中,但是還是知道自己斤兩,苦笑道:“先祖,寂魔宗其他人還好對付,可玄鶴老祖不好對付。”
“玄鶴老祖交給這混小子牽製,準沒問題。”陳傲天所指的是忘憂。
忘憂悲苦著張臉,無奈道:“認識陳銘,可說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你去不去?”陳傲天揉揉拳頭,作勢欲打。
忘憂急忙改口,改為一臉諂媚道:“我去,我去還不成嗎?”說完拉著陳銘便走。
“忘憂,你怎麼這麼怕我先祖?”陳銘狐疑問道。
忘憂咬牙切齒狠狠道:“他就是個變態,你有見過讓一個修為不到元嬰期的修士闖地心岩漿嗎?你有見過讓每天逼著一個金丹修士和十來個元嬰修士對敵,還徐勝不許敗……”
忘憂絮絮叨叨的把這些日子的苦難都說了一變,陳銘驚的嘴巴可以塞下一口雞蛋了。
相比較而言,陳銘的西域雪域之行,實在是太輕鬆了,就好像觀光旅遊一般。
不過也正是術皇對忘憂的苛刻,這才逼出忘憂前世的修為,如今的他可是元神初期的修士,比陳銘可高出太多了。
羅嗦一堆,忘憂忽的停話,蹙眉道:“奇怪,為什麼術皇他不安排你進行苦修,反倒讓你去西域曆練?搞得我好像是他後人一樣,你和陪襯一樣的。”
陳銘撓撓頭,無解道:“他老人家自有打算,我不好猜測。”
“你們倆個在門口羅嗦夠沒?不讓陳銘和你一樣,那是因為他沒你前世的修為,你們倆個的境遇不同,自然不能同日而語,快些去南疆辦事,再遲就晚了。”陳傲天的嗬斥聲傳出。
二人當即飛掠向南而去。
南疆,自古便是修士的禁地,也唯有妖魔出身的妖星子敢在此地開宗立派,不過即便是他,也不敢往茫茫南疆深山中深入。
未知的威脅太多,太大,讓這位南疆的強者也望而止步,隻敢在南疆深山邊緣的萬骷山開宗立派。
陳銘二人並未立即進入南疆,南疆多瘴氣,若是貿然闖入,非中瘴毒不可。
本來修士可以轉化呼吸為胎息的,但是今次去南疆必定動手,若是不能順暢呼吸,這打鬥必定不順利,所以二人在南疆入口的玄卦鎮落腳,先購買瘴丹解除瘴氣影響。
玄卦鎮地形複雜,如同八卦一般,街道縱橫交錯,沒點陣法知識的人走入其中必定迷路。
不過有一點叫陳銘很是驚訝,鎮內除了修士,還有不少的平民百姓,這些百姓並不懂陣法,可是因為長年居住在此,潛移默化下,竟也懂得了些八卦原來,穿流街市,如穿堂入廳一般輕鬆,好似在自家生活一般。
“忘憂,你說哪家的丹藥好?”陳銘看著整條街都是賣丹藥的,不由的有些發怵,這也太多了吧,少說有二十多家丹藥鋪,更別提其他兵器鋪之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