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聖母緩緩的跪下,悲催的落下淚水,低頭懇求道:“求主人垂憐,饒過我吧。”
陳銘將九陰聖母魂魄中的一縷魂魄抽出,隨後將魂魄歸還於她,魂魄歸體,九陰聖母立馬生出殺心。
感受她心中的殺意,陳銘毫不客氣的用魂力催促她的殘魂真靈,剛剛要有所動作的九陰聖母感受到了無比的疼痛,三魂七魄好像要被燃燒殆盡一般,劇痛讓她徹底的放棄尊嚴,在地上跪拜磕頭求饒不已。
看著她如此,陳銘很是歡喜的衝門外喊道:“玄冰大哥,這女人就交給你們處置了,好生伺候著。”
玄冰二人推門入內,很是驚訝的看著地上求饒的九陰聖母,佩服的衝陳銘豎起大拇指,急忙押著此女出門。
深夜內,房間內傳來九陰聖母那妖嬈無比的嚶嚀聲響,韻律十足,動人無比,陳銘聽著這聲響安然入定,暗喜自此多了一個金丹期的打手,事情好辦許多……
次日清晨,玄冰倆兄弟神清氣爽的出門,見到在院內打拳的陳銘,拱手謝道:“兄弟,太感謝你,你真是……”
玄火激動的竟不知說什麼好,一夜雙修,二人的功力都得到了十足的成長,獲益良多,這一切不是簡單的幾句話可感激完的。
陳銘輕笑道:“感激的話就免了,日後九陰聖母便由你二人操控,我倒要看看這些敵手到底想要做什麼?”
九陰聖母此刻出門,對陳銘欠身道:“主人,早安。”
“嗯。”陳銘點頭,淡然問道:“何我說下關於那位神秘主上的事情。”
“是。”九陰聖母徐徐道來:“主上道號花雨,來曆不知,我也是不知她到底是何模樣,隻知道她是一名女子。”
“這樣啊,那清姿公主和你們是何關係。”陳銘眼中精光突然爆射,駭人無比。
九陰聖母嚇了一跳,急忙低頭恭敬道:“屬下不知,清姿公主也是十分神秘,常常傳達花雨的命令,我一度懷疑她便是花雨,但是一直未得到證實。”
陳銘再問:“此次使節來訪,你們到底要圖什麼?”
“北茫國有一國寶,乃是滄海珠,可吞天下水脈靈氣,花雨想要的便是這顆靈珠。”
“滄海珠?”陳銘眉頭深鎖,這滄海珠可不是普通的東西,此物雖然不入仙器一流,但卻是脫胎靈器行列,乃是一件不容小覷的法寶。
“絕對不能叫花雨奪了此寶,否則流毒無窮。”常太師走入庭院,開口道。
陳銘皺眉不解,常太師再道:“我看滄海珠很有可能不單單是一件修煉輔助靈器,其中必定有著旁的大用處,陳銘,你務必要阻止花雨得到此珠。”
陳銘點頭抱拳道:“是,陳銘一定竭盡全力阻止。”
七日後,南下天京的官道上,陳銘等人早就在必經之路一線天埋伏好,等候著北茫護送寶物之人。
一線天乃是一處山穀,倆旁山峰疊嶂,山頭一路上升,在天空盤踞相接,最後將山穀上空都遮蔽了,便如一座天橋在上空搭起,交接處隻容下鳥兒飛掠而過一條細縫,陽光灑下,透過這山縫,便成就了此地獨有的風光,一線天。
陳銘攀爬在一座參天大樹上,周身氣息隱匿到極點,此刻他無論呼吸還是氣息都壓抑到極致,可是即便如此,還是被動物敏銳的察覺到了。
一條十丈長,有大碗口粗的蟒蛇悄悄的滑過草叢,向著樹上盤踞而來,猛的張開衝閉目休息的陳銘的頭顱咬去,血盆大口張開,陳銘的頭根本就不夠它吞的。
“找死。”陳銘雙眸猛的睜開,眼中洞射出銳利的金光,金光閃過,蟒蛇的嘴被洞穿倆個大洞,身子從樹上栽倒在地。
另一顆樹上的玄冰聽見了動靜,急忙小聲問道:“陳銘,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一條蛇打擾了美夢。”陳銘輕笑道,忽的感受到南邊傳來的氣息,立馬警惕傳音道:“人來了,大家注意隱蔽。”
一夕子,蟲心,以及九陰聖母,三人一齊飛掠入一線天,在此等候著交接寶物,想來以三個金丹期高手出馬,自然是為保萬無一失。
三人來早了,為防萬一,以靈識查看四周,有九陰聖母這個內應在,很是巧妙的隱瞞了陳銘等人的行蹤。
一會兒,車軲轆聲響起,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自北駛入一線天,馬車很特別,拉車的是一隻背生雙翅的白虎。
這便是北茫國獨有的白虎飛車。
白虎飛車停下來,駕車人大聲問道:“喂,你們三個就是花雨派來拿寶物的人?”
一夕子上前,拱手笑道:“正是,不知滄海珠可帶來了?”
“不急,我們要東西你們可曾帶來呢?”車內傳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