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冷哼一聲,身子如風,突然竄出,而後再度回歸座位,鐺數聲,使節手中的彎刀斷裂落地。
如此駭人的一幕嚇住了三人,蕭成風忙對一夕子求救道:“道長,還請降服這狂人。”
一夕子眉頭蹙起,他此行目的不是陳銘,而是來談交易的,可如今倒好,陳銘橫插一杠,就是不想出手也得出手了。
一夕子對陳銘拱手道:“陳銘,倆國邦交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速速離去,否則別怪貧道我出手拿你了。”
陳銘有恃無恐道:“是嗎?一夕子上次我敗了你,這次我可不會怕你,我倒要在好好看看你們是如何賣|國求榮的。”
“你才賣|國求榮。”蟲心道人一指衝陳銘鼻尖指來,一道黑風蠱向著陳銘的身上席卷而來。
陳銘身子不動,隻是以手在桌上輕叩,叩擊之聲響起,蠱蟲出乎意料的沒有攻擊陳銘,而是在他周身環繞了三圈後,盡數返回席卷上蟲心。
蟲心麵色一頓,大袖一卷,將黑風蠱收回,這一交手,他莫名其妙的吃了一虧,顏麵大失,便要出重手,一夕子急忙拉住他衣袖阻攔,道:“陳銘,你的來意到底是什麼?”
“弄清楚一件事情,憑什麼要我國要向北茫小國臣服納貢,此次前來便是掂量他們的實力來的,如今看來,原來是有人賣|國求榮啊,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啊。”陳銘陰損罵道。
一夕子和蟲心的臉色都不好看,一夕子忍住怒氣,哼聲道:“黃口小兒,休得胡言,我們來此是有要事和使節商談,根本就不會做出什麼有損國體的事情,識趣的你快些滾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一夕子身上的劍氣湧出,桌上酒杯的酒水一陣激蕩,陳銘也忌憚此人的劍訣厲害,再加上一個蟲心,著實不好對付,皺眉道:“今晚便饒過你們,後會有期。”
說完,陳銘的身子虛化離去。
回到太師府邸,常太師立即問道:“怎麼樣?可曾給他們好看?”
陳銘皺眉,陰沉著臉稟報道:“碰到了一夕子他們,有這些人在,我無法下手。”
“他們怎麼攪和在一起了?”常太師大吃一驚。
陳銘無奈的聳聳肩,攤手道:“鬼知道,太師,隻怕這次事情要鬧大了,我有種不妙的感覺。”
烏鴉嘴說什麼便靈,當空立馬倆股銳利的氣勢撲來,這氣息很熟悉,正是九陰聖母師徒。
“陳銘,你給我滾出來。”九陰聖母金丹期修為一經怒喝而出,震的屋頂的瓦片碎了大半。
陳銘急忙衝出屋外,在花園內虛空凝立,仰視她們師徒,鈴馨兒一如既往妖媚,見到陳銘,媚眼如絲笑道:“冤家,咱們又見麵了啊。”
陳銘聽她妖嬈聲音,渾身一個激靈,忙喝道:“你們找我所為何事?”
九陰聖母眼中精光爆射,喝道:“主上有命,命你不得插手一夕子辦事,否則格殺勿論。”
“好笑,我幹嘛要聽你們那個莫名其妙的主上命令,九陰聖母,我可告訴你,少來命令我,否則到時候有你哭的。”陳銘冷笑道。
“哼,大言不慚,就憑你,找死。”九陰聖母暴喝一聲,全身真元殺來,如同蠶繭一般要將陳銘給圍困住。
陳銘急忙禦劍劈開包圍,身子急速後掠,一路劈出了十劍,這才成功阻止了對方的攻勢。
九陰聖母很是歡喜的看著陳銘吃癟,冷笑道:“識相的就乖乖聽話,不然明年就是你的忌日,我們走。”
“等等。”陳銘急忙喊道。
九陰聖母不予理會,繼續要飛走,陳銘瞧了,急忙施展起破空劍遁術,一下子竄到了二人麵前,厲聲喝道:“九陰聖母,你難道連自己的性命都不想要了?”
九陰聖母秀眉蹙起,喝道:“你胡說什麼,滾開。”大袖一揮,浩蕩的真元吐出衝陳銘身上壓來。
陳銘吃力的抵受住壓力,咬牙冷笑道:“你還有數十日性命,若是不信,那我來問你,最近你可覺得練功有時恍惚,精神不濟。”
此話一出,九陰聖母麵色大變,急忙收手,臉色陰沉如水,質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陳銘陰惻惻笑道:“這裏耳目眾多,還請移步商談,來不來隨你,反正性命是你的,想死的話沒人攔著你。”
陳銘飛身下去,九陰聖母猶豫不絕,鈴馨兒有些懷疑道:“師傅,莫要輕信此人,他定是誆騙於您的。”
“少胡說,陳銘一身邪氣,從未見他做沒把握的事情,隻怕我真的著了他算計,走,我倒要看看他對我下了什麼算計。”九陰聖母自己清楚自己的狀況,陳銘一語中的,已經叫她心中惶恐不已,哪裏還敢有多少遲疑,此時保命要緊,急忙飛下緊追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