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衝陳銘冷哼道:“既然公主給你求情,便饒你一條狗命,滾出皇宮去。”
九皇子奉命急忙帶走陳銘,一回常太師府邸,詢問之下,常太師替陳銘感到惋惜:“陳銘,若是此次你沒弄傷公主,便可出入仕途,如今皇上對你已經有了偏見,隻怕老夫都不好舉薦你了。”
陳銘無所謂道:“不礙事的,我來天京,本就是為了完成和你的交易,你保護我家人,我自然是會助你。”
常太師歎道:“這樣吧,你先到城外的禁衛營做個小頭目,日後有了軍功,老夫也好為了你舉薦,想來到時候聖上也忘記你今日之事,興許會欣賞你也不一定。”
陳銘擔憂道:“要我參軍是可以,可是眼下禦魔宗那些羅羅的陰謀還沒絞殺,我就這麼離去,隻怕不好吧。”
常太師微笑道:“這不礙事的,有老夫作保,你去軍營也不過是掛個名而已,不需要住在營內的。”
陳銘會意一笑,次日便隨玄冰前往城外的禁衛營。
天京城外三水環繞,軍隊以四座角樓為犄角安營紮寨,分立四方保護京師重地。
陳銘前往的是東角樓處,馬蹄兒還未靠近三十丈,便有巡兵舉槍喝來:“誰人擅闖禁衛東營。”
玄冰取出令牌,喝退巡兵:“大膽,吾乃常太師近身護衛,還不帶我去見你們閻滔將軍。”
巡兵連忙過來牽馬,陳銘隨其入營,滿眼所見與在外所瞧截然不同,鬥酒聲,賭博聲,聲聲不絕於耳。
陳銘拉拉玄冰衣角,小聲問道:“冰大哥,這裏真的是禁衛營嗎?我怎麼感覺進了賊窩啊。”
玄冰輕笑道:“這些都是那些官宦子弟,被送這裏來都是為了磨礪一下,你別管他們,禁衛營的真正實力待會兒你就會見到了。”
隨後來到了後帳,眼前一切來了驚天逆轉,這裏的士兵個個勤奮操練,閻將軍一身戎裝,親自督戰,絲毫不懈怠。
閻滔見玄冰帶人前來,皺眉道:“玄冰,你帶這人來我這為何?”
此人修為不過先天巔峰,合神後期,與玄冰無二。如此說話,自然惹的玄冰心中不快,他壓製心中怒氣道道:“常太師吩咐帶陳銘前來投軍,老規矩,你懂的。”
閻滔鼻腔一哼,很是輕蔑的掃了一眼陳銘,言道:“暫且做個隊長,李副將,帶他下去安排。”
玄冰陪同陳銘隨李副將前往報名,陳銘不解問道:“冰大哥,這位閻滔將軍似乎不怎麼待見我嘛。”
“他啊,把你當成普通的官宦子弟了,真是的,就給你一個隊長當,真是小覷你了。”玄冰鳴不平道。
陳銘問道:“這小隊長是多大的官職啊?”
玄冰一拍額頭,這才想起陳銘於官場一竅不通,忙將軍隊事情告知。
大涼朝軍隊編製是十人一隊,百人為夫,千人為軍,萬人可為副將,統帥五萬人可為將軍,再往上便為最高統帥。
“你戰力不俗,我看做個夫長都委屈了,這閻滔太小家子氣了。”玄冰喋喋不休的說道。
不想惹怒了李副將,李副將停下腳步,回頭衝玄冰一瞪眼,大聲喝道:“玄冰,雖然我知道你武力驚人,但是這行軍打仗可不是匹夫之勇,這個人這麼年輕,他憑什麼當夫長,你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逐你出營?”
玄冰被人當麵怒喝,豈能不動氣,大步一跨,瞬息便竄到李副將麵前,一把揪住了他,將他提起來,喝道:“你少他媽|的在我麵前叫囂,你們禁衛營隻負責保衛皇城,要打仗哪裏要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再敢和我叫囂,我便把你扔到獸兵營內,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軍人。”
李副將嚇的臉如土灰,急忙求饒道:“你放手,放手啊,我不要去獸兵營,你給我放手啊。”
“哼。”玄冰將李副將一下子扔出了五丈外,冷笑道:“沒用的東西,就是你家將軍也不敢和我叫囂,再敢和我大吼,我活劈了你。”
李副將嚇的連滾帶爬跑了,陳銘瞧了急忙喊道:“你還沒帶我報名呢,等一下,別走啊。”
少時,近千人隨閻滔殺來,將二人圍困住。
閻滔滿臉煞氣,怒吼咆哮:“玄冰,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威脅我副將,可知咆哮軍官是什麼罪行?”
玄冰一臉不屑道:“咆哮軍官,該當杖刑五十軍棍,這還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副將不明事理,膽敢和我咆哮,這又該如何?別忘記了,我的軍職和你是平級的。”
閻滔氣的臉色漲紅,忽的想到了什麼,言道:“你掛著虛職,我奈何不了你,好,此事暫且揭過,但是你說我識人不明,可是認定我給這小子安排低了職務。”
“是。”玄冰朗聲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閻滔手上的馬鞭一揚,指向陳銘,大聲喝道:“我禁衛右營有人想要爬上高職就得拿出相應的實力,你,陳銘,若想爬上高位,可敢接受本將考驗。”
陳銘踏上一步,大聲喝道:“有何不敢,盡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