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氣勢勃勃,立馬贏得玄冰的鼓掌叫好:“閻滔,你就等著輸吧,哈哈。”
閻滔受氣,臉色難看無比,就好像被人逼著吞鴕糞一般,他近乎咆哮道:“第一場比試,考驗馬術,把踏雪燕放出閘。”
“什麼,閻滔,你好生卑鄙。”玄冰當即破口大罵。
陳銘狐疑問道:“怎麼了?那馬兒有什麼問題?”
玄冰黑著臉道:“踏雪燕本來是禦馬,聖上覺得此馬缺少龍馬精神,便命祭祀在其體內打入了天山龍魄,龍魄入體,此馬如今是再也沒人能夠馴服的,他要你訓此馬,根本就是存心刁難。”
閻滔尜尜怪笑:“我就是存心刁難,陳銘,你不是自詡實力強悍嗎?若你能馴服此馬,那此馬便為你日後行軍坐騎。”
“好,一言為定。”陳銘豪氣幹雲,胸有成竹的回道。
昂!
一聲宛如龍吟的馬鳴響起,氣衝雲霄,滿營的人紛紛避讓。
揚塵卷起,一騎雪白色的馬兒電閃奔來,玄冰也不得不避讓,馬兒隻衝陳銘而來。
陳銘右腳腳尖向外側一轉,腳下猛的用力,雙掌奮力拍出,根本就不是馴馬舉動,而是擊殺。
閻滔在遠處冷笑,隻要陳銘擊殺了此馬,那他便坐實了擊殺禦馬之罪。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踏雪燕是匹極具靈性的馬兒,瞧著陳銘雙掌掌力撲來,頓時停下,前蹄揚起,馬蹄與掌力相交,竟是擋下了攻擊。
隨即馬兒打個響鼻,張口便吐出一道玄冰雪火來。
玄冰雪火是一種至陰之火,也隻有這得了天山龍魄的踏雪燕才能施展出來。
陳銘麵色一凝,身子急忙後翻,隻見凡是被玄冰雪火觸碰的地麵,結出一層厚厚的冰花,隨即便是一種至寒火焰熊熊燃燒,將一切焚燒殆盡。
陳銘縱越出十丈外,眼睛四下查看,除了營帳並沒有什麼可躲避的。
而此刻,踏雪燕飛馳而來,此刻它頭頂生出一隻獨角來,頭角衝撞而來。
就在要被撞上那一刹那,陳銘一掌拍在獨角上,身子借力縱身一躍飛騰上馬背。
這踏雪燕如今是龍馬,龍馬自有傲氣,十分惱火旁人爬上自己的背,揚起四蹄來便要將陳銘甩脫。
陳銘雙腿奮力夾住馬背,雙手死死抓住了馬頸上的長毛,不讓自己摔下去。
見無法掙脫開陳銘,踏雪燕側身一翻,竟是要壓死陳銘,陳銘心頭一驚,驟停一下,急忙飛身衝天,這才躲過被壓傷的危機。
陳銘凝立半空,雙掌翻飛,水禁手施展開來,數十個掌影遍布全身,藍白色的掌影打出,向著馬兒身上四周壓來,根本就不容踏雪燕站起身來。
禁製便生成,連帶天地間的葵水靈氣一並當頭壓下來。
昂!
馬兒一聲悲鳴,被陳銘死死的壓在地上,陳銘躍上馬兒,開拳便打:“我叫你壓我,討打。”
砰砰砰!
拳拳到肉,龍馬也真是了得,居然受得了陳銘近乎萬斤的拳勁,隻是被打的響鼻連連,不過劇痛還是令他嘶鳴不已。
打了約莫二十拳,玄冰急忙喊道:“陳銘,你快些讓它認主,這可是寶馬啊。”
陳銘走到馬跟前,目光中精光與馬眼對接,以靈識傳達信息。
雖然陳銘打的厲害,可是龍馬骨子裏那股龍的傲氣卻讓他不願意低頭臣服,對此,陳銘毫不客氣的施展起輪回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