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詫異的打量這老嫗,瞧他一身氣息似是元嬰高手才有的氤氳之氣,似乎不懂收斂氣息,似乎是剛剛踏足了元嬰期。
在人間看見一位元嬰期高手,陳銘大為吃驚,這是入世以來第一次見到元嬰高手,不禁肅然起敬站起來,恭聲道:“陳銘拜見前輩。”
陳銘突然變得有禮貌,這讓玄師陰有些氣憤,常太師也覺得納悶。
執法長老上下打量一下陳銘,譏諷道:“小子,資質不錯,可惜一身氣息似邪非正,哼,小心日後走入歧途。”
陳銘臉色難看,自己尊敬她修煉不易,可是文醒卻很不給麵子,竟然出言譏諷,這如何讓他不氣。
當即挺直腰板,反駁道:“小子日後如何,不牢前輩掛心,倒是前輩一身氣息不知收斂,小心遭來強手比試,到時候有你抱頭亂竄的。”
“小子無禮。”文醒巨起拐杖便打,巨大的拐杖掃來,陳銘的腳尖急忙點地,身子如飛羽一般飛掠上梁,並且出言譏諷道:“老人家,你剛剛突破到元嬰期,若你回去好好閉關,我敢說不出三年,你必可恢複青春美貌,可是如今你卻不知調息,反倒出來要與我動手,休怪我對你下毒手了。”
說罷,陳銘一劍自上貫下,朱雀鉞強勁的火氣衝下來,化作一道火龍與劍氣向著文醒的頭頂廝殺而來。
文醒沒料到陳銘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靈器,急忙後撤倆步,手中拐杖舉頭打出,黑檀木的拐杖化出一條黑色的靈龍向著頭頂揮去。
砰!
巨響之下,整個禪房都在顫抖,隨時都有傾塌的危險,玄師陰急忙下禁製,衝倆人喝道:“夠了,眼下對付大敵要緊,你們這時候內訌什麼。”
陳銘落下身,常太師急忙把陳銘拉到自己身後,一個勁的向文醒致歉。
看在掌門麵子上,文醒收手,作罷哼道:“救弟子可以,但是龍骨乃我師門重寶,豈容交易,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交出龍骨的。”說完匆匆離去,絲毫不給機會辯解倆句。
陳銘氣的直跺腳,玄師陰對此隻有苦澀搖頭,常太師宛如得了失魂症一般,整個人都要癱軟倒地。
陳銘急忙扶住他,對玄師陰寒聲道:“今日聖女門見死不救,妄稱正派。”說完扶著常太師毅然出了禪院。
常府,常太師坐在太師椅上長籲短歎,人仿佛老了十歲一般,枯槁難看。
陳銘與玄冰等人在旁瞧了心中也是不忍,個個眉頭深鎖,不知如何是好。
忽的陳銘一旁桌椅,霍的站起身來:“她們若是不給,我便去盜取,我就不信這龍骨的藏匿之處是什麼龍潭虎穴,難道還盜取不得?”說完不及常太師阻攔,陳銘身子已經遁遠了。
聖女廟內,陳銘施展水影訣,堂而皇之的走入其中,根本就沒人察覺,玄師陰此刻正在禪房內與文醒爭執。
“瞧不出你這師傅雖然不咋樣,但是對徒兒還是蠻上心的。”陳銘心中想著,盜聽二人談話,知道了龍骨就藏在這後禪院的池塘下麵。
陳銘遁去,池塘下是一方密室,密室內布滿了禁製,陳銘輕鬆的進入密室,可是忽的發現自己周身與天地元氣緊密的聯係被隔絕了。
而在密室的地上有著不少的白骨,想來都是闖入此地死亡的人,而龍骨便漂浮在半空,散發著濃烈的妖氣。
陳銘腰間的乾坤袋一陣悸動,急忙打開來,龍簫飛掠而出,竟與龍骨飄飄起舞,倆相盤旋,竟然進行著靈氣交流。
妖氣自龍骨上大量釋放,整個密室靈氣波動異常,形成了一股邪風,要破壁而出,陳銘大叫不好。
可就在此刻,牆壁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將邪風打了回去,妖氣在密室內根本就無法宣泄。
陳銘急忙去摸牆壁,牆壁上一股很強大很具有韌性的結界將他的手掌彈開。
“該死,我說這裏怎麼就沒人看守呢?原來這裏的結界是有進無出的。”陳銘氣急,沉浸下心神,開始四下打量結界,以期尋找突破口。
“朱雀鉞,出。”陳銘手上掐訣,飛劍化作一道紅光向著牆壁轟擊而去,牆壁上白色的光澤一閃,朱雀鉞被打了回來。
“哈哈,我道是誰擅闖密室,原來是你這個小子,陳銘,這裏的六合結界可是能夠反彈一切攻擊的,你想要逃脫出去,下輩子吧。”文醒的聲音傳來。
陳銘氣煞,仰頭吼道:“你少說大話,死老太婆,你一個個元嬰期高手居然算計我一個晚輩,丟人不丟人,想困住我,哼,我便叫你瞧瞧我的厲害。”
既然攻擊無效,陳銘索性不攻擊,施展補天截手硬生生的要截取六合結界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