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見狀,大聲喊道:“陳銘小心,這飛劍是一品法器,千萬要小心。”
陳銘自然是小心翼翼,指間罡氣射出,鐺一聲打在飛劍上,這一交手,那股子專門對付魂魄的古怪的邪力鑽入了體內。
魂魄不安,幸好陳銘急忙運轉魂力,魂力護住了魂魄,那股邪力根本就無力傷害陳銘。
陳銘冷笑,這飛劍之所以厲害便是靠著這股邪力銷魂,如今邪力無效,飛劍也就成了雞肋,大喝一聲,劍氣如虹,重重的劈在了紫塵飛劍上。
鈴馨兒萬料不到陳銘居然沒有出現呆滯狀態,反倒突然發力,要斷自己的飛劍,急忙命飛劍折返,但是陳敏豈容它飛回,腳下一蹬,地麵裂開,陳銘的身子也陡然拔高到六丈高,一劍傾巢砍下。
鐺!
紫塵劍遭受重擊,靈氣被打散,化作一道流光遁回了主人體內。
鈴馨兒吃此一虧,知道自己斷然不是陳銘的敵手,素手一揚,居然拋出了煙霧彈,煙霧驅散後,她人已經遠遠遁走了。
“該死的妖女,居然叫他跑了。”陳銘氣憤道,戰鬥一結束,渾身便開始劇烈的痛楚,真氣枯竭的他再也站立不穩,大腦也開始出現眩暈感,這是魂力損耗的影響。
玄冰急忙扶住了他,教導道:“凡事別這麼拚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九陰門遲早要栽倒的。”
陳銘點頭,臉色慘白的他已經無力說話。
玄冰將陳銘送回府邸閉關,這一閉關足足三天方才恢複過來。
密室中,陳銘體內三股真氣強盛無比,可就是棋差一招,而無法突破,這讓他很是不解,而且陳銘也一直在思索一件事情。
那便是靈識攻擊法門,在見識過祭兵聯手爆發的靈識破壞力,他深信靈識也可以如神識一般攻擊人,隻是這沒人做到過而已。
反複參悟《大羅魂典》,陳銘發現的確是可以利用靈識進行攻擊,但是這卻需要一種施術手法,典籍中所載手法都是魂力大成者直接施展攻擊,這不符合陳銘的能力,陳銘需要一種適合自己的法門,一種既快捷攻擊,而攻擊效果也絕對最佳的法門施展起來,他此刻所需要的便是參悟這門法術。
參悟法術是何等龐大的工程,古來多少修真高手傾盡一生之力也不過是參悟出一二門高深法術的雛形,陳銘想要一夕參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深知自己再這麼參悟下去,非發狂不可,急忙收斂心神出關,一出關,和家人溫馨寒暄倆句,商海鳴便來拜訪。
“老弟,好本事啊,現如今整個蘇城家家戶戶哪個不知道你的大名啊。”商海鳴進屋便拱手誇讚道。
陳銘搖頭輕笑道:“說的哪裏話,我不過是盡了自己的能力而已,大叔此來可是有事情尋我?”
商海鳴點頭道:“我是受人所托,錢,劉倆家的事情,想來你也猜到了。”
陳銘眼珠子一轉,不屑笑道:“他們拉不下臉麵來找我,所以找你來說情,也罷,咱們這便去瞧瞧那倆個敗家子吧,人在哪裏?”
“眼下都在我的行雲居躺著呢,有勞老弟你去一趟了。”
一行來了行雲居,錢,劉倆家人也真是霸道,數十個家丁護衛在這裏把手著,根本就不給行雲居做生意的機會,看來他也是被逼無法才來求陳銘的。
陳敏瞧出商海鳴眼中的無奈,不動聲色的進屋,便見錢宜生和劉軒法黑著臉坐著,不時的喝著茶水,看來是等得有些不耐煩。
擔架上,倆位公子正分別被倆個水嫩的丫鬟伺候著,再瞧這倆位公子哥的模樣,倒是很享受丫鬟的伺候,渾然不覺得手足不能動彈有什麼不妥的。
“陳銘,快些給我兒治傷,這可是事先約定的。”錢宜生見到陳銘,蹭一下站起身喊道。
劉軒法也急忙站起道:“快點出手,再遲恐怕不好。”
陳銘目光冷峻道:“到出手的時候我自然會出手,他們倆個在床上躺太久了,接的地氣和陽氣實在是不足,此刻不方便出手,來啊,把他們都抬出去曬曬太陽,記住,不許蓋被子,還有不許女子靠近伺候。”
“這算哪門子的古怪治傷法子?”錢慕雪當即嚷嚷道:“陳銘,你故意整治我不成?”
陳銘走過去拍拍他的臉蛋,陰惻惻笑道:“我就是整治你又如何,哼,不聽我的話,我保證你們倆個一輩子殘廢。”
“來人啊,還不快把人抬出去曬太陽。”陳銘嚷嚷道。
錢宜生倆人明知道陳銘這是在故意刁難,可是為了兒子,卻是不得不命人如此做。
這般一來,倆個渾身癱軟的家夥被放在街頭曬太陽,這冬天的雪水還沒化呢,不少兒童瞧見了,紛紛捏雪球偷偷扔倆人,本來護丁是要出手阻攔的,但是陳銘卻喝道:“誰敢傷人,休怪我無禮了。”
此話一出口,所有人隻得乖乖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