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錢宜生氣煞,當日情景分明是自家為難陳銘,這才造成了後來的結果,若要論理,陳銘根本就無錯,頂多就是下手過重而已。
劉軒法陰惻惻道:“當日|你們是因為錢財糾葛而大打出手的,這可不是你們約鬥,論理,你該被拿下。”
陳銘冷笑道:“那貴公子貪墨他人錢財,這又該怎麼算罪行呢?”
此話一出,倆家人徹底無語,若是把事情都扯出來,不但顏麵有失,少不了倆人還要吃官司受刑罰。
常太師此時言道:“年輕人好勇鬥狠也是難免的事情,現在追究誰對誰錯實在是不該,該是療傷要緊,不知倆位公子眼下如何了?”
錢,劉倆人急忙回報了情況,常太師看向陳銘,勸說道:“陳銘,他二人雖然有錯,但是這些日子也受你懲罰夠了,你是否可以出手救治?”
陳銘正襟危坐,正色道:“太師有命,小可本該遵從才是,隻是我陳銘這有一難處,還望太師幫忙,否則錢劉倆家人我是萬不會救的。”
“你要我幫什麼?”常太師問道。
陳銘道:“我與小侄被逐家門,如今在外漂泊,若是日後我隨太師你回朝,隻怕我這侄子要在外頭受人欺淩報複了,所以我想請求太師給予我家人保護。”
太師點頭,微笑道:“這好辦,隻要你願意隨我入朝,你的家人我必定保護周全。”
陳銘拍案叫好到:“如此便多謝太師了,不過我對在座的幾位家主還是不放心,麻煩你們道一個承諾吧。”
趙恒當即道:“陳銘你與我趙家並沒有恩怨,想來日後也不會有,若有,我必定重罰家人,這承諾我可免了吧。”
“趙家主自然是可免,但也請記住今日之言,他日若你處事不公,休怪我殺上門去討個公道。”陳銘冷酷道。
“這個自然隨你。”趙恒點頭說完閉目養神。
其餘三家,孫永樂哼道:“我二弟若是沒事,我便不與你再計較往日之事。”
陳銘輕笑道:“你的話不作數,要你老子說的才有用。”
孫衛氣的雙腮鼓動,看向錢,劉倆家,倆家人猶豫片刻,眼中閃過憋屈隱忍之色,言道:“若是陳銘願意出手相救,日後我們自是不會為難他和他家人,隻是若是他再先挑起事端,休怪我們不顧念太師顏麵。”
孫衛也隻有點頭答應,陳銘拍掌道:“好,各位請記住今日之言,日後休得做出損我家人之事,否則別怪我劍下不留情。”
陳銘一掌拍在案幾上,案幾當堂被掌力化為了青煙消失,眾人看著他掌力驚人,均是又驚又怒。
此事一了,救人要緊,倆位家主便想告辭而去,這時,受傷的玄法卻突然睜眼開口道:“太師慈厚,老衲此處有一顆寶物要獻給你,願助太師延年益壽。”
攤開手來,金光閃動,隨即光華收斂,眾人看清了玄法掌心之物,竟是一顆舍利子。
“舍利子,好大的手筆啊。”趙逸驚訝的脫口道,忽的覺察自己失言,急忙閉嘴不言。
陳銘目光緊緊盯著舍利子,靈識掃出,靠近這舍利子後,便覺得很奇怪,這舍利子上麵有一層禁製存在,若非自己的靈識強大,是斷然無法滲入其中的。
這靈識剛剛滲入其中,頓時叫陳銘大為吃驚,這舍利中蘊含著純真無比的一縷魔氣,這縷魔氣經由禁製緩緩釋放而出,旁人根本就無法察覺,若是人帶在身上,非被魔氣侵襲全身,修為高深者會被潛移默化入魔,而修為低者則被魔氣侵襲掏空五內而亡。
這玄法和尚用心當真歹毒。正當他奉上舍利子時,陳銘大步上前一把將舍利拿在了手中,冷笑道:“大和尚,你這舍利子是從何而來的?”
“怎麼?陳施主對我這師門傳承的舍利子感興趣不成?”玄法微笑問道,他雖是微笑,但是眼中的毒芒卻是越來越深。
陳銘用手指捏著舍利子,嘴角勾勒邪氣笑容道:“這個東西雖然是舍利子,但是坐化的這位大師想來並不簡單,身為佛門中人居然修煉魔道,這舍利子根本就不是佛門舍利,而是魔佛舍利。”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太師更是驚道:“陳銘,此話當真?”
陳銘點頭,言道:“各位請看。”一指破去了舍利子上的禁製,頓時內裏的紫色魔氣湧出,魔氣纏繞上塵銘的手指,想要侵襲入陳銘的體內。
陳銘指尖罡氣破出,頓時便將魔氣包裹住,容不得他們泄露一分。
玄法見陳銘瞧出了破綻,當即喝道:“太師,這寶物是被陳銘做了手腳了,是他注入的魔氣。”
陳銘譏笑道:“虧你還是佛門中人,難道不知道佛陀舍利子是至剛至陽的東西,魔氣根本就無法度入其中,請問一句,我怎麼做假,說,你倒是是何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