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不客套,命人拿出禮物,同時下跪拜倒:“還請太師救救小犬,小犬為人掌力所傷,此刻危在旦夕,還求太師派人拿凶為小犬療傷。”
常玄書大為驚訝,忙出手扶起二人,問道:“二位,這療傷該找大夫才是,怎麼要老夫派人拿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人含淚將事情原委說出,隻是將事實歪曲了,將陳銘塑造成一個蠻恨無禮的小人模樣。
在屏風後偷聽的常語聽得倆人的言語,不由冷哼一聲。
哼聲雖輕,但是客廳內的三人均是耳聰目明之人,一下子便聽的清清楚楚,三人臉色均變得尷尬起來。
常太師是以女兒不懂事感到羞愧,而另外二人還道是犬子的無賴行徑早就被太師知曉,自己此刻在這嚼舌根,無疑是在自打臉麵,自是羞愧難當。
“二位,小女在屏風後,不便見客,還望見諒。”常太師致歉,隨即板下臉衝屏風後喊道:“語兒,你做什麼聲響?”
常語冷笑道:“陳銘為人如何,父親你去打聽一番便知,千萬莫要輕信了小人之言。”
此話一出,錢,劉二人臉色氣的鐵青,但是卻不敢發作,常太師隻覺得臉上無光,言道:“此事我已經知曉,老夫必定相幫,玄冰。”
玄冰聽遣,入廳來拜道:“太師,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二位公子的傷勢,若能出手治療就麻煩你了,不能便回來稟報,莫要強出頭。”常太師吩咐道。
玄冰點頭,隨二人回去療傷。
約莫一個時辰後,玄冰回來,一臉的佩服,嘖嘖稱奇道:“太師,這陳銘當真好本事。”
“此話怎講?”常太師驚奇道。
玄冰道:“他傷人手法不但古怪,更是叫旁人根本就無從施救,這傷勢隻有他自己能救,這是擺明了要錢劉倆家和他講和,低聲下氣求饒。”
一旁的常語撅起殷桃小嘴嗤之以鼻道:“他不過就是一寒門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
玄冰恭敬道:“小姐莫要輕視此人,雖說陳銘出身不好,可是這手段卑職是萬萬不及的,如此人物,當得我佩服。”
常語默不作聲,不予反駁,常太師則一臉好奇,摸著胡須問道:“這陳銘如今何在?”
“老爺你要尋陳銘是嗎?他便在你的左右,隔壁便是他如今的府邸。”常夫人聽得談及陳銘,入廳來。
常太師疑惑問道:“夫人足不出戶,也知此人不成?”
“自然是認得,一月前,此人在門口與人鬥法,吹奏一曲《蝶戀花》,不知感煞多少人,切身本想邀請他入府彈奏一曲,可惜卻求不得,實在是可惜。”常夫人一臉的失望,看來是被簫聲徹底迷住了。
常太師當即拍案道:“如此,玄冰,你去下帖,邀請陳銘入府,明日擺宴,我要會一會這位鄰舍。”頓了頓,忽的繼續道:“把錢,蘇城四大家主也邀請來吧,我倒要看看這陳銘如何應對四家族的刁難。”
“是。”玄冰領命下去辦理。
“爹爹,你為什麼要邀請那人,他根本就不配與你同席。”常語撒嬌埋怨道。
常太師則道:“語兒,為父不是曾經教導過你,切不可因門第之見輕賤旁人嗎?你這麼做為可不好。”
常語自知理虧,道了聲不該,氣鼓鼓的回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