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姥姥的。”陳銘一掌拍散了襲來的火龍,打開了機關衝出了密室。
常語急忙追了出去,出了密室便是常府的花園,假山林木無數,陳銘縱身在一顆大樹上,常語見狀,便要揮動火雲旗。
陳銘急忙喊道:“別防火,這可是你家,你要是燒了這裏,鐵定要被罰。”
“那好,咱們飛到半空去打。”常語說著便飛身而起,陳銘哪裏敢和他糾纏啊,立馬便要遁走。
常語一見陳銘耍詐,氣的在半空直跺腳,喝道:“死陳銘,你敢逃,我去殺了你全家。”嗖一聲直衝隔壁的府邸而去。
陳銘本想一走了之,可是看見常語說出如此狠話,嚇的他立馬折返回家,立馬現身的他當即便對上了常語召出的八條火龍來。
若是在曠野中,陳銘大可施展開手抵抗這火炎,但是此刻身下是自己的宅子,他可不敢亂來,雙手急速施展起禁製手,水禁手聚攏了無數的葵水靈氣,靈氣化氣,一下子拋向了空中。
八條火龍競相追逐這水球,盡數被水球給熄滅。
常語吃驚萬分,自己的法術上次還能將陳銘困住,為何此次竟如此便被破解,這令她很是不解,可是心中惡氣難平,再度施展起法術來。
陳銘見天空燃燒起火雲來,便知不妙,急忙叫道:“丫頭,你再敢出手,我便把昨晚的事情到處宣揚。”
“你……你……無恥。”常語氣的無話可說,隻得收手,論實力自己不是對手,陳銘若當真如此作為,隻怕自己隻有自殺羞憤而死這一條路可走。
見常語收手,陳銘這才輕鬆的笑起來,拱手問道:“還未請教道友怎麼稱呼。”
常語撇頭不語,陳銘又開口道:“不說是吧,我可要嚷嚷了,到時候常府一定有人認得你的。”
“常語。”常語咬牙切齒的喊出聲來。
“常太師的千金?”陳銘半張著嘴巴,臉色好像吃了鴕糞一般的難看。
瞧著陳銘吃驚的模樣,常語得意的揚了揚秀眉,哼聲道:“陳銘,這下你知道本小姐身份高貴了吧,告訴你,你要是敢把昨晚的事情瞎嚷嚷出去,我保證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此陳銘唯有苦笑,他還能說什麼呢?隻有趕緊把這瘟神趕緊送走,忙道:“好,我不說便是,不過你也不可對我出手,更不可以以我家人為要挾,知道嗎?你若敢傷我親人,休怪我撕破臉皮整治你。”
陳銘最後一句很是威嚴,常語麵色一凝,心中被陳銘氣勢所迫,臉色難看的扭頭便走。
瞧著她離去,陳銘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緩緩的落身到院落內。
新年新氣象,陳家和樂融融,可就苦了錢家,陳銘相安無事,也就說明錢天豪命喪他手,家中沒了位長輩,自然是要舉辦喪事,更叫他們頭疼的是錢慕雪和劉辰的傷勢此刻也加重了,長期的骨頭脫臼讓他血不歸經,已經出現了肌肉僵硬萎靡的狀況,若是再不施救,全身便要廢了。
為救兒子,新年第一天下午,倆家家主紛紛登門拜訪常太師。
書房內,常語正伺候父親書畫,家仆來報錢宜生和劉軒法前來拜訪,這讓常玄書微微一愣,但是到底是士族,往來是常有的事情,也不便推辭,便命客廳招待。
客廳中,常玄書待見了二人,問道:“二位,怎麼有空來老夫這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