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數十根秀發斷裂,長發猶如雷火一般爆炸開來,長刀被震飛,陳銘躍上高牆,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護丁,冷笑道:“太師府邸,不外如是。”說完隱身離去,護丁急忙追出,卻撲了個空~~~
陳銘在蘇城外方才顯出真身,挽起發髻,他心裏有些氣惱,平白吃了別人一刀,還不好太過放肆報複,這股鳥氣直憋的自己難受。
直奔攬月閣中,商海鳴此刻還沒走,他正在喝著小酒等著陳銘,而在閣樓閨房外,正有不少人排隊等候著什麼,陳銘瞧見一陣好奇,坐下問道:“商大叔,這是幹什麼?”
商海鳴一見陳銘回來,急忙斟酒道:“還能幹什麼,等著嚐嚐傳聞中的妖女的滋味。”
“嗬嗬,我倒什麼事情呢,感情是這個啊。”陳銘笑著取出銀票放在桌上。
商海鳴的倆眼頓時冒起了綠光,不過他也不貪財,將自身的那份取後,遞還給陳銘,陳銘也不客氣,將其餘人賭博所贏的留下,取了自身那一份,道:“剩下的就勞你去給那些贏的人,我走了。”
商海鳴還想勸留,忽的房間傳來慘叫聲,陳銘眉頭一擰,便聽見有人喊道:“不好了,清影血崩了,完蛋了。”
“不會吧。”陳銘吃了一驚,按說修真者的身體素質那是絕好,的絕對不會因為接個幾個客人便發現這樣的事情。
隻見一條胳膊綁著厚厚繃帶的孫永靈走出來,一臉冷笑道:“老子玩過的,絕對不容許別人再碰。”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紛紛惱火,暗道這孫永靈當真歹毒,其他沒有嚐到滋味的公子哥更是要動手,但是礙於他修為高深,不敢出手。
陳銘冷笑道:“孫公子,你剛剛偷襲於我,真是好不知恥,現在又掃眾人的興致,那更是該打。”
此話一出,孫永靈當即便要逃走,陳銘哪裏容許他逃走,身子如風的撲到他跟前,伸手便去抓他完好無損的一隻手臂。
“兄台,且慢動手。”趙逸突然撲來,擋下了陳銘。
陳銘喝道:“趙逸,你為何阻攔於我。”
趙逸不及解釋,孫永靈這時便灑出一些花粉來,花粉很是香濃,一入鼻尖,頓時叫人飄飄然,不光陳銘吸入了些,便是趙逸也吸入了不少。
趙逸當即癡笑起來,陳銘也覺得頭昏目眩,腦門發沉,好像要睡下一般。
孫永靈冷笑道:“任你修為再高,也抵抗不住我這三笑癡傻粉。”
趙逸彎腰癡笑,氣的淚眼婆娑罵道:“你好歹毒,居然下歹毒的毒粉,我命休矣。”
趙家護丁急忙衝上來喝道:“拿出解藥來。”
孫永靈哼聲不理睬,他的護丁也紛紛護住他的跟前,與趙家人劍拔弩張的,眼看便要打了起來。
陳銘這時候跌坐在地,冷笑道:“這種毒倒小孩的毒粉也想毒倒我,你做夢。”
隻見陳銘的頭頂白氣如虹冒出,身上大汗淋漓,竟是將毒氣盡數逼了出來。
“孫永靈,今日絕對不能饒你。”陳銘站起身來,大喝道。
趙家人急忙喊道:“陳公子,還請你先救我家公子,這廝交由我們料理。”
陳銘點頭,竄到趙逸身後為他驅毒,孫永靈見毒藥毒不倒他,自己又平白得罪了趙家,哪有不走的道理,當即邁步便要溜走。
“哪裏走。”
趙家人衝上上來,與孫家眾人纏鬥一道。
陳銘三倆下便將趙逸體內的毒物逼出,趙逸起身,目光中幾乎噴出毒火來,一柄飛刀自他袖子中飛射而出,刀芒一閃便射至孫永靈的背心。
他修為本就不低,已經是內息中期,此刻一刀含憤發出,刀芒耀眼而去,晃的人睜不開眼來。
孫永靈感受到背後的危機,急忙側身躲閃,豈料孫永靈的飛刀居然會轉彎,繼續向著他的胸膛刺去。
孫永靈嚇的麵無血色,急忙揮掌打斷了飛刀。
嗖嗖!
趙逸又是倆把飛刀激射而出,陳銘在旁瞧著,覺得很是奇怪,這飛刀並沒有加持什麼靈識在上,可是趙逸卻能憑借一絲附注的真氣令飛刀有著飛劍才有的靈性,威力竟然如此不俗。
孫永靈被倆把飛刀逼入了死角,喝道:“趙逸,難道你想挑起我們倆家的仇怨不成?”
趙逸喝道:“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你挑起在先,吃我一刀再走。”
孫永靈一腳踢飛了桌子,企圖擋下飛刀,豈料飛刀將桌子洞穿,繼續向著他身上紮來。
眼看孫永靈便要被紮傷,突然一把軟鞭掃來,軟鞭在半空一卷,便將飛刀打落在地。
出手的是錢家錢慕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