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與怨毒,揚指指向錢慕雪,罵道:“你幹什麼?錢慕雪,你我修為相當,你難道想和我一較高下不成,還是想替這混蛋出頭,哼,這混蛋活該被我宰一刀。”
錢慕雪收起軟鞭,搖頭輕笑道:“趙兄,這事情不過是場誤會,何必動氣呢,再說了。這位陳公子,也實在是不該,卷了我們的銀票便跑,也實在是該打。”
商海鳴瞧是還在記恨賭博的事情,忙將銀票掏出了放在桌上道:“各位,事出倉促,在下這才沒把銀票及時拿出,你們瞧好了,銀票全部在此,各位公子,請取走吧。”
趙,錢,劉三位公子哥衝下人使眼色,立即把銀票納入懷裏,這三人也真是霸道,竟是將銀票瓜分的半點都不留,分毫也不給其他贏錢的人。
“我們的呢?”旁人終於是忍不住叫道。
商海鳴擺手道:“銀票我都拿出來了,你們若要大可問三位公子拿取。”
銀票被貪墨,眾人敢怒不敢言。
孫永靈這時候開口道:“商老板,你少悶人了,你身上可是還有少說百萬兩的銀票,這些錢不是你的,拿出來。”
此話一出,所以人的目光都瞪向他,恨不得撲上來將其分食了。
商海鳴冷惻惻笑道:“這些銀票都是我贏取的,不多不少,正好二百萬兩,孫公子,你最好別亂說,否則休怪我告你誹謗。”
這些士族公子一個個都知道商海鳴並沒有貪墨銀票,但是卻不敢得罪三大士族,紛紛衝商海鳴喝道:“少廢話,把你私藏的銀票都拿出來,少一分便宰了你。”
商海鳴眉頭蹙起,這時候陳銘寒聲道:“銀票都被我贏了,你們若想搶錢,就得過問我手中的長劍。”
陳銘腰間軟劍一閃,一劍劈開了桌子,聲勢不小,當即震住了不少人。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一個輸紅眼的家夥,不顧性命的衝上來便對商海鳴的胸口抓去,商海鳴一驚,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抵抗。
陳銘一劍追去,刺入這人的肩膀,一劍挑斷了他的肩胛骨。
一聲慘嚎,這人當即翻身倒地昏迷不醒。
“誰再敢仗著士族身份強取豪奪,休怪我不客氣,三位,還是乖乖的把吞了的錢拿出來吧。”陳銘目光如冰霜一般的寒冷,掃過三人,趙逸渾身一個踉蹌,急忙命人把錢交出來。
他黑著臉,自覺丟人,惱火的衝孫永靈一瞪,掃興而去。
趙逸一走,錢慕雪還有劉辰也跟著要走,但是陳銘可不允許,身子急速掠出,攔在了門口,喝道:“二位,貪了錢財便想走人?天下哪裏有這樣的道理。”
“說的對,把我們的錢拿出來,否則別想走出去。”一群公子哥幫腔叫囂道。
豈料錢慕雪回頭冷漠一掃眾人,廳內頓時鴉雀無聲了。
劉辰手中折扇輕搖,對陳銘譏笑道:“就憑你也想攔下我們?難道當我們對付不了你嗎?”
劉辰內息初期的修為一展,想以強勁的氣勢壓的陳銘罷手,但是卻打錯了如意算盤。
商海鳴也過來拉拉陳銘,勸他不要插手此事。
陳銘不依不饒,依舊說道:“做人當也中正二字為準,二位如此行徑,實在是和街上的地痞流氓一德行,實在是讓人惡心。”
此話一出,錢,劉二人哪裏還能忍住怒火,倆人手一招,十名護丁便衝上來,十人使刀,刀氣砍來,凝聚成一張巨大的氣網向著陳銘的身上交織砍來。
十人的修為都在凝氣中期,陳銘自然是不懼怕,長劍橫胸,挽起劍花,一劍急速刺出十來多劍花,劍花分毫不差的打在了十人的手腕上,將他們的手腕盡數挑斷了經脈。
這一手精準無比,旁人根本就很難學到,錢,劉二人麵露微微駭色,對視一眼,各自掏出了兵刃對上陳銘。
一人誰軟鞭,一人施判官筆,修為武藝都是上佳之人,都具備了內息期,哪個不是比陳銘高,可事情遠非他們可預料那般可輕鬆解決。
一人遠攻陳銘下盤,讓他無暇躲身,劉辰則揮筆打穴,罡氣自鼻尖射出,滋滋聲不絕於耳。
陳銘腳下走位,躲閃錢慕雪的長鞭,同時避身躲閃判官筆攻勢,長劍一鳴,軟劍卷上了判官筆。
劉辰一見軟劍攻來,用勁在筆上,筆尖毛一震,筆毛根根激射向陳銘的身上。
陳銘是不得不揮劍抵抗,就在這時候,錢慕雪的軟鞭卷上軟劍,倆相倆扯,他的軟鞭乃是用千年巨蟒的蛇皮所做,堪比生鐵還硬,用力一車,軟鞭上的巨力一下子將長劍絞成七八段。
鞭子上再一抖,斷劍化作了無數的碎片向著陳銘的身上打來。
陳銘麵色大駭,破空劍遁術急速施展開來,身子一轉,人已經衝出二人的包圍,掠上了房梁。
陳銘憤憤的扔掉手裏的劍柄,在下的二人一見他在梁頂,齊齊打來,軟鞭如飛蛇一般曲折攀上,就要去纏繞陳銘的脖子,而判官筆也是飛掠而來,直取陳銘的丹田要害。
陳銘身子在半空凝立,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雙手抓出,四周的丙火靈氣受他感召,紛紛彙聚在他雙掌之上,頓時陳銘凝聚出了一對火焰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