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手指抓出,倆人手掌糾纏倆下,孫永靈便被扣住了脈門。
孫永靈惶恐萬分,驚叫道:“還愣著幹嘛,打他啊。”
護丁急忙揮刀向著陳銘的身上砍來,這些人修為不過都在凝氣後期,陳銘自然是不屑一顧,不過他也不喜歡和他們多糾纏。
獰笑一聲,雙手一扯,便將孫永靈給拉到自己麵前擋刀,嚇的護丁們紛紛急速撤刀。
一來二去,陳銘都拿孫永靈做肉盾,孫永靈體內的真氣也急速的耗損,修為從內息境急速倒退回凝氣中期,自知再這般下去自己必死無疑,他急忙懇求道:“陳銘,咱們有事好談,雲家姐妹我不要了,你快放手啊。”
陳銘也不想此刻得罪孫家,再說他體內真氣澎湃,快要突破了,一時間再也無力汲取對方真氣,索性放開他,怒吼道:“還不滾。”
孫永靈帶著人灰溜溜的跑了,商海鳴上前感激陳銘,陳銘急忙揮手道:“給我準備靜室,我要療傷。”
商海鳴麵色大駭,急忙命小二備下客房,陳銘入內,急忙在門口設下禁製,盤坐入定修煉。
丹田好像火上澆油一般,不光孫永靈的真氣在沉積其中,便是在補天閣中封印的真氣此刻也盡數破封而出,如此多的真氣一下子湧出了經脈。
此刻十數股真氣在經脈中流淌,便如有數十高手在給他周身大穴做按摩,正在助他打通玄關,也就是習武之人所說的任督二脈。
陳銘心神堅定,並不被亂竄的真氣所驚擾,相反而是運轉《水火魂訣》調息,漸漸的真氣受他所用,任督二脈也打通。
在二脈打通的那一刻,陳銘心神一直操控的真氣自發的在經脈中流轉起來,這些真氣便如有了靈性一般,在經脈中流轉,自發的從張開的毛孔汲取外界的靈氣入體,不再需要他分出心神來操控。
這般自發運轉真氣的感覺讓陳銘很是舒服,真氣每走一個大循環,便有一部分真氣沉積在丹田中,此刻陳銘已經踏足了內息初期。
雖然是剛剛突破,但是陳銘的境界卻是極其的穩固,真氣也猶如十來高手一般的渾厚,也虧得他修煉的是《大羅魂典》,這等上古修煉之法,才讓他的肉身變得堅固異常,經脈也較常人寬闊,這才能容下如許多的真氣運轉。
悠悠張開雙眼,一紅一藍倆色的精光此他左右二眼分別射出,陳銘邪氣一笑,很是滿意此刻的修為,長身而起出門。
門口負責看守的小二一見陳銘出關,急忙去通報商海鳴。
商海鳴上樓來,見到平安無事的陳銘,歡喜道:“陳老弟真是好吉人天相,閉關三天,便立時傷勢盡數恢複,真是難得。”
陳銘嗬嗬一笑,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忽的想到家人要擔心了,急忙問道:“我閉關三天,我家中你可曾去通報。”
商海鳴點頭道:“這個你放心,我已經傳信去了,就說你在我這小住一段日子。”
“如此甚好。”陳銘放心道。
“走,兄弟,為慶祝你嚇走了孫永靈,咱們去攬月閣去耍耍。”
陳銘想要拒絕,商海鳴搭上他肩頭,勸說道:“今兒個可是有好戲看的,據聞攬月閣的頭牌清官人要當眾證明自身清白,這種熱鬧可是從未有過的,難得你就不想看看她是如何證明的嗎?”
“你說的是清影?”陳銘狐疑問道。
商海鳴驚訝道:“原來你聽說過清影啊,那好,咱們這便去瞧熱鬧。”
陳銘也是好奇,便跟著一起到了攬月閣。
攬月閣中倆旁廳中早就坐滿了人,而大廳中更是擺滿了奢華的座椅,陳銘瞧了不由問道:“商大叔,這廳中的空位置是為誰安排的?”
“還能有誰,當然是幾個大士族公子哥花大價錢備下的,咱們出身不如他們,上樓去倚窗瞧熱鬧吧。”
陳銘點頭,隨他上樓,商海鳴知道陳銘不喜歡庸脂俗粉,所以並沒有叫姑娘作陪,隻是留下一個倒酒的丫鬟在旁伺候。
少時,各大士族的公子紛紛到場,其中便有青木城的劉家劉勳,白雲城白奇,另外孫永靈也在其中,這倒是叫陳銘好生奇怪。
“劉家和白家的人怎麼來蘇城了?”陳銘疑惑問道。
“這些士族子弟自命風流,當然是哪有玩樂便來了,另外開年蘇城最大的學府天府學堂便要開學了,他們也是來求學的,不過我看他們求學是假,玩樂倒是真的。”商海鳴解釋道。
陳銘點頭,輕笑道:“這些公子哥,若有些本事那自是不用說他,若沒有,那便如蛀蟲一般無恥。”
“嗬嗬,兄弟說笑了。”商海鳴敬酒,撇過這話題。
少時老鴇來自廳中,一臉媚笑的宣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