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是個玲瓏之人,見陳銘是追著清影而來,便諂笑道:“公子可是要問剛剛進去的清影姑娘,那可是攬月閣的頭牌,告訴你哦,她還是位清官人,不知道多少達官貴人踏破了門檻想要一親芳澤都不能,公子,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在這女人身上花錢,就和無底洞一般,太不值得了。”
“你說得對,就是無底洞。”陳銘再拋了一錠銀子給他,對他招手,小販聽話湊過耳朵來。
陳銘陰惻惻笑道:“小子,告訴你個大秘密,這位清官人已經被開苞了,而且還是和大禪寺的和尚一起開的苞,你大可借此事謀些銀子。”
小販眼前一亮,確定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這可是我親眼瞧見的,小子,你隻要把事情透露給那些士族公子哥,還怕他們不立馬賞賜你。”陳銘拍拍他肩膀,飄然離去,小販對他背影是連連感激,攤販也不管了,急忙去報信了。
“這清影也不知是哪個邪派門下弟子,嘿嘿,你既然淫亂,索性就淫亂個夠,把那些虛偽的士族子弟都淫樂壞吧,哈哈。”陳銘欣喜無比,轉眼便到了行雲居。
難得來蘇城一趟,豈能不見見故人,陳銘踏入店內。
嗖!
板凳劈頭便打來,陳銘麵色一凝,身子真氣一展,板凳立時震碎。
“誰人如此放肆。”陳銘周身氣勢一放,目光如刀子一般在店內掃過。
廳中,孫永靈正坐著,旁邊地上跪著妙人,帶來的護丁則在四處打砸,被陳銘這麼一喝,盡數停了下來。
商海鳴一見陳銘,急忙走到身旁小聲道:“孫永靈也不知道什麼心思,硬是不要妙人,向我退貨,我不依,他便動手亂砸。”
“好一個蠻不講理的孫公子。”陳銘目光一寒,走到孫永靈跟前坐下。
倆人對視良久,孫永靈停止撥弄手中的玉墜,冷笑道:“這婊|子都被你們玩通了,本少爺從不玩別人玩剩下的,商老板,還不退貨。”
陳銘翹起二郎腿,好笑道:“孫少爺這話不對,妙人的出身人盡皆知,她這樣的女子被人玩弄了,也怨不得商老板,你這般強人所難,實在是無理取鬧。”
蘇永靈站起身來,一腳踹倒了妙人,殘忍笑道:“我就是無理取鬧,但凡你陳銘接手過的女人,我一概不要。”
陳銘眉頭一挑,依靠著椅子,輕笑道:“我說怎麼無故來尋事呢?感情是針對我的。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孫永靈冷笑道:“聽聞商老板在白雲城買下了白雲雙姝,不知是否有此事。”
一聽他這話,陳銘的雙眼立時閃過厲芒,商海鳴急忙解釋道:“那白家姐妹哪裏是我能買下的,他們如今都是陳公子的奴婢,是陳公子出資購買的。”
孫永靈目光盯上陳銘,開口道:“三千兩,我和你買了她們。”
陳銘緩緩站起身來,眼中幾乎噴出火來,喝道:“孫永靈,雲家姐妹就值三千兩?虧你說的出口。商老板,你來和他說我花了多少銀子買下的她們?”
商老板挺了挺胸脯,朗聲道:“公子以一對玉獅子交易而來的,那對玉獅子以市價而言,最少可值五萬兩。”
“五萬兩,就你一個寒門小子也拿的出來,少拿大話誆我,三千兩,換人。”孫永靈一臉的狠瑟道。
陳銘怒喝:“換你個頭,給老子滾蛋。”一巴掌掄上去,孫永靈嚐過他的虧,不敢硬拚,身子急速掠出去,同時把妙人一腳衝陳銘踹來。
陳銘伸手接住了妙人,孫永靈此刻拔出長劍來,一劍向著妙人身上刺來,劍尖透體而出,竟要刺到陳銘。
“卑鄙小人。”陳銘鬆開妙人的身子,後掠出去。
護丁此刻自後心拍掌而來,陳銘身子急忙拱起,掌力重重的拍向了妙人。
可憐妙人慘嚎一聲,一縷香魂歸九幽而去。
陳銘躲過攻擊,哈哈冷笑道:“孫公子,如今妙人都死在你手,這退貨是退不了了,你還是請回吧。”
孫永靈麵色鐵青,雙掌翻出,綿掌卷起颶風向著陳銘的身上打來。
“又是這掌法,這次定叫你討不到好處。”這套掌法威力是不俗,可是世間東西終究是沒有十全十美的,掌法的缺陷便是速度太慢了。
陳銘心中冷笑,雙手如鷹抓出,水藍色的爪影撲出,瞬息便是十八爪,分射孫永靈周身要害。
孫永靈拍掌相迎,陳銘欺身上前,突然鬼魅的繞到了他的背後,補天截手重重的拍去。
孫永靈感受到了危機,急忙翻身一掌拍去,感受到自己的真氣盡數灌注到了陳銘的掌心內,他哈哈笑道:“陳銘,今次叫你骨斷筋折。”
“是嗎?”陳銘眉頭一挑,補天截手悉數將對方的真氣煉化為自身所需。
孫永靈不是傻帽,頓時覺察到不對勁,急忙要扯掌,但是掌心與陳銘緊密的連著,根本就無法撤開,他奮力將左手衝陳銘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