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以“慈悲喜舍”為根,
以“惜福結緣”為本,
以“禪淨戒行”的修行為骨幹,
以“慚愧感恩”為枝葉、果實,
這樣的人生自然收支平衡,豐美充實。
1993年
7月16日—7月31日
精華語錄
◎怎樣才能貼切的體悟佛法?要時時用心耳去聆聽“無聲之音”,用心眼去觀看“無形之相”。
◎佛陀製戒,必有因緣;吃與不吃,這是健康問題;美食陋食,這是經濟問題;可吃不可吃,這是道德問題。
◎我常鼓勵各行各業的佛光會員,盡量回家吃晚餐,重視家庭倫理,得享天倫之樂。佛法若能在家庭生活中實踐,就可以締造幸福美滿的佛光人家。心中有幸福的泉源,為眾生謀福利,就能具足更大的信心與力量。
◎在人一天的生活中,早餐最重要,因為早餐是一天工作活動力的來源,若不吃早餐,就像活水斷了源頭,生命怎能持續下去呢?
◎從九死一生的戰亂中曆練過來的人,明了生死在一線之間而已,所以能喜舍布施,發心幫助其他受苦受難的人。
七月 十六日 星期五
從小在我腦海裏就烙下了守時的良好觀念,尤其是“短衣短褲上學校,從不遲到一分鍾”這句話更是影響了我的一生。這次有緣來到俄羅斯,為了讓行程得以順利進行,經過大家的同意,訂定了遲到罰款製,也就是每遲到一分鍾,罰款美金十元,於是在我隨身的小本子上留下了這麼一個記錄:
慧群到處找人上車,最後自己反而遲到,罰款十元美金。淨耀法師背著攝影機,為了獵取好鏡頭而忘了時間,被罰了十元。陳金鳳、陳麗華、陳麗妃等人因搶購當地的琥珀特產而留連忘返,各罰了十元。邱應祿會長每至一地都像尋寶似地采購書籍,最後非常高興地以一元買了一本俄文書籍,卻因遲到而被罰了十元,還大呼值得,愛書至此,實在令人敬佩!
我們坐的遊覽車沿著尼瓦河飛馳,保爾為大家介紹了彼得要塞堡壘,這座城堡原先主要是為了防禦瑞典人的進攻而興建,後來竟然另作他用,成為政府重犯的牢獄,彼得大帝之子謀反被捕後就拘禁於此,也有許多革命失敗的政治犯在此結束了寶貴的生命。堡壘裏麵有一座教堂,旁邊有一間小屋,彼得大帝在監工時曾經住過,小小的一座城堡,居然寫下了俄國淒慘的史跡。
車子又經過了一座龐大的建築物,據聞是俄羅斯農產品的展覽館,裏麵陳列的農作物包羅萬有,可惜在市場上卻一樣也買不到,仔細想一想,我們大家生活在物質富裕的寶島,應該好好地珍惜現前的福報啊!
下午二時,於戈巴契夫中心的大禮堂主持了莫斯科佛光協會的成立大會,不到一點半就齊聚了來自四麵八方的嘉賓,計有國立東方博物館的米達莎館長、佛教研究院的湯姆先生、俄國佛教會的拉丹諾夫、維科夫斯基先生和從事佛教拓展計劃的尼哥立教授等等,甚至還有從西伯利亞遠道而來的有緣人士,大家共同前來參與和分享莫斯科佛教界千載一時的盛會。
莫斯科協會會長廖泓毅、幹部劉廣興、俄羅斯科學院的保爾博士、莫斯科大學安德烈和米沙教授也都穿上了整齊的會服,鄭重地從我手中接過會旗、會章和證書等印信,在一片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中,莫斯科佛光協會正式宣告成立。會中,米達莎館長的一番話語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她說:“目前俄羅斯正是人心空虛的時候,佛光正好普照而來,這真是全俄羅斯人的福氣!”
會後的皈依三寶典禮,參加者有二百餘人。之後,會長廖泓毅又向我報告了今後莫斯科佛光協會的發展計劃,諸如會址、共修、弘法、獎學、救助等問題,我聞後,立即允諾呼籲全世界佛光會共同來讚助莫斯科佛教的發展計劃。
七月 十七日 星期六
昨天莫斯科佛光協會成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因趕不上六時到巴黎的飛機,而日航的班機也要十八日才起飛,所以大家相約前往維羅吉米亞的鄉村,到過去的鐵幕深處一探究竟。
今日的路程主要經由西伯利亞大道,聽說這條大道全程二千公裏,據聞曆代皇朝的政治異議者,曾經手鐐腳銬地從這裏充軍到西伯利亞,共要行走一年以上;而我們乘車而來,隻行走二百公裏就花了四個小時,已經覺得筋疲力竭了,心中不禁為過去那些政治異議者暗暗難過,一直不斷地念誦佛號為苦難的人民祝福。
雖然一路上的空氣清爽怡人,但是一股嚴重的通貨膨脹氣氛卻籠罩著整個俄羅斯,壓得人民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能夠體會他們這時的心情?我手上拿了一本《讀者文摘》,其中有一篇文章提到:俄羅斯正處於風雨飄搖的景況,尤其是通貨膨脹的危機導致經濟衰退蕭條、百姓怨聲載道。
住在巴甫洛夫斯克市的小學教師齊奈達·科茲維尼考娃整天在為糧食的價格發愁。上星期一百六十二盧布的雞蛋,這個星期卻要賣一百八十盧布,漲了百分之十一點一。食油的價格每星期上漲百分之八,牛奶的價格上漲百分之七點七,光是一九九二年,物價就猛漲了百分之二千五百多,有些老奶奶為了生活,將她們買棺材的錢用來買食物,聽了真讓人心酸。
目前莫斯科的人民都在設法多掙些正在不斷貶值的盧布,無論是大街小巷,隨處可見滿是違法的臨時舊貨攤,小販裏麵有礦工、學生、已退休的官員、醫生、汽車修理工人等等來自各行各業的人士,大家盡量把握機會將東西賣出去,多賺幾個盧布。一名寡婦甚至向路人兜售亡夫的衣物,因為她的養老金每月隻有三千盧布(不到四美元),她說如果房租再增加,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即使那些過去生活比較寬裕的人,如今在通貨膨脹的浪潮下也隻能勉強糊口,像中層白領階級的奧利格·瓦西列夫斯基一家三口的夥食費一天起碼要一千盧布以上,可是夫婦兩人的月薪加起來卻隻有七千盧布,為了維持生計,瓦西列夫斯基隻好倚賴俄羅斯人所謂的“非常規收入”,也就是做些按件計酬的兼差工作。
雖然俄羅斯銀行的儲蓄存款利率高達十二厘,但是人們並不願意儲蓄,因為盧布貶值太快了,不值得儲蓄。同時因為盧布越來越不值錢,也為商業帶來了災難性的影響。二十九歲的企業家安東·阿諾托夫曾經有過發展科技的宏圖大計,卻因為迅速貶值的盧布而取消,現在的他已經改行從事過去所謂的投機生意——買賣商品。他認為,在一片混亂的局勢中,這是積聚創業資金的唯一方法。
經濟學家拉利薩·皮亞什瓦目睹商號陸續倒閉,預測長期投資已經停止了。最令人同情的要算是勤勞的工人,這些工人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就發現盧布又跌了,原因是中央銀行行長維克多·傑拉申科,又在他發放的信用貸款總額上多加了一個零。
商人伊凡·索林替一家美國公司在莫斯科批發巧克力糖,每次賣出一批貨,他就立即將盧布塞進公文包,拚命趕時間去找一家替他把盧布兌成珍貴美元的銀行。
可以說每個俄羅斯人都被通貨膨脹害得焦頭爛額,因此,解決貨幣問題已經是當務之急。此外,如果龐大的國營企業解體,混亂的稅製能夠整頓,銀行的製度得以改善,俄羅斯必定麵目一新,重現昔日的光彩和活力,我在此也深切地期盼著。
晚間,就住在一間鄉村客棧,床很小,燈也不亮,勉強度過一夜。
七月 十八日 星期日
早起,繞小鎮一周,匆匆用完餐,八時正,和團體告別,並請淨耀法師領隊,接著就和慈容等從小鎮乘了兩小時的計程車,到莫斯科已是中午了。又約廖會長於飯店講話,並交代保爾教授一些事,搭五點的飛機,經三小時飛往巴黎。
下午七時半抵達巴黎,江基明先生來接機,在車上和他閑談,借此機會了解一下法國的概況:法國總麵積約為五十五萬平方公裏——為美國的十四分之一,蘇聯的四十分之一,大英國兩倍。法國領土的特色是呈一個六角的星形,無論由西到東或由北到南,其長度都相同,各為九百公裏,三麵傍山,三麵臨海。
法國三大都市依序是:巴黎、馬賽、裏昂。
“法蘭西”這個名稱,源於日耳曼民族的法蘭克人在公元五世紀末建立的“法蘭克王國”。而“法蘭克”的日耳曼語原意是“自由人”,難怪形成法國今日藝術、文化的自由特色。
法國境內有三座聞名世界的高山:與義大利交界的阿爾卑斯山白朗峰,海拔四千八百十一公尺,是全歐洲第一高山;與西班牙交界的比利牛斯山,海拔三千多公尺;東部和瑞士交界的侏羅山,Jura一詞原意指“森林”,從日內瓦湖之南分出。
法國有四大河流——塞納河、羅亞河、加倫河及隆河,其中以羅亞河最長,達一千零十公裏。塞納河原意指“寧靜、平緩的河流”,與英國泰晤士河意義相同。
四十分鍾後,到達巴黎佛光寺。雖已是晚上十點,天空還是一片光明。佛光寺依照等徒眾帶領數十位信徒熱烈鼓掌、獻花歡迎。幾次來到巴黎,發現歡迎的信徒越來越年輕,由此可見佛法的妙用。在場出家徒眾包括慈容、覺幻,將近十位,清一色的黃長衫,在巴黎顯得好耀眼,無形中也感覺到更多的青年出家,佛教的力量也充實壯大了起來。
兩個月前才搬遷到現址的巴黎佛光寺,占地兩千五百平方公尺,約為一千二百坪,兩層樓的建築,十分寬敞,現成的已有佛堂、辦公室、會議室、貴賓室、流通處、餐廳、廚房、寮房等各種設施,尤其二樓擬裝修為講堂及大雄寶殿,可容納八百人以上。在巴黎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找到這樣的樓房,十分不容易。從巴黎十三區乘車到這裏共經六個站,車程不到十分鍾,方便大家來拜佛或參加各種活動。看起來,以此地信眾的熱心護持,巴黎很有潛力可以主辦一九九六年的國際佛光會世界大會。
七月 十九日 星期一
這次歐洲之行,行程安排得很緊湊,一早趕搭飛機前往瑞士。巴黎第二分會長江基明八時已開車來到佛光寺準備送機。在巴黎開餐館的華僑業者特別辛苦,往往營業到淩晨兩三點,第二天一早又得親自趕到市場買菜。江居士為了我的到來,連有限的睡眠也犧牲了,覺得很過意不去。
戴高樂機場是歐洲最大、最現代化的國際民航機場,登機管道叫做“衛星”,外型像真空管一樣的玻璃建築,還能自動轉接,手續辦好,服務人員會告訴我們到哪一號衛星登機,好像要前往外太空一樣。
這座機場還分第一機場、第二機場,第一機場供給各國民航飛機起落,第二機場專供法航使用。其中第一機場還分A、B、C,一不小心錯了一個岔口,轉回來得要半個小時,江居士很有經驗,平安順利的送我們抵達並協助辦好了一切手續。
飛行四十五分鍾後,到達瑞士蘇黎士機場,佛光會何振威顧問已經帶領數十位幹部等候歡迎,巴黎佛光會第一分會長李金城、第七分會長陳浩然、以及吳國華居士也都隨行而來。李金城居士並以潮州、廣東話翻譯。
一行人首先至何居士家中家庭普照,他家有九十多歲的老母親,去年十月佛光會成立時,曾見過一麵,身體健康、耳聰目明,幾個月前曾收到她老人家親手編織的圍巾,一片誠心令我感念不已。這次來可以親自謝謝她老人家。
何家是個典型的中國傳統家族: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一家五六十口人雖然分開居住,但是來往融洽。尤其媳婦們對婆婆的孝心,比對自己的母親還要尊重。
我常鼓勵各行各業的佛光會員,盡量回家吃晚餐,重視家庭倫理,得享天倫之樂。佛法若能在家庭生活中實踐,就可以締造幸福美滿的佛光人家。心中有幸福的泉源,為眾生謀福利,就能具足更大的信心與力量。
瑞士是個美麗而又特別的國家,山明水秀,特別是對於難民的收容,其他國家盡挑精英人才,尤其負擔越少越好,瑞士卻特別申明隻收容家庭中有疾病殘障成員的家庭。何居士的大兒子從小有智障的缺陷,反得智障兒的福佑,全家得以到瑞士定居。政府還每月撥款近四千瑞士法郎(約三千美金)作為這孩子的教育生活費,並且安頓他在智障中心,有特別的老師教育、照顧。
其他國家的人民,常常為了重稅煩惱不堪,瑞士人民卻因要求國家增設公共設施而主動要求增加賦稅。
在瑞士,每逢周日幾乎不見商店開門,有人需要一束鮮花拜訪朋友,隻有自行到花圃裏尋找鮮花,並自動繳錢,往往要給得比原價更高。
瑞士政府是個有智慧的政府,懂得保障和照顧人間的棄兒。瑞士的人民是具足福報的人民,沒有為生活重壓的擔子。善因循環,瑞士這個國家,因此而和諧安定。
何會長為我們安排住在一家小旅館中,打開電視,竟然用日語播送新聞,想來是日商的投資。有人在瑞士火車站前廣場刻下中國字。以瑞士對我們的友好態度,似乎也可設個中文的電視頻道——如果中國人積極爭取的話。
晚間七時,瑞士佛光會全體會員在長城樓舉辦歡迎餐會,並舉行新成立十二個分會的授證。大部分人都從很遠的地方搭乘火車過來,或開車兩三個小時趕來。十二位分會長,分別是:羅金、陳泰、林漢強、林偉模、陳耀森、梁君成、岑潔華、盧金漢、何振榮、鄧華、李亨、李球。
授證之後,由我主持佛學講座,並舉行皈依典禮,其中徐見禮醫生的賢媳徐戴勇是揚州人,也是瑞士乒乓球國手,與徐公子因打球而締結良緣,為瑞士爭奪許多錦標回來。徐醫生擅長針灸,曾在瑞士電台示範,很受瑞士人及華僑的推崇。徐醫生時時送醫藥至越南、柬埔寨、老撾,嘉惠許多人,如今他已是佛光會員。心想,如果瑞士佛光會力量增加以後,不隻結合大眾的力量送醫藥而已,能到當地去設立雲水醫院、中文學校,更能嘉惠當地的華僑。以國際佛光總會的力量,動員各國佛光會員,互通有無,則世界地球村的理想必定可以早日實現。
七月 二十日 星期二
上午十時,離開世界公園一般的瑞士,感謝何顧問帶領佛光會員,發揚佛光人“來時歡迎,去時相送”的典範。
來到德國的柏林,滿徹帶領德國佛光會員等候。德國人對於德國的曆史,有很大的優越感,他們勤於工作,且具有高度的科學思想,因此常出現卓越的化學家、物理學家及工程師等。也難怪德國人有強烈的民族優越感,比如說,一九一九年第一次世界大戰戰敗後,德國領土縮減,經濟發展在短時間內遲緩不進,但是不到十年的時間他們就站了起來,國力恢複,並在國際政治與經濟兩方麵居領導地位。
第二次世界大戰又戰敗後,德國經濟再度癱瘓,因為都市被嚴重破壞,領土再度減縮,然而不到五年,德國又從廢墟中成長了起來。這次東西德統一所帶來的不景氣,想必也會很快過去。
德國有四大河川,依次是萊茵河、威悉河、易北河及奧得河。其中萊茵河舉世聞名,發源於瑞士的阿爾卑斯山區,流經瑞士、德國和法國邊境,經荷蘭入北海。偉大音樂家貝多芬的故鄉就在萊茵河中遊的波昂首府。
距離波昂不遠的法蘭克福,連年舉行國際書展,本山《普門》雜誌社社長永芸,也曾代表《普門》雜誌社及佛光出版社參展,將本山的出版品推向國際,頗獲好評。
德國Germany原意是“山林居民”或“森林中人”。而“柏林”則有兩種解釋:其一是十三世紀居住在那裏的文德人建立的小村,村名Berlin,意思是“荒地”,該村原是從荒地中建立起來的。另一解釋說柏林原意指“小狗熊”,至今柏林仍以黑熊作為市徽。前一種解釋很合乎佛法“空中生妙有”的理念。如今佛光會在德國成立,也正好是相同的意義。
德國早在一九五五年就已經成立德國佛教會,一九五八年更名為德國佛教聯盟,一九六一年後這個聯盟成為世界佛教徒友誼會的分會,一九七五年更成為歐洲佛教聯盟的發起團體。
德國的佛教徒中,亞裔佛教徒有三萬人,大部分是來自越南、柬埔寨、老撾,很自然的,大部分人都是南傳的佛教徒。一九八八年美國西來寺傳授三壇大戒,有一位比丘尼前往觀摩,並帶另一位新出家者來受比丘尼戒。那兩位比丘尼年輕、有學問,在他們的寺院,五位出家人都是受過大專教育的德國青年。
佛光山成立英文佛學班之初,請得印度國際大學穆克基教授在山上授課一年,他就是在德國漢堡大學取得佛學博士學位的。可見德國研究佛學之風氣頗為盛行,並不亞於美國。
然而德國華僑還是非常盼望中國大乘佛教在此生根,期待中國的佛寺在此建立。本山滿徹法師一人來到德國一年,終於找到可以聚會的現址。然後逐門挨戶的去通知當地華僑參加佛光會,所幸大家也都反應熱烈,一心協助滿徹法師推展德國佛光會的成立。
希望德國的佛光人能勤於推展會務,帶給華僑佛光普照的歡喜,能向德國人不畏艱難的優點學習,進一步勇於打破人種間的“柏林圍牆”,帶來人間融和的歡喜。
七月 二十一日 星期三
昨晚在柏林禪淨中心舉行座談,鄭誌均、李振亞是列席貴賓。其他幹部及會員有近百人參加。幹部姓名如下——
會長:車慧文
副會長:丁政國、賴碧珠
秘書:邱靜惠、蘇春桂
財務:楊可餘
總務:盛美麗
公關:丁張貴珠
會務:丁李燕燕、鄭淑螢、吳素雲、範秀蓮
理監事:K.Maung Yin、陳清峰、王曉義、焦藝鵬、遊榮華
兩德統一後,首都設在柏林,全國麵積有卅五萬六千八百平方公裏,人口八千零十七萬人,約等於台灣的四倍。柏林麵積八百八十九平方公裏,人口三百四十四萬人。據官方統計,目前全國有一百萬人無家可歸,乞丐有十萬人。西德最低收入約三千馬克,最高收入約八千馬克。東德低收入約一千七百馬克,高收入約三千馬克。
在目前的德國,能找到一個空間作為禪淨中心已經不太容易了。現在佛光會員的聚集,並發揮群體的力量,是目前最重要的一環。柏林佛光會的幹部和成員,很有向心力,座談會也發言踴躍,希望佛光照耀德國,帶來德國的興隆。我也相信德國人很有學佛的根基,佛光山舉辦幾次的國際學術會議、顯密會議,參加的德國學者專家,十分踴躍。甚至佛光山舉辦短期出家,一位德國小姐偶然知道了,立刻報名參加,九天來聽不懂一句話,卻能安心投入,還用英文撰寫了九天的日記,說明九天來的心靈變化與法喜,這種精神,令我至今難忘。台灣的青年,學佛的也很多,能在如聾似啞的陌生國家,隨緣隨喜修行,想來是百人中難得其一。我對德國佛光會的發展,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