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時候了,還不起來。”陳柏寒就跟不上道一樣,刨根問底的,把許榮榮問不高興了。
心想著,起不起來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好你自己不行嗎。
“起不起來的你就別操心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許榮榮把人打發了,去做的早飯。
等小文和蔣琪琪起來都中午了,蔣琪琪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的太晚了。
許榮榮看著蔣琪琪不舒服,也不用她做什麼,早早的把飯菜準備看,吃了飯叫蔣琪琪去休息。
其實有事沒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別說是許榮榮,就是陳柏寒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吃過午飯許榮榮就去買菜,蔣琪琪去休息,小文坐在輪椅上陪著戰熠陽下棋,雖然下的不好,但也比雲梁的好了,要是跟雲梁下,戰熠陽寧願不下。
戰熠陽眼裏,雲梁下的是最不好的了,根本就不是個下棋的料,非要下。
小文正下著,陳柏寒從外麵進來,一進門就叫小文,要出去。
戰熠陽沒看,陳柏寒就不敢再叫了,隻能等著下完了這盤棋再說。
一盤棋下完,許榮榮也回來了,眼看著陳柏寒把小文推出去的,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幹什麼,許榮榮倒是不好奇,但他看小文都沒帶著被子,怕身體不好,這才跟了出去,送條毯子給小文。
結果剛出去小文就聽見陳柏寒問小文:“你們住一起了?”
小文看了一眼陳柏寒沒回答,他們在一個房間裏麵,房間裏麵隻有一張床,今早起來的還那麼晚,不住在一起是怎麼回事?
陳柏寒以為小文沒聽明白他問什麼,又問:“你們那個了?”
小文看著陳柏寒,現在確實不明白陳柏寒是什麼意思了。
“你腿都這樣了,你……”
許榮榮從邊上出來了,手裏的毯子一點沒客氣,朝著陳柏寒打了幾下,隨手抖了抖給小文蓋在了雙腿上麵,小文倒是沒說什麼,但許榮榮那眼神儼然是不好。
“我也沒說什麼。”陳柏寒覺得自己挺冤枉的,他確實沒說什麼,他其實就是個好奇,問問而已,誰知道就給許榮榮聽見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打,不用問,晚上又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了。
他還指望著在學校裏麵把曼雲追求到手呢,現在看希望越來越渺茫了。
小文坐了一會,覺得有些困,轉身回去了。
蔣琪琪正在休息,小文推開門回去,蔣琪琪才睜了睜眼睛,起身坐了起來。
小文坐在門口,忽然說了那麼一句:“婚禮的事情不操辦了,我們去登記,請客吃頓飯,婚紗照等天氣暖和一點去拍。”
許榮榮在門口聽見小文說這些話了,之後就轉身回去了,許榮榮做飯的時候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小文做事情一直那麼低調,究其原因是不是因為自己那個還在監獄裏麵的母親。
小文是懂事的孩子,常言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父母尚在受苦,做子女的怎麼能去吃喝玩樂。
小文這麼做也不是沒有道理。
晚上許榮榮把這事和戰熠陽說了一遍,戰熠陽那意思很明顯,文景那樣的女人,留在監獄裏麵最安全。
有些人就好像是有毒的臭蟲,走到了哪裏都想要叮人一口,不是你不一巴掌打死,它就能不咬人了。
“可我總覺得,小文這孩子……”
“睡吧。”戰熠陽不等許榮榮說完,直接打斷了許榮榮接下來要說的話,這麼一來許榮榮還能說什麼了,他什麼事心裏有數,他就不和你說,你還說不說什麼意思了。
“那婚禮的事情呢?”睡到半夜許榮榮想起來了,她要說的重要的還沒說呢,怎麼就睡覺了,結果等她說的時候,人家戰熠陽都已經睡覺了。
看戰熠陽睡著了,許榮榮也就不說,但第二天許榮榮就開始張羅小文和蔣琪琪婚禮的事情了。
就聽見陳柏寒在一邊埋怨:“同樣都是人,你看看人家。”
李冬晨現在也在戰家住著,他就沒有太多的感覺,特別是對家的感覺,那種淺淡是很重的,他一直以為他是個不需要家的人。
隻是偶爾看到小文在許榮榮眼裏像塊寶似的,會想到自己如果是小文,會怎麼樣?
許榮榮都去準備訂酒席了,下午李冬晨開車過去的,路上許榮榮就沒閑著。
但到了訂酒席的地方許榮榮就接到小文的電話了,許榮榮問什麼事,小文說酒席的事情不著急。
“那怎麼不著急了,要是有了孩子,叫人笑話吧。”許榮榮也就是那麼一說,這都什麼年代了,誰管得了那些事情。
但是小文有他自己的想法,才打的這個電話。
“這個我們不介意,琪琪也不會說什麼,我們想等一等姑父和姑姑,也不差這幾天。”小文不說許榮榮到是給忘了,可不是,還少人呢。
“我打電話問問,不行就等等。”掛了電話許榮榮就給戰安然打電話,結果這個電話就沒有打通,酒席也隻能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