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琪琪站了一會,去浴室裏麵去洗了澡,出來已經換上了兩件套的睡衣,小文還坐在輪椅上麵沒有動,蔣琪琪走出來把頭發擦幹,看著小文問:“你不去洗洗?”
小文抬頭看著蔣琪琪:“我昨天洗了,最近不是每天都洗。”
小文的身體畢竟不方便,洗澡都是和陳柏寒或者是李冬晨一起洗澡,他也不願意麻煩他們,雖然隻是泡澡,但也還是能免則免。
現在天氣也不是很熱,洗澡也都少了。
蔣琪琪看了他一會:“你要不要換睡衣?”
“在櫃子裏麵,藍……”
“我帶了一套給你。”蔣琪琪說著去了自己的箱子裏麵,拿了一套紫紅色的睡衣出來,和蔣琪琪身上穿著的顏色是一樣的,明顯是情侶穿的。
睡衣放到小文腿上,蔣琪琪推著小文去的床邊上麵,把睡衣放到床上,彎腰抱住小文的身體,小文看著她:“我自己來。”
蔣琪琪原本是打算把小文從輪椅上麵架起來的,小文這麼說蔣琪琪才離開退後了一步,跟著小文握著輪椅的兩邊扶手,慢慢站了起來。
經常鍛煉雙腿還算有一些力氣,所以他並沒覺得如何的吃力。
站起來之後小文一手按在床上,一手握著車子,坐下了才把車子放開,之後坐在那裏坐著。
蔣琪琪看了他一眼,把小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小文沒阻攔,蔣琪琪給他把衣服脫下來,他就坐在那裏看著蔣琪琪,偶爾他會看著蔣琪琪的臉看一會,之後低垂著眸子。
陳柏寒本身就不是個安分的人,晚上不睡覺過來找麻煩,許榮榮一看見陳柏寒來了就不高興,半夜不睡覺出來幹什麼?
許榮榮臉色不好,起來了說陳柏寒:“沒事就回去休息,別在外麵到處的走,叫別人看了心煩。”
陳柏寒撇了撇嘴:“您是看了我心煩吧?”
陳柏寒是看出來了,這個家是沒法呆下去了,誰看他都能不順眼。
許榮榮還真沒客氣,朝著陳柏寒不愉快的看了一眼:“那你以為呢?”
陳柏寒碰了一鼻子的灰,轉身人走了。
等人走了,許榮榮轉身把房門關上了,省的什麼人沒事了進來。
許榮榮這間的屋子裏麵是小文的臥室,兩間屋子連著是為了相互照顧方便的,沒想到如今倒顯得尷尬了。
許榮榮是心裏想著,過去是因為相互照應著,這才住在隔壁的房間裏麵,可現在不一樣了,要是再住在隔壁的屋子裏麵,有什麼動靜也確實不好,而且她和戰熠陽雖然是年紀大了,但總歸是有自己的生活,有時候她也覺得隔壁不方便。
躺下了許榮榮就想著這件事情,和戰熠陽說:“你不是說想要釀酒,不如我和你去南麵那屋子去住,你晚上起來看酒也方便一些,白天我們就在這個屋子裏麵休息,你說好不好?”
“那邊屋子的潮氣太重,不適合人住,外麵的廂房空著的收拾一下,那邊的采光好,請人裝修了,讓小文他們過去住,這邊的以後小景他們回來住。”戰熠陽這意思就是他不會走,要走也是小文走,許榮榮也隻好同意了,餘下的話也就沒有再說。
小文換了衣服蔣琪琪從後麵把床上收拾了一下,掀開被子去躺下去了,小文坐了一會回頭看了一眼,關了頭上的燈,這才過去躺下。
兩人開始都沒動,隻是安靜的躺著,蔣琪琪說起花店的事情。
“年前我想來看看,但是花店失火了,損失了一大筆,那時候也忙,沒顧上來!”蔣琪琪拉扯了兩下被子,想起年前的事情一陣後怕,她不是擔心那些錢,而是生命受到危險時候她想到的人。
小文看她:“花店怎麼失火了?”
“有人故意縱火。”蔣琪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她的命不好,還是那些小偷的命不好。
她是賣花的,能有多少錢,那些人竟然打她的注意,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後來就這樣了。
“那你……”
“是兩個小偷,以為我一個女人,沒什麼能力,敲詐我一筆,結果我沒有屈服,報警了,他們就被抓了起來,後來這事還上報紙了。”蔣琪琪說著笑了笑。
小文轉開臉鬆了一口氣。
沉默了一會,蔣琪琪主動去親了一下小文,小文轉麵看她,這才起身半側著看蔣琪琪。
屋子裏還有一點光亮,小文借著這一點光亮低頭親了一下,抬起手輕輕撫摸著蔣琪琪的臉,手順著蔣琪琪的肩膀下去,解開了扣子……
陳柏寒早上起來就去找小文了,人還沒起呢就來了,許榮榮看見陳柏寒就頭疼,大早上的不睡覺,起這麼早幹什麼,誠心找不痛快來了?
許榮榮顯得不高興,陳柏寒就跟沒事人一樣,站在屋子裏麵說要找小文。
“沒起來呢,起來了再來。”小文早上要是起來了,一定會出來,就是小文不出來,還有蔣琪琪呢,蔣琪琪也沒出來,說明人昨晚兩人都累了,所以才不起來的,許榮榮肯定不會讓陳柏寒打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