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臉色蒼白,被楊磊的截天指擊得連續後退數十米遠,腳下連連踐踏,岩石踏碎,雙腳向地下陷去,可想而知他在截天指之下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整個廣場之上,頓時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當中,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瞪目結舌。
就連楊磊都有被這一招的威力嚇得駭住了,半響都反應不過來,這是他利用紫銘宗的玄光指武技融合楊家的截天指而成的新型武技。
如今施展出來,不過是為了檢驗其的威力,但他沒有想到,新的截天指威力竟如此恐怖!
“這是什麼武技?紫銘宗的中階下品玄光指嗎?玄光指威力好像沒那麼強大啊!”
遠處,有修煉玄光指的人一臉駭然,死死的盯著楊磊,僅僅一指而已,威力如此強橫。
這年青人實力不差,早就突破玄力境三重,在新人之中威名赫赫,大劍出鞘必定見血。
但如今,僅僅被楊磊一指就打得後退數十米遠,雙腳都被摔裂的石頭劃破,鮮血如注。
他目光森然,一聲怒吼,全身玄光如瀑,磅礴猶如洪流一般爆發出來,玄力浩蕩,頓時把他周圍的石塊地麵震得炸開,他快如風馳電擎一般,大劍轟鳴,如巨龍嘯天,再度攻來。
這人是徹底發狂了,大劍浩浩蕩蕩,卷起一股狂風,如疾風驟雨,劍影重重,玄力如海。
楊磊不想施展荒拳對敵,生怕自己身份暴露被龍在天察覺,當即又是一道截天指擊出。
“轟隆!”
有了一次經驗,這次截天指愈發磅礴大氣了,宛若連天都能蜇出一個大洞出來一般,直接瓦解那年輕人的劍影,把他擊得橫飛出去,連續噴了數口鮮血。
“又是一指……”周圍的人無語,這一指之威,淩駕中階中品武技,不是他們能抵擋的。
那幾名挑事少年見此,嚇得渾身戰顫,灰溜溜的沒入人群當中,不敢叫囂了。
楊磊冷冷的看著那青年,揶揄著道:“不是說要鎮壓我麼?就這點本事還敢口出狂言!”
“你!”那青年氣得臉色都青了,渾身戰顫,一雙眸子之中充滿怨毒的光芒。
“啪!”
楊磊一個耳光刮了過去,把他扇得橫飛了數米,而後上前將他揪起來,冷笑著道:“想對付我總得付出點代價的。”
楊磊對他們沒有毫絲好感,下手極為很辣,連續抽了他巴掌才把他扔到地上。
他很清楚,這些人故意針對他,事已至此已經無需忍讓,就算今天低頭認慫,對方肯定還會狠狠收拾自己,倒不如一腳踩到底,快意恩仇。
“你死定了,無故毆打同門,就連我前來勸架都要出手打殺,屢屢觸犯紫銘宗門規……”
“嘭!”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被楊磊一腳踢得拋飛出去,好像死狗一般狠狠砸在石板之上。
“你這是在勸架嗎?有你這般勸架的麼!”楊磊怒從心起,大步上前,準備再出手。
就在這時,刷的一聲一道人影從新晉宮暴掠而出,眨眼間落廣場之上,正是新晉宮長老。
他臉色鐵青,冷冷的打量了楊磊和那青年一眼,怒聲喝道:“放肆!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新晉宮廣場大打出手,視紫銘宗門規如無物麼!”
“長老,你要為我們作主啊,楊磊橫行霸道,仗著實力強橫搶奪我們的玄寶。”
那五名挑事的少年見到新晉宮長老,連忙上前跪下,大聲哭訴,對楊磊嚴厲指責。
其中一名少年指著楊磊控訴道:“他不但出手打傷我們,就連阻止他行凶的韋任師兄都被他打得半死,求長老為我們主持公道!”
“長老,我們紫銘宗數千年來,各弟子都相安無事,此人不但橫行霸道,搶奪同門玄寶,更視長老威嚴如無物,德行敗壞,懇請長老嚴懲此人,還紫銘宗一片淨土。”
新晉宮長老聞語,臉色幾乎變成了黑色了,目光愈發冰冷,眼眸之中湧動著一股殺意。
“可有此事?他們所言是否屬實?”他轉頭向那名背著大劍的青年冷聲問道。
“弟子韋任不敢隱瞞長老,我看不過楊磊出手欺淩同門,上前和他理論,哪知他蠻橫無理,不但出手打傷幾位同門,就連我也被他打成重傷,長老一定要嚴懲此人。”
韋任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路掙紮著走進新晉宮長老,證實五名少年所言不假。
“好!好大的煞氣,好強橫的手段!你真是開創紫銘宗數千年來未有之事啊!”新晉宮長老黑著臉色,想楊磊凝望過來,聲音好像從牙縫裏麵擠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