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跪在新晉宮長老前麵,不斷指責楊磊,顛倒是非,楊磊也沒多說什麼,冷眼旁觀。
不過新晉宮長老卻沒那麼好臉色了,他冷冷的打量著楊磊,臉部幾乎變成了紫黑色。
“長老,此人不懲,紫銘宗威嚴何在!”韋任幾人互相遞了個眼色,繼續大聲叫道。
“哼!楊磊你可知蓄意破壞門規,強搶同門玄寶並且出手傷人是何等大罪!”新晉宮長老沉聲問道。
“長老,是他們聚眾欺淩弟子,強搶玄寶,我不過是出手自衛而已,請長老明察。”
楊磊上前一步,橫掃幾人一眼,正想陳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聲音卻被人打斷了。
隻見一名青年走了進來,向新晉宮長老行了一禮,對著楊磊冷笑道:“我親眼所見,正是此人強搶玄寶不成,老羞成怒,出手傷人,韋任師兄和他理論,卻被他打成重傷。”
“不錯,我也親眼所見,此人破壞紫銘宗門規,不但不知悔改還想顛倒是非,連我們都看不過眼了,還請長老嚴懲此人,逐出紫銘宗。”又是一人擠出人群,對楊磊嚴厲嗬斥。
楊磊算是明白了,整件事就是一個陰謀,這些人聯合起來針對自己,顛倒是非!
“你還有什麼好說!”見此,新晉宮長老目光愈發冷冽了,沉聲怒道:“楊磊你強行搶奪同門玄寶,出手傷人還不知悔改,甚至想蒙騙長老,此乃大罪!”
“長老,他們都是一夥的,聯手顛倒是非,陷我於不義!”楊磊不甘心的說道。
“哼,你還想狡辯?我韋任幾人都不認識,隻是看不貫你所作所為,出來指證你罷了。”
“你血口噴人,要是我們是同夥的,剛才就出手對付你了,沒必要等到現在!”
指證楊磊的兩人異口同聲,他們目光陰森的掃了楊磊一眼,並不承認認識韋任等人。
“哼!任你口綻蓮花,也無法抹掉你強搶玄寶,欺淩同門的罪名!”韋任回頭冷笑。
“根據門規,強搶同門玄寶,欺壓同門,蒙騙玄宗長老,罪加一等,隻能逐出門牆。”
其他幾人也紛紛回頭,揶揄的看著楊磊,滿臉嘲弄,都認為這種情況下楊磊必死無疑。
楊磊也懶得和他們爭論什麼,直接拿出一枚玄光閃爍的石頭,送到新晉宮長老前麵。
“長老,這是烙影石,是一種在特殊地域經曆數千年才形成的特殊石頭,想必長老對此石並不陌生吧?”楊磊恭敬的把烙影石遞到長老的手上。
“烙影石?你竟然得到如此奇異之物!”長老軀體一震,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
烙影石並不是什麼玄寶,而是在某些特殊地帶經曆數千年銳變,形成一種擁有特殊域場的特殊晶體石頭,能短暫的把周圍發生的事烙印在其中,供人觀看。
“烙影石是什麼東西?”韋任見此,雙目不由微微一縮,深感到一絲不妙。
新晉宮長老往烙影石輸送了一縷玄力,片刻之間,之間烙影石上麵逐漸形成一道到虛影,正是楊磊走出藏經塔的場景,見此一幕,韋任等人頓時冷汗如注,渾身冒寒氣。
隨著一個個畫麵不斷變換,新晉宮長老的臉上紫筋暴跳,不斷的從喉嚨中發出憤怒的冷笑聲,直至畫麵消失,這個廣場之上,已經寂靜到落針可聞,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好!很好!你們真的很好,竟敢聯手蒙騙本長老,顛倒黑白是非,陷楊磊於不義!”
長老的目光轟的一下向韋任幾人凝視過來,楊磊站在旁邊,幾乎能聽到長老的磨牙聲了。
到了此時,韋任幾人那裏還敢多說什麼,隻是向楊磊凝望的目光卻怨毒得讓人心驚膽顫。
“從現在開始,你們自動成為外門弟子,擔任奴仆之事,三年內不得晉升內門!”長老的聲音很冷,似乎沒有任何情緒一般,任何人都能聽都出來,長老極其憤怒!
“三年內不得晉升……”站在遠處圍觀的人都暗吃了一驚,這懲罰也太重了!
三年時間,足夠讓很多人和他們拉開距離了,甚至很可能有人晉升真傳弟子,而那時,他們也僅僅擁有晉升資格的外門弟子而已。
而後,長老望向楊磊:“至於你,雖然出手傷人,但也是他們咎由自取,這次就算了……”
“謝長老!”楊磊大喜,對於這種事情,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楊磊心中暗暗警惕,此事在他看來並不突然,這幾人不過是被秦文飛犧牲的棋子而已。
“倒是小看你了,雖然我們三年內不得晉升內門,但你未必能活得了三年。”
在離去的時候,韋任撇了一眼楊磊,冷冷的出聲說道,那目光就好像在看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