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簡當然不會讓他摔著,趕緊將人給抱住了。齊越然一側頭,更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轉不轉的盯著他,似乎還有些驚魂不定。

“你這是幹什麼呢?”

兩個人都是有三四秒鍾沒有說話,齊越然是反應不過來,賀簡是嗓子裏澀啞的出不來聲音。之後賀簡才艱難的問了一句,聲音中透露著難以掩飾的情1欲。

齊越然被他一問,就更覺得窘迫了。這才想到自己還沒穿內褲和褲子,下1身1赤1裸1裸1的。他和賀簡抱在一起,賀簡西服褲子的布料若有似無的摩攃著他裸1露的下1身,臀上還覆蓋著那隻滾燙的手掌。

“……我剛洗完澡。”齊越然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不太對,趕緊輕嗽了一聲,說道:“我泡澡的時候睡著了,後來把衣服掉水裏,才出來找衣服的。”他說著就想不著痕跡的把自己挪出賀簡的接觸範圍,尤其是後麵的手讓他不自在。

賀簡自然能感覺的到,卻忽然不想鬆手。手底下的肌膚滑溜溜的,還帶著柔韌的感覺,似乎也有一些僵硬,這讓他覺得有點愛不釋手不忍挪開。昨天兩個人確立了關係,雖然賀簡覺得某些地方實在別扭,可反過來想想又覺得非常合適。賀簡能保證自己是對齊越然最好的人,可以一輩子不離開他不傷害他,也是最了解他的人,或許這些是別人做不到的。他們沒有利害衝突,隻會互相照顧著,如果就這麼過一輩子,也沒有什麼不好。感情可能不需要什麼轟轟烈烈,到了他這個年紀,經曆了上輩子還能再有一次機會,才發現細水長流沒什麼不好。

兩個人又是半天沒有出聲,賀簡就一直盯著齊越然的臉看,像是要確認一樣。

而齊越然似乎有點受不了,感覺很折磨。自己可是赤1裸1下1身的,這麼曖昧的接觸著,怕是一會兒就該有了感覺,那豈不是一眼就能被發現了?他頓時覺得臉上燒著了一樣。

“怪不得身上這麼涼,感冒了怎麼辦?”

……………………河蟹爬過……………………

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半夜了,嗓子裏幹渴的受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動了一動,就感覺到旁邊有人,賀簡就躺在他的邊上,兩個人挨得很近。

齊越然不敢把他弄醒了,隻是賀簡還沒有睡熟,他這麼一動自然就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賀簡坐起身來問他。

齊越然支吾了,也想坐起來,可是動做大了腰上的酸疼實在讓他吃不消,“啊”了一聲。

賀簡趕緊下床去開燈,然後扶住他,說道:“身體不舒服就快躺下吧,要什麼我幫你,是不是渴了?還是想去廁所,我抱你去。”⑨思⑨兔⑨網⑨

“不是……”齊越然趕緊擺手,說:“嗓子有點幹。”

賀簡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說道:“要是有不舒服告訴我。”

齊越然瞧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別扭,喝了水說了一句,“我沒那麼嬌氣。”

賀簡笑了,說道:“誰說你嬌氣了,我是心疼你。”

齊越然被他說的臉上騰就紅了,幹脆卷進被子裏假裝沒聽到。動作大了又牽扯到了酸軟的腰,給他疼得呲牙咧嘴的。

賀簡把杯子放回桌上關了燈,才回到床上躺下。齊越然因為身體太累,也顧不上窘迫,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他這一覺睡到了上午九點半多鍾。

齊越然醒來的時候賀簡早就起了,他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感覺身體不像自己的一樣,一動就到處疼到處酸。回想起來中學那次最痛苦的軍訓之後也沒有這麼難受過。

他在床上躺了好半天,一點也不想起來。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會心跳加速,隻覺得糊糊塗塗的兩個人就滾到床上去了,他當然不知道賀簡是怎麼想的。

賀簡早上起來沒把齊越然吵醒,洗漱之後就下了樓,讓廚房做點粥給齊越然。他本想著粥做好了就端上去叫人起來,不過中途韓高平就過來了,說是有急事彙報。

賀簡帶他去了書房,問道:“你不是去基地了麼?怎麼回來了。”

韓高平說:“本來是開車去基地的路上,但是中途接了一個陸小少爺打來的電話,說齊二少要出事兒了,讓我趕緊過來跟三少說一聲。”

“小然要出事兒了?”賀簡不明所以,重複了一遍。

陸卓易昨天離開了賀簡的別墅,也沒要韓高平送他。陸小少爺因為生氣韓高平說他沒用,所以對他有成見,每次一想起來就覺得窩火,他活了十幾年了,還沒人敢說他沒用。

陸卓易開車去兜風,到哪裏都胡鬧慣了,娛樂城酒吧還是賭場都喜歡去,結果就找了全臨一家娛樂城進去喝酒。

那種地方向來是魚龍混雜,有人一眼就認出他來了,也覺得陸卓易年輕好忽悠,就請他喝酒套近乎,稱兄道弟的想要攀上陸家。

陸卓易開始也沒覺得怎麼著,對方是個報社的小頭頭,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麼,不過喝酒倒是可以一起喝的。那個人為了討好陸卓易,也為了讓陸卓易覺得自己有本事,給他講了好多“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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