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這可萬萬不可啊,這四千鮮卑俘虜可萬萬不能殺啊,若是因此而激怒了鮮卑人,日後對我軍可是很大的一個威脅啊,殺俘虜不祥啊。”這張鬆一聽說高順張嘴就是要殺掉四千鮮卑俘虜,頓時大驚,急忙上前阻止說道。
法正也是正色說道:“大將軍,莫說我大秦自立國以來,就是主公封漢中太守,平定漢中以來,我軍就沒有殺俘虜的先例。最大的處罰不過是三年到十年的勞役,用於整修棧道。就連當年蠻夷叛亂,數萬蠻夷青壯俘虜,主公還不是用在入蜀棧道整修之上,何事殺過一個人啊。”
“如今四海皆服我主之仁義,此時我主之德。如今四千鮮卑俘虜已經形同魚肉,大將軍為何要為此而動怒呃。再說了,子喬也說得對,鮮卑乃是特色的事情,沒有主公將領,大將軍不可亂來啊。”
高順哈哈哈大笑,轉頭望向魏延等人:“你們也是這般想嗎?”
張遼呃呃呃了一下,說道:“大將軍,末將以為,兩位軍師說得有道理。若是一般的敵軍俘虜,大將軍要殺也無妨,隻是這鮮卑俘虜,事關北境事務,隻怕還需主公命令才行啊大將軍。”
高順一聽,冷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本將不不勞煩幾位了。陷陣營—”
陳過大喝一聲:“在。”高順:“陳過,命你領陷陣營,立即將四千鮮卑俘虜殺頭。本將要讓他們看看,我漢人不是他是想奴役就奴役的,敢來,就得敢死。”
魏延大驚,奈何現在這裏所有人都要聽令於高順。法正勃然大怒:“大將軍,某知你當年在胡人那裏受過苦,是主公解救了你,你心中對胡人有莫大的仇恨。可是此時你乃是我大秦的大將軍,身負主公重托,豈可因為一己之私而枉費主公大業。”
所有人大驚,法正這一通話,卻是讓高順變成了一個公報私仇的小人了,所有知道法正為人的人,都暗自歎息,又犯病了。果然,高順一聽,也是怒極而笑,嘻嘻大笑,冷冷的望著法正:“軍師要是覺得高某公報私仇,大可立即向主公彙報,但是此間,高某還是這裏的主帥,你們就得服從本將的命令。”
哼的一聲,高順轉身而去,此時陳過已經開始動手了。張鬆和法正等人急得如同火上的螞蟻。法正一著急,回頭對著馬忠:“馬將軍,你乃是主公親衛統帥,馬將軍為何不出言阻止大將軍啊,大將軍此舉,是將主公置於不仁不義啊。”
馬忠冷冷一笑:“軍師,某卻覺得大將軍沒有什麼錯,這些不過一群俘虜而已,曹孟德在黃河還不是淹死八萬人。”說著竟然轉身離去,不再與法正等人說話。
法正大驚,驚駭的望著魏延等人。魏延:“軍師,這件事情是大將軍之命令,我們豈能亂來,一切自有主公斷定。”
法正大驚:“等到主公知曉此事,那就晚了,晚了。”張鬆:“孝直啊,那你想怎麼樣,大將軍殺俘虜,可是偏偏是鮮卑人,這事關重大,不如你我聯名向主公稟報吧。”
法正大氣不斷:“一定要向主公說明此事,高順這是胡來,胡來。”法正一怒而走,大勝而來的喜悅,因為高順堅持要殺這幾千鮮卑俘虜,而消失得無影無蹤,所有人怏怏而退。
當夜,慘叫持續了半個時辰,經久不竭。第二日,法正紅著雙眼出現,一進軍帳:“大將軍,驚心動魄啊昨夜。”一臉暴怒的望著高順。
高順冷冷的說道:“都到齊了吧,昨日一戰,我軍收獲良多。現在距離陽平關百裏,我軍還要北上攻取散關,通南北要道,以便接應主公。這裏的一萬俘虜,不方便處理,需要送回去陽平關,交由趙風將軍,而後自由南鄭的大人處理。這件事情就勞煩法軍師吧,與你三千人馬。”
法正一聽,哈哈哈大笑,想不到高順竟然如此對自己,讓自己押送俘虜,哈哈哈哈哈哈,法正嗬嗬大笑:“好,好,大將軍謀勝千裏啊,哈哈哈,下官領命。”張鬆等人也是大驚,想要說點什麼,可是一看高順冰冷的麵孔,卻又止住了。
法正左右看看,各人臉色,再笑一聲:“好,好。”魏延等人無不是羞愧低頭,張遼心想,散關說不定還有大戰呢,隴西更加是少不了,要是這個時候得罪了高順,被罰回去做後勤,像法正一樣,就冤大頭了。
高順:“既然法大人領命,那好,張遼魏延曹性,兵貴神速,我軍大敗軻比能之事,很快就傳入關中,為了使劉備來不及調兵增援。兩個時辰後,所有兵馬必須全部集合完畢,直撲下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