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大地上正在上演一場你死我活的生死決鬥,孫堅三萬大軍趁著曹*追殺袁紹之計,攻其不備,分兩路直接進攻徐州,矛頭直指淮水南岸之曹*重鎮,淮陰。淮陰是曹*在淮南唯一個軍事基地,兵馬五千。
但是麵對謀劃已久並且是出其不意的孫堅,曹軍措手不及,孫堅成功占領了淮河要口,可以肆無忌憚的直*徐州海西等地,甚至可以沿著泗水直*下邳。
這時候徐州州牧車胄連連告急,許昌和黃河前線的曹*。現在的曹*甚至已經殺到洹水一帶,距離鄴城不過一百五十裏的路程。正當曹*意氣風發的時候,兩件事情打斷了曹*的興致。許昌程昱來信,糧草告急,同時身後的郭嘉寫來信件:袁紹病危,袁家三子各為其政,若是我軍*之太急,則其比定同心抗敵,我軍難勝,若是我軍稍緩進攻,袁家子必定為爭王位各自猜忌,我軍可坐收漁翁之利。
這些都讓曹*踟躕不前,恰好這個時候,車胄一封急報,讓曹*徹底的放棄了進攻袁紹,而立馬調頭南下。曹*生氣,憤怒,大罵孫堅是喂不飽的狼,得了壽春還想要徐州。
此時,孫堅在淮陰。孫堅:“軍師啊,這曹*反應不可謂不快,據報現在徐盛在大別山已經開始遇到汝南的敵軍的,看來曹*的是想兩麵進攻,以攻為守,讓我軍不得安心進攻徐州啊。”
婁圭點點頭:“這就是讓太史慈將軍要去取廣陵的意義,主公,此間沒有別人,圭不防直說了。”
孫堅大驚,急忙上前,緊緊的握住婁圭的雙手,說道:“莫要這般說,孤王若是沒有軍師,絕無可能有今日,孤王江東基業,卻是軍師與孤王一同拚殺得來的,軍師直說。”
婁圭點點頭,憑著這份信任,他婁圭二十年來盡心盡力,沒有懈怠,今日看來,值了。婁圭:“主公,我江東不比秦國,人少稀少,秦國上下至少八百萬人民,我們江東隻有兩百萬不到,這還要算上淮南之地。”
婁圭艱難的望了一眼天邊:“主公啊,大業至此,我軍再要往前,卻要難上加難啊。會稽和吳郡等等諸侯都是笑諸侯,鄭寶等人也不能令主公有何顧忌。但是今後的路,不一樣,我們麵對的是秦國,魏國。”
“秦王陳伯至,勇起弱冠之年,雖無霸王之勇,卻又霸王之風。魏王曹孟德,世之梟雄,如今更加連同強他十倍的袁紹都打敗了,可見其能。以後我們要和這兩家爭鋒,當真不易。主公,我江東要保淮河,西麵荊州一定不能有戰事,否則淮南必失。”
“上次圭一直力爭讓主公無論如何都要分兵取廣陵,說句實話,卻是為了我淮南數萬將士留一條後路啊。”
婁圭說這句話的時候麵孔上的痛苦十分的明顯,孫堅大驚:“軍師是說,這一次爭徐州,我們有可能輸?”
婁圭點點頭:“主公,曹孟德不是凡人。圭雖然知道這次徐州之戰卻是五五之數,但是卻又不得不去,因為如果順利的讓曹孟德得了河北,這對我軍更加是災難。”
孫堅:“如此進也難,退也難。堂堂大丈夫豈能坐以待斃,既然如此,軍師,這一次徐州之戰,就讓你我之勇武謀略,讓天下人都記住我君臣所在,記住我江東兒郎。”
婁圭的不信心,孫堅卻是那樣的霸氣,絲毫沒有一點點頹廢的感覺。婁圭一驚,急忙站起來,是啊,勝負,不是爭過之後才知道的嗎,怎麼現在現在還沒開始就如此喪氣。婁圭重重的對著孫堅一拜:“主公,圭,領教了。”
孫堅看著婁圭又是那副安然自得的神情,哈哈哈大笑。
徐州的紛爭,遠在西北的秦軍沒辦法得知,但是此時,這裏的氣氛,卻要比徐州要緊張一倍有餘。三千胡兵,狼狽的逃竄,一路往北。軻比能不停的抽打著*的戰馬,嘴中不停的說道:“馬兒啊馬兒,你快點跑,再不跑我就要死在這裏了,這裏沒有天狼,我就算死在這裏也會不甘心的。”
身後奮起直追的是秦軍大將軍高順親自領導的一萬鐵軍,同樣是騎兵的狼騎。高順絕對是一個嚴厲的人,此時將士們個個要求休息,卻見高順冷目直*,大喝不止:“我們要休息,軻比能難道就不累嗎。這一路過來,我們遇見幾個掉隊的鮮卑人?沒有,一個都沒有。這說明什麼,鮮卑人就不是人嗎。他們的戰馬能跑一千裏,我們也能,他們的人能在馬上三天三夜,我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