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要緊的你就看著辦吧。
”盛夏說道,一邊翻包找飯卡,不防備被江南桐抱住。
“能不能預支一下?”江南桐雙手環住她,頭放在她肩膀上,一說話便有輕暖的氣息拂過臉頰。
“對不起,這項業務還沒開通。”經常被江南桐這樣抱在懷裏她現在已經不怎麼緊張了。
“可我是VIP客戶,就通融一下吧。”江南桐說道,輕聲笑著。
“這個,我們一向都是一視同仁。哎呀,餓了,吃飯去吧。”盛夏說著從他懷裏溜出來:“樓下阿姨記性很好的,男同學進樓來從來不準超過十五分鍾,最多半個小時。”
“我又不是男同學。”江南桐說道。
不過還是被盛夏拽著去食堂吃飯了。
因為明天回家,晚上林放代表全家打來了慰問電話,大半夜的肖青又把她折騰起來接電話,問她明天幾點的飛機。總之這個晚上很忙,不過因為有金牌管家給她計時後半夜倒也睡得安穩。
早起一番折騰到了機場,眼看著要入關了就聽到有人叫“小個子”
,和江南桐一起回頭:戴著大墨鏡的肖青正雙手插著褲袋站在不遠處。
“這廝又耍酷。”盛夏小聲說道。
“嗬嗬,他也是今天的飛機,挺巧。”江南桐說道。
還別說,就肖青那身條那長相再加上那站姿那墨鏡還真有不低的回頭率,估計大家都尋思這是哪位三線小明星呢。
肖青晃過來:“小個子,哥哥我今兒就走了,來,擁抱下送別吧!江老師,不介意吧?”
“我介意!”盛夏道。開什麼玩笑,大家都是炎黃子孫抱抱拳揮揮手就算了,搞啥西洋玩意。
介意被肖青無視,胳膊一伸就把她從江南桐身後拽了過來熊抱住,還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又一副拽拽的樣子轉身走了。
“肖青是不是不想出國受刺激太大瘋了?”盛夏喃喃,看著肖青離去的背影,因為視域的限製她就沒有看到江南桐嘴角邊一抹笑容。
“走吧,球球,該登機了。”江南桐說道。
“剛才肖青說他欠我五十塊錢,等回國再給我,完了,真瘋了,這哪是他肖大爺的做派啊。”盛夏被他牽著手邊說道。
“可能是太激動,走吧。球球,到了給我短信,還有——記得得每天想我五次,年後我再支取所有存額,利息麼,就按高利貸的利息算吧。”江南桐說道。
戀愛中的男人咋都愛發春……盛夏搖搖頭跑去安檢了。
兩個小時的飛行後再次腳踏實地盛夏還沒睡醒,出海關迎麵又是一個熊抱。盛夏感慨,今年冬天熊咋都不冬眠了反倒都跑機場來了。趕忙開了手機給江南桐發短信報平安,發完了看到有條未讀信息,肖青的。
“我欠你五十塊錢,記住了!”
翻個白眼回了條:“拿紙記下來了,如果你不還我錢天涯海角我也會追債的。”
肖青沒回,大概手機已經關了。
坐在車上盛夏湊近了看林放:“林放啊,你是不是為某個伊人消得人憔悴啊?喲喲喲,這小臉都快瘦成肋排了。”
“哥哥這不是大病初愈麼。”林放說著還咳了兩聲。
盛夏從隨身的包裏摸出一瓶梨膏:“看妹妹我多好,千裏迢迢給你背回來的靈丹妙藥。來來來,快喝了,喝了病就好了。”邊說著擰開了蓋子放到林放嘴邊。
林放喝了兩口:“帶這東西幹什麼,死沉死沉的,回頭買點急支糖漿就行了。”
“這玩意一百五十多年的曆史呢,止咳的這種賣的最好說明還是有效的,放心,我給你背了好多,有瓶裝的還有小糖塊兒,你以後放兜裏幾塊兒,嗓子不得勁兒了就含一個。”盛夏笑眯眯說道。
林放笑笑:“說吧,又想坑我點啥?”
“咱倆誰跟誰啊,我的不就是我的,你的不還是我的麼?”盛夏笑著說道:“誒,我嫂子有影兒了麼?”
“沒,大病之中誰還惦記風花雪月的?倒是你啊夏夏,你和那江老師怎麼樣了?”林放問道。
盛夏扭頭看窗外:“啥怎麼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唄。”順手擰開梨膏的瓶子喝了兩口咳了一聲,噗,這玩意咋這麼甜?順手擰好了扔給林放:“給你吧,可甜死我了。”
車到了樓下,林放小心將瓶子放進了羽絨服的口袋裏下車拎了行李上樓了。盛夏父母聽見門鈴聲早已在門口等著了,於是,盛夏又給了她父母各自一個熊抱。
吃了飯全家坐在客廳裏聊天,盛夏把箱子拖出來發放禮物。
看著那半箱子梨膏糖盛夏媽媽皺眉:“夏夏啊,你怎麼買這麼多糖?”
“給林放的,他一感冒就咳嗽,江南桐說這個是特效藥。”盛夏說著把那小瓶子在地板上擺了兩排。
“你哥一年才感冒幾次,還用得著這麼多?”盛夏媽媽說道。
“你和爸難道不感冒?感冒了難道沒有偶爾一次會咳嗽?”盛夏說道。
“你這孩子,誰咳嗽還喝得了這麼多?”盛夏媽媽雖這樣說著仍催著盛夏和林放把東西放到藥櫃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