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1 / 2)

美食。肖青這廝以後別想讓她請客吃飯,宰人也不能這麼宰的。想著自己一口下去可能就是百八十塊她血管裏的血就一波波的往腦袋裏蕩漾。

“要不要我幫你介紹?”肖青問道。

盛夏抬頭,咦,沒看出來啊,她認識的人一個個都這麼有門路,都要給她介紹實習單位。

“不用了,蔣蔚幫我介紹海智了。”盛夏說道。

肖青點點頭:“哦,還行。”

“那是很行,謝謝!”盛夏說道。

肖青今兒一反常態不跟她抬杠不跟她貧嘴,盛夏還真有點不習慣。

“喂,肖大爺,你是不是其實特不想去日本啊?”盛夏問道。

“誰說的?”肖青問。

“我見過那些要留洋鍍金的一個個都是眉飛色舞,你瞅瞅你,苦大仇深的,別怕,祖國人民是你的後援,去吧。”盛夏說道。

“瞎扯!喂,小個子,以後別忘了哥哥啊。”肖青說道。

“放心,就這頓飯你就永遠活在我心裏了。”盛夏說道,她已經做好心裏準備了,這學期的小金庫大概又要裸奔了。

“你也就那麼大點眼界了,哼哼。”肖青道。

“滾你……”盛夏把剩下的幾個字咽回去了,得了,再過兩天他就是遊子了,滾得夠遠了。

“吃飽了沒?喜歡哪幾樣?帶一份回去晚上吃。”肖青說道。

“打包?再打包我下輩子都會記住你。”盛夏拿了包過來翻錢包,錢啊錢,我對不起你,沒征得你同意今天就把你轉手了。要怪你就怪肖青,都是他害的。

服務生是過來了,不過不是來拿盛夏的卡結賬的,而是恭恭敬敬雙手奉上了一張黑乎乎的卡,天,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黑金卡?“我大伯給的打折卡,拿來——”肖青伸手過來。

盛夏呆呆地便把手裏拿著的銀行放他手上了,這下子她能少出點血。

“五十塊錢,拿來!”肖青說道。

盛夏忙翻錢包拿出張一百的:“沒五十的。”

“我也沒有,得了,當小費吧。”肖青說道。

“肖大爺,那是不是也太多了?”盛夏斜眼。

“給我的,你以為什麼?”肖青收了錢放在錢夾裏。

出了門,天已然黑透了,不知怎麼竟冷了起來,肖青這廝一反揮霍本性,說吃多了走走消化消化。

“雖然你個子小點兒,表皮兒也不那麼白,臉蛋也沒那麼嫩,長得也很差強人意,不過好歹你是把自己折騰出去了,珍惜啊!”肖青忽然就語重心長了,讓盛夏想起了上大學之前外婆的囑托。

“是,我知道了。肖大爺,你還有啥交待的?哦,對了,你確定不用我把剩餘的錢補給你麼?”盛夏問道。

“還用我交待麼?你不是有個金牌管家江南桐嗎?唉,真是啊,同樣都是男人審美眼光差別怎麼那麼大呢。”肖青感慨。

“滾你大爺的。”盛夏踢他一腳:“哼,你跟江南桐的區別就是物質基礎與上層建築的差別。”

“得了吧,這都是那些找了拿不出手的女人的男人們的借口,順便把自己說得多高尚似的,不信你瞧著,要是有個比你漂亮比你有內涵比你可愛的女人出現……呃……”肖青說著就閉了嘴,因為盛夏雙手叉腰擋他前麵一臉陰笑。

“放心,反正這種女人是沒你份的。你也就能找些胸裏麵是鹽水液腦袋裏是腦脊液的物種!”盛夏說道。

“什麼腦脊液?”肖青問道。

“俗稱,沒大腦!”盛夏奸笑:“還有,你給我看清楚,我這種長相是宜家旺夫的。”

“嗯,醜妻進地家中寶,不過我還真沒那個勇氣仔細看清你的臉,正好趁著黑天好像還比較不嚇人一點兒,來,給哥哥瞧瞧。”肖青笑著邊說邊兩手抓住了盛夏的肩膀。

“走開走開,我的臉能隨便給你看麼?”盛夏推開他轉身欲跑肖青往回拽,因為力度沒掌握好,盛夏便撞到了他胸口上。

鼻子立時一酸,然後一種溫熱的感覺自鼻端流淌下來,像是感冒不停流鼻涕,下意識伸手去摸,溫熱的,顏色紅紅的。

“小個子,你流血了。”肖青說道。

盛夏忙仰了頭捂著鼻子一邊讓肖青找紙巾,他大爺的,碰上肖青就沒好事。也不知道是肖青眼神不好還是包裏的紙巾自己飛遁了,反正覺得血已經倒流的差不多了肖青才那了紙巾呼她鼻子上:“好了,沒事,出點血更健康。”

肖青說著話才湊過來看她哪個鼻孔流血,新鮮啊。

“用不用去醫院啊?”肖青問道。

盛夏瞪他一眼,兀自仰著頭,唉,這天也不是滿月,要不也能裝作在賞月。

肖青也歪著頭看天,伸手一指:“看,飛機!”

盛夏沒理他。

“看,嫦娥!”肖青又道。

摸摸鼻子好像止血了,盛夏把脖子伸縮回正常位置斜眼看了看肖青也伸手一指:“看,活寶!”

電話響了,想當然是江南桐,問她吃完飯沒有,外麵起風了問她衣服夠厚不?盛夏沒事,馬上就回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