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之快速的瀏覽了一眼帖子,剛開始很開心,但是後來又擔心這是媒體的誇大其詞,媒體向來這麼宣傳,哪怕是當事人的一個字,都能給衍生出一堆意≡

天色黑得透了,路上沒有行人,隻偶爾有幾輛車飛馳過去,遠處滿是霓虹燈的酒店更襯著這邊光線昏暗,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陳璟心髒猶如擂鼓,把李奕之緊緊勒在懷裏親吻。

起初李奕之很驚訝,第一次和陳璟親吻他並沒有感覺,第二次也是裝睡,這是第三次,卻覺得意外的緊張,仿佛自己就是個還沒開化的毛頭小子。

李奕之的舌頭剛開始的時候還躲躲藏藏,隻要一被對方碰到,就會覺得那種酥|麻的感覺一直往上衝,讓他不知道如何時候,隻不過後來,李奕之大腦放空,也伸手緊緊回擁著陳璟,主動的回吻著。

這種青澀的回應讓陳璟非常欣喜。

李陣還以為李奕之在屋裏,畢竟這麼晚了,也沒注意到他出去了,結果拉窗簾的時候無意往下看了一眼,差點傻住了。

雖然天色很暗,但是架不住兩人站在昏黃的路燈旁邊,李陣起初是愣著,隨即“唰”的拉窗簾,嘴裏嚷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然後惡狠狠的抓起手機給陳鬆睿打電話。

陳鬆睿這麼晚了剛從公司回來,接到李陣打過來的電話有點受寵若驚,趕緊接通。

對方的聲音一接通立馬想起來了,“陳鬆睿你看看你侄子幹的好事!”

陳鬆睿一聽有點反應不過來,隻是笑道:“陳璟能做什麼好事啊?”

李陣說道:“有什麼樣的叔就有什麼樣的侄子,限你兩分鍾隻你把你侄子領走,不然我廢了他!”

陳鬆睿這會兒算是聽懂了,曖昧的笑笑,“唉,這小子從來幹什麼事情都這麼謹慎,如今終於忍不下去了?咱們做叔叔的該高興不是。”

“誰跟你咱們。”

“不是你和我咱們麼?”陳鬆睿故意把嗓音壓低,透過手機,仿佛是情人的呢喃,聽得李陣莫名的脊背一緊。

陳鬆睿接著說,“咱們都一把年紀了,做也做了,就別再鬧下去了,十幾年都過去了,也沒幾個十年這麼玩下去,李陣……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李陣覺得自己明明是興致問罪去了,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了陳鬆睿的“深情表白”……

他的喉頭發緊,忽然想到那天晚上,陳鬆睿的心思他明白,他從十年之前就明白,隻不過陳鬆睿是商人,而且是個不值得同情的商人,他們離離合合相處的這十幾年之中,李陣也並非拿喬,不能說心灰意冷,但也差不多了。

當年兩個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李陣還非常年輕,他雖然生在小地方,但是家裏也算是小地方的名門貴族,很有聲望,李陣在圍棋界是天才,十歲成為職業初段,在這種小地方簡直就是神童,都說他在圍棋界以後不可限量。

但是小地方終究是小地方,孩子長大了要有出息,那就是掙錢多,下圍棋怎麼能賺錢呢,就是去參加比賽的獎金,那也不是定數,如果下贏了還好,下輸了很難糊口。

家裏所有人都反對他下棋,李陣在那之前從來不知道愁,直到家人反對他下棋,李陣的少爺脾氣忽然倔上來了,他決定離家出走,那一年他還沒到十八歲。

李陣孤身一個人來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隻掖著他的壓歲錢,沒來幾天就被人把錢騙走了,李陣很氣憤,他這才覺得自己好像離開了家,就隻剩下無能。

那種年代,下圍棋還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李陣為了吃飯,硬著頭皮在街上擺了圍棋攤兒,有那麼些喜歡下圍棋的人正愁找不到對手,就跑來和李陣下棋。

雖然圍棋攤兒不大,但是下的久了,李陣的攤子也有了些名氣,陳鬆睿當年還是紈絝子弟,因為父親喜歡下棋,所以耳濡目染的對圍棋也頗有好感。

而且在富人圈裏,一說會下圍棋,感覺很高貴脫俗似的,不過那時候的陳鬆睿還太年輕,上麵有父親和兄長支撐家業,他隻顧著玩就夠了,難免沾染了些紈絝。

很多沒有陳家有錢的富貴子弟都常常找陳鬆睿來,一起當酒肉朋友,知道陳家二公子喜歡下棋,就特意帶陳鬆睿去尋這麼個棋攤兒。

陳鬆睿第一眼看到李陣的時候,並不是專注什麼圍棋,而是覺得,這個少年長的太對胃口了。

雖然那年代還早,但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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