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騙子長得他那麼帥麼?
有騙子長得像他那麼多金麼?
有騙子穿得像他那麼好麼?
也不睜開她的雙眼,仔細打量清楚!
他可是當朝司南國的皇帝陛下!那可是整個司南國最最富有、最最年少多金的天子!
她怎麼可以這樣質疑他!
這簡直是太可恨了!
“這不怪我!實在是你這票額也太大了!”陸桑用手點了點金票上的數字。
五千兩黃金!
一兩黃金等於十兩白銀。
五千兩黃金就相當於五萬兩白銀。
那可是整整的五萬兩白銀啊。
“哼!不用找了!多出來的就當做是利息!”南宮翊傲嬌的揮了揮手,一副我很有錢,我很大度的模樣。
這一幕看得楚璃的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下。
什麼叫做人傻錢多?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
而且還是典型的有錢沒處花的那種。
那可是整整的五萬兩白銀啊!
她之前僅僅是借了他五千兩罷了,這貨那最後的一句,其餘的不用找了,這就等於是白白的送了她們四萬五千兩。
這簡直就是土豪行徑啊!
“戰王妃,你就收我為徒吧!教我賭術吧!”南宮翊眼巴巴的盯著楚璃,又是一陣哀求。
“你說教你就教你啊!沒門!滾蛋!”陸桑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南宮翊,討好的對楚璃說道:“楚璃,我們走,別理這腦袋有病的貨!”
開玩笑,我想學楚璃的賭博技巧,我都還沒學呢,你就想學?你隻要想著就好了。
“喂,你罵誰腦子有病呢?”南宮翊聽到這,不幹了,拽住陸桑,不依不撓的問道。
陸桑一巴掌拍開南宮翊的手掌:“誰有病,誰知道!”
說著不在理會南宮翊,拉著楚璃就向著二層走去。
這一會的楚璃,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靜靜的看著陸桑跟南宮翊的互動。
說實話,不知道為何,在見到兩人拌嘴的時候,楚璃突然的覺得他們兩個十分的合拍!
就好像是一對……歡喜冤家一般。
所以在這一刻,楚璃十分明智的選擇了當一個透明人。
因為在他們鬥嘴的時候,她可以很輕易的察覺到,她對於他們兩人而言,就是一個局外人。
若是按照二十一世紀的說法的話,那就是她很顯然就是那個散發著一億瓦特的超級電燈泡啊!
而更加顯然的事,這話她還不能說出來,不然的話,這兩個人分分鍾會炸毛給她看。
在兩人激烈的爭吵中,楚璃就這般任由陸桑拽著,向著二樓走去。
於是,自從今日開始,每當楚璃走到哪裏,就少不了兩個拖油瓶吵到哪裏。
賭館中的荷官們,也漸漸的習慣了這兩個人的吵鬧。
實際上,他們也不得不習慣,畢竟自家老板對於這兩人的爭吵,都沒有多大的不滿,身為老板收下的他們又有什麼資格不滿?
轉瞬半個月就在這種平靜、美好,除了陸桑跟南宮翊兩人偶爾針芒對麥芒的爭鋒相對的爭吵時造出的雜音外,相對而言比較安靜的日子中流逝。
在半個月後的一天,賭館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南宮烈!
這半個月來,得知了自己心思後,心裏產生了別扭感的南宮烈,是一直都躲著楚璃,不想,或者說是不敢、不好意思跟楚璃見麵。
而這半個月,每一天、每一時對於南宮烈來說,都是煎熬。因為每一秒,他的腦海中都被一個名叫楚璃的女子的歡聲笑語占據著。
他知道自己喜歡楚璃,喜歡得很是突兀、突然。
但是他就是如此詭異的喜歡上了。
在這半個月來,他內心中也是頗受煎熬。
更加令他鬱猝的是,他這半個月沒去理會楚璃,楚璃更加把他當成一透明人,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他這麼一位名義上的丈夫一般。
這實在是嬸可忍,爺不可忍。
於是乎,心中倍感不爽的南宮烈就屁顛屁顛的跑到這賭館中來了。
隻是當他進入賭館中,在見到一個男人圍著自己的女人轉,而且看自家女人對這男子還很是和顏悅色,根本就沒有對自己那般的那種冷淡的時候,他的肺在這一刻都快要氣炸了!
好!很好!非常好!
竟然有人敢跟他南宮烈搶女人!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不知死活的人,究竟是怎麼死的!
更加可惡的是,自己的女人竟然對自己不假辭色。但是對這個男人卻如此的和顏悅色!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他快要被氣炸了!
哼哼!
南宮烈冷冷的噴了兩口氣。
一步又一步,重重的踩在賭館的地板上,向著楚璃跟南宮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