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於他而言是一件極其不可能的事!
但就是如此的不可能,卻成為一件真到不能再真的事。
他,南宮烈竟然喜歡上了一個傻子!
雖然這個傻子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傻子,相反,她很聰明!偶爾有些小頑皮。
但是就是這樣的他,猛然的撞開了他的心扉,闖進了他的內心。
讓冰冷如他,就這麼動心了。
突兀的動心,突兀的動情!
動得那麼的迅疾,動得令他都心慌了。
因為心慌,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她!
了解她是否真的是一個傻子。正是因為他的迫不及待,所以他問她的方式便變得有些咄咄逼人起來。笨拙的詢問方式,引來了她的惡感。
但是天地良心,他本意真的不是這樣的!
他不懂得如何討好一個女孩子,隻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接觸過女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討好。
於是一切的一切,每當他有心要把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卻常常辦了壞事。
想到這,南宮烈不由得苦笑出聲。
愛一個人竟然愛得如此、如此的艱難!
忽而,他想到了今天晚上刺殺楚璃的刺客。那人究竟是誰派來的?
“阿大!”南宮烈淡淡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
“主上!”
在南宮烈的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身後的影子一陣扭曲,一個影子一般的虛無縹緲的男子出現在那裏。
“去查一下究竟是誰派來的人!”
南宮烈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冷冽到了極致。
“是!”
盡管南宮烈沒有說明什麼,但是阿大卻領命離去。
顯然,他是明了南宮烈的所要安排的任務的。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在傷害了我在乎的人後,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的!”看著如箭矢般離去的阿大的背影,南宮烈唇角勾勒起一抹嗜血的殺意,神情冷冽到了極致。
而此時,他也恰好回到了錦龍閣中。
……
豎日一大早。
楚璃是被陸桑從床上挖起來的。
對於陸桑三天兩頭往王府跑,找的對象不是他,這件事,他已經習慣,甚至是有些……木然。
至於其他人,對於陸桑三天兩頭的到訪,更是見怪不怪了。
“我還想睡會!”楚璃耷拉著雙眼,聲音軟糯到了極致。
她昨晚實在是累壞了!
應付了兩撥刺客,所受到的驚嚇,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最最後的時候,還被南宮烈那溫柔的目光驚嚇到了極致。
所以說,她要休息!好好的休息!
“臥槽!你還睡?都日上三竿了!你還睡?你竟然好意思睡?難道賭館你不想管了?”陸桑對於楚璃這一副睡不醒的睡美人的模樣,頓時忿忿不平起來。
她是崇拜楚璃,這一點,確實是真實不虛的!但是,崇拜她,不等於萬事就要依著她!
“臥槽!你喊那麼大聲幹嘛?老娘的耳朵都快要被你震聾了!”楚璃被陸桑這猶如河東獅子吼一般的炸毛怒吼,瞬間刺激得精神到了極致,醒過神的第一時間,就回吼了回去。
這一聲吼,驚起了四周的飛鳥,撲簌簌的向著高空飛去。
這個……究竟是誰嚇誰啊?
陸桑極其無辜的眨巴了兩下眼睛,看向楚璃。
當楚璃跟陸桑來到賭場,進門的刹那,登時被嚇了一跳。
要問原因的話,那就是在她們兩人進門的刹那,有一個人蹦了出來,對兩人笑得那叫一臉的純潔、可愛。
“你丫的找死啊!嚇死老娘了!你知道不?媽蛋,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這突然蹦出來的人自然是昨天暗下決心,要跟自家嫂子學習一手的好賭術的南宮翊。被嚇了一大跳的陸桑沒好氣的怒吼道。
今天早上被楚璃吼一嗓子的怒氣,還沒出發呢,這不,正好發在了南宮翊的身上。
“是你自己沒長眼睛!怪得了誰?嚇你咋滴了?你這不還活得好好的麼?還嚇死了!你哪裏嚇死了?”身為一國之君的南宮翊何曾受過這樣的氣,立刻沒好氣的反擊。
“哼!你來這裏幹什麼?賭債帶來了?”陸桑立刻又抓住了一條把柄,開始興師問罪起來。
“那是當然!”南宮翊從懷中掏出一疊票子,遞給了楚璃。
陸桑一把奪了過來,在手中仔細掂量了下,當看到銀票上的數目後,愣了。
她狐疑的看了眼南宮翊:“你這不會是假的吧?”
金票!
南宮翊遞給她的竟然金票!
沒錯!就是金票!比銀票更加高一級別的票子。
“假的?這怎麼可能是假的,你沒看到這是錢多多錢莊的印製的麼?你看看這落款!哪裏有假?”被如此懷疑,南宮翊再次炸毛了起來。
這女人怎麼這樣?他看起來像是個騙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