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哪有這樣吃啞巴虧的!

身子給他占了!難道就讓他這麼占便宜?

想起那個駱曉菲在她麵前驕橫的樣子曆書凝就渾身不舒服,她當機立斷,一定要找趙益清說說清楚,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

已經是名正言順的趙太太了,要還讓著他花天酒地玩女人,她這清白白送出去了嗎?

絕對不幹!

新的開始01

曆書凝穿著睡袍開了房門,頓時被濃烈的煙味給嗆到了。

原本開闊的客廳此刻煙霧繚繞,趙益清正坐在沙發中央,皺著眉頭吞雲吐霧,一臉嚴肅僵硬的好像人之將死。

曆書凝的心情在一刹那間突然好轉。

隻是煙霧太強大,她咳了一聲先走過去拉開了窗簾打開窗戶透透氣,然後再走過去將一煙灰缸的煙頭全部扔進了垃圾桶,當然,趙益清嘴裏那根也被掐滅、毀屍滅跡。

趙益清沒有反抗,依然很呆滯。

曆書凝皺著眉看著那堆積如山的煙屁股,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飯嗎?抱了她讓他這樣生不如死?她再次怒氣凝聚了起來。

“幹嗎?抱了我讓你惡心了?”曆書凝一屁股坐了下來,臉色不善,語氣更不善。

哪個女人發生這種事都不可能覺得開心,不發怒才是不正常。

趙益清依然表情呆滯,轉過來看了她一眼,又轉了過去,一言不發。∴思∴兔∴網∴

曆書凝氣不打一處,什麼男人?吃幹抹淨了還後悔?要痛苦要死要活的人是她吧?他在這裏裝什麼貞潔烈男?淩晨用強的時候怎麼不一副痛苦象?

“趙益清!”曆書凝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潑婦,自從和趙益清結婚,她的脾氣就像出了軌的老公,怎麼管也管不住。

“我在想該怎麼對你說,才能讓你覺得不那麼委屈。”趙益清終於發話了,他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沒看曆書凝的眼睛,“早晨的事,是我不對,但我並不想道歉。我想你也不需要我的道歉。”

發生的已經發生了,逃避不是他的做事法則,再說,書凝給了他第一次,所謂跟舊情人纏夾不清這種事,他也不再相信。

要是她是那種不清不楚的女人,和林香遠相戀那幾年,早就不是處女了,還等到自己來做她的第一個男人嗎?

但,他不知道,書凝的心是不是還會放在這個家裏。

剛剛短暫的思索,他做了一個影響他和她畢生的決定。

曆書凝沒說話,她被趙益清的語氣給鎮住了。他在認真的說著一些事,也在表達著他的態度,她感覺得到。

新的開始02

要是他道歉,她一定會生氣,但他沒有,那認真的語氣帶著幾分認命,她有些心酸,但是有種被人憐惜的感覺。

久久,趙益清沒再說話,曆書凝歎了口氣,終於接過了話頭,“益清,你說得對,我不希望你道歉,我隻希望你認真的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辦?我隻是希望,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是你的衝動,也不是我的劫難。”

如果是這樣,那是一個女人畢生最大的悲哀。

“書凝,你認真回答我一句話,昨天你跟林香遠做什麼去了?”同樣的問題,不同的語氣,一樣是詢問,隻是多了尊重。

曆書凝這次很爽快,“我昨天上課的時候遇到阿淨,她跟男朋友到江林來了,打算結婚以後在這裏發展。她男朋友是江大的老師,教韓語的。我們好久不見就出來一起吃個飯,然後林香遠也來了,阿淨提前跟我說了,他想跟我道個歉,我覺得這種不是單獨的場合很好,不用太尷尬,也不用引人誤會。不過,遇到她,意料之外。”書凝聳了聳肩,自己的事兒交代得很清楚,但駱曉菲的事,也就一語帶過。

“我想也是。”趙益清轉過身來,笑了。

一種很清爽的笑容,就像夏天來了,陽光透過樹葉層層灑落,一樣的搖碎了點點光陰。

雖然此刻的趙益清胡子沒刮,臉也沒洗,衣服還是昨天的,顯得幾分邋遢,但唯獨那笑容,清清爽爽,看著十分舒服。

“我後來送他們回家,但那時回來前,我和他去喝了酒,喝了很多。”曆書凝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著這些,心中卻不擔心趙益清誤會,“那時看見駱曉菲,我心情很不好,香遠問我是不是想這樣過一輩子,再想起之前你……我就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趙益清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喝了酒還開車回家?”沒有妒忌,隻剩理解。

“當然沒有,我有那麼不珍愛生命嗎?”曆書凝微微一嘲,“不過,我回來的時候酒已經醒了,在江邊吹了那麼半天風,想不清醒都很難。”

趙益清微微頷首,“這麼冷的天,大概也隻有你想得到去吹風這種鬼主意。”

“總比……”收住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曆書凝偏過了頭,“我需要清醒。”

“看來我也需要。”很明白曆書凝剛剛本來要說什麼,趙益清淡淡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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