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阻止你左擁右抱啊!那些老公外麵養女人的正室們幾個外麵沒包小白臉?相互給綠帽子而已!別說你在外麵混了這麼久不知道狀況!”曆書凝回敬,“我好了傷疤忘了痛關你什麼事?至少我還沒包小白臉呢!”

“好,很好,非常好!你就一定要跟我鬧什麼公平是不是?翅膀長硬了就想飛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來了?我今天就讓你明白誰才是你的天!”趙益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已經沒耐性再跟曆書凝鬧下去,酒意借助怒氣,散發的更快,理性什麼的已經消失無蹤,隻剩下野性在腦海中咆哮!

“你做什麼!趙益清你放開我放開我!”等曆書凝發現趙益清已經轉變戰鬥模式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她被趙益清攔腰抱起,懸在了半空中。

床頭床尾03

完全把曆書凝的喊叫當成了欲望的催化劑,趙益清一腳踹開房門,一下將曆書凝扔到了床上!

曆書凝隻來得及驚叫了一聲,趙益清已經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帶著濃濃酒氣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有著情[yù],也有怒氣。

曆書凝拚了命的想要推開他,嘴被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軀被壓製,動彈不得,隻剩下雙手徒勞無功的掙紮!

她不要,也不想,在這種時候成為趙益清的女人,把唯美的愛欲結合變成酒後亂性的產物,她不要!

可是趙益清鐵了心。

“都是我的錯啊,沒有滿足你才讓你饑渴的想要包小白臉,我知錯就改,現在就好好的滿足你!”邪惡諷刺的笑容,胸`前肆虐的大手,還有那深入骨髓的疼痛,是曆書凝昏過去前最後的記憶。

終於,還是做了。

生米煮成了熟飯。

最早醒來的當然是趙益清,他的酒量向來很好,那點紅酒要在平時他還不放在心上。所謂的酒後亂性,也不過是酒意助長了心中的惡魔罷了。再說了,適當的運動有意於身心健康,他現在當然精神奕奕得很。

但,一開始說互不幹涉的,現在卻是自己把人吃幹抹淨了。

趙益清懊惱的捶著自己的腦袋,恨不得時間能夠倒流!可是身旁猶有淚痕的臉龐,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都在提醒著自己昨天……哦不,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是一向有涵養的嗎?做生意的時候不管麵對多麼奸猾之輩都不曾喪失過耐性,從不曾失手,怎麼麵對曆書凝他就連連失手,還被氣得死去活來,最後做出這等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來。

有了夫妻之實,他已經不可能再說得出那種話來,否則自己都會鄙視自己。

可事到如今,就算離婚也注定自己對她有愧。更何況,他們還離不了婚。

怎麼辦?

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回歸家庭做個新好男人?

趙益清自嘲,就算他真的做得到,也要曆書凝肯愛他才行。

她要是愛他,昨天也不會跑去跟林香遠見麵,而且徹夜不歸了。

床頭床尾04

他倒沒想,要是曆書凝真有心背叛他,怎會保持著處子之身等他采摘?

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沒有驚動曆書凝,趙益清覺得而自己得好好想一想這混亂的狀況。各自婚外戀已經很複雜,現在兩人還從掛名夫妻變成了真正的夫妻,這情況要說有多複雜就有多複雜。

但他卻不曉得,他一動,曆書凝其實就已經醒了。

隻是,她不敢動。

和趙益清一樣,她的腦子同樣一片混亂,為那荒唐一早而不知所措。要她現在麵度趙益清還能保持大腦清醒那是不可能的,於是她用了很是俗套的一個手段:裝睡!直到趙益清走出去,她才又是鬆了口氣又是忿忿然的張開眼睛。

混蛋!!敢做不敢當的花花公子!真不是個男人!

要是眼神能殺人,要是這世界上真有詛咒,趙益清大概已經死了千萬次。

曆書凝抱著被子坐了起來,溜進了浴室,腰有點兒發酸,那個地方倒是沒什麼感覺了。她有些明白為何以前有人說女人隻要有了第一次,接著就無所謂了。

但是真的無所謂了嗎?

她想想自己赤身裸體和別人抱在一起……額,真是惡心!

曆書凝幾欲作嘔,連忙驅散自己的想象,把自己整個人浸入熱水中。

他祖宗的,這算什麼?失了身她到來了個處女情結?不能再從身體上接受第二個男人了?

見鬼這算什麼呀!曆書凝憤憤不平的想著,趙益清那個混蛋大概是後悔死碰了她吧,但對他來說也不過是睡了個女人而已,何況還是名正言順的老婆,可她呢?

曆書凝忽然很想哭!

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直到找到可以共度一生的男人這種想法她當然已經不再存在了,又不是高中小女生,還那麼純情,可是把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好歹也該找個順眼的男人啊,怎麼能便宜那個沒給她一點好臉色過的臭男人啊!

曆書凝越想越覺得自己吃虧上當,覺得趙益清簡直是烏龜王八蛋。又不想負責任又要酒後亂性,最後還要拍拍屁股走人,她怎麼就這麼倒黴?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