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度與掛冠而去的曲宗祝一模一樣,隻可惜,他現在隻怕正和葛玄陛下在地底相伴長眠,留陛下一人在這世間,豈不是孤苦?”

說罷,舉手就作勢要將那幅畫撕個粉碎。

葛赤怒極,也顧不得自己深陷重圍,揮劍破開一個缺口,便往這邊衝過來。

“蒙汜,小心!”曲慕瑕奔上前去,隻是他並未習過武,又哪裏及得上那些武人刀劍的速度,而指尖倉促間射出的紅光堪堪隻能擋得住其中的幾人,餘下的刀劍毫不留情的刺入脆弱的肉身。

曆史再次重演,縱然麵孔不同,那情景確實如此相似,而那個重傷之人卻露出釋然的笑容,一點也不像瀕死之人的明亮眼神的滿含深情望向曲慕瑕,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曲慕瑕已經看出了那中間的千言萬語。

葛赤已經認出來了,認出這個容貌聲音皆不相同的人就是畫中的人,那個叫他牽掛至今的人,而他並未死去,這樣,便足夠了......

“蒙汜,你怎麼這麼傻?我們為什麼都這樣傻?”曲慕瑕顧不上自身靈力崩潰的危險,用僅存的力量屠戮了剩餘的逼宮之人,而後撲倒在葛赤身前,緩緩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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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王宮內取那“冰玉”兩人感受到那驟然爆發的靈力,同時臉色一變,道了聲:“不好!”同時消失在冰窖之中。隻不過,他們到的時候,滿屋已經是漫天的血

腥,而唯一的那一抹白色,便是倒在屋中的曲慕瑕。

“慕瑕!”兩人幾乎同時奔上前去將他扶起來,隻不過那人已經微弱的幾乎沒有生命氣息。

兩人不約而同地默念符咒,靈力源源不斷輸入曲慕瑕體內,可是不同於前幾次能順利融入,那靈力便如泥牛入海般,落不到實處,反而消失不見,而曲慕瑕的情況根本沒有半分好轉。

“你先鬆開。”壽光也顧不得其他,撤力,拂開琅照的手,而後重新輸入靈力。此番果然有了作用,曲慕瑕不久有了恢複的跡象。

“此處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再說。”琅照環顧四周,赫然見到現任葛侯以及此番寄住的留府家主在那一群屍首之中,冷靜出聲提議道。

壽光看了看,便抱起曲慕瑕,一齊隱了身形回了曲慕瑕的房中。

剛顯形,就見一人早已在房中,悠悠然看著他們一行三人,正式那神秘莫測的凜先生。

“慕雲又妄動靈力了?”凜先生看了眼在壽光懷中的曲慕瑕,幾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

壽光輕柔地將他抱上床,而後回身質問道:“你與慕瑕究竟有何約定?他為何一定要進宮?今天宮裏的事情,是不是都在你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