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暉把杜言送到家,下了車,站在杜言家門前,目光掃過杜言家門後貼的幾張符紙,嘲諷的勾了勾唇角。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吊在門上的那張黃紙,若無其事的一下撕掉,湊到鼻端聞了聞,揉成一團丟到了杜言的腳下。
“這些沒用,與其想辦法擋住我,不如乖一點,你還能活得長久些。還有,浪費。”
杜言已經懶得去和白暉爭辯了,事實勝於雄辯。他也知道這些東西擋不住白暉,可總歸是個心理安慰。再者說,像白暉這種厲害到變態的東西也不多,一般的東西他都能對付。隻要不是要他的命,杜言並不想多費心。
沒招呼白暉坐下,連杯水都沒倒,反正這位大爺也用不上。杜言直接回臥室換上家居服,洗了洗手走進廚房開始做晚飯。白暉閑坐了一會,走到廚房門邊,杜言正彎腰從冰箱裏拿出一把香菜,因為他的動作,從寬鬆的T恤下擺可以看到一截有些細的腰身。白暉眯了眯眼,向前走了兩步站到杜言身後,伸出手,手指順著杜言T恤的下擺就探了進去,在杜言的腰際輕輕捏了一下。
杜言猛的一顫,驚疑不定的回頭看向白暉,他這舉動是什麼意思?!
調♪戲還是調情?還是說在感覺哪個部位的肉比較適合下口?
雖然明知道白暉不可能是他想象中的第一種意思,杜言還是忍不住的臉紅了。
“那個,你摸我做什麼?”
白暉歪歪腦袋,“想摸。”似乎滿足於手下的觸♪感,白暉幹脆把整隻手掌都覆在了杜言的腰上,瞬間的冰冷刺激得杜言險些抓不住手裏的鍋鏟。
他就不該問這種白癡問題!
杜言氣哼哼的揮了一下鏟子,向一邊躲了躲,完全忘記了此刻麵對著的是個什麼人,果然,看到他的不配合,白暉單手攬住杜言的腰,輕輕鬆鬆的就把他舉到了麵前,視線相對,白暉挑了挑眉毛,“不滿?”
杜言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他哪敢啊,隻要不是打算咬掉他一塊肉,想摸就摸吧……
好在白某人似乎並沒生氣,半提半抱著杜言,大手把杜言的腰背通通劃拉了一邊,杜言被他摸得打擺子似地渾身直哆嗦,咬著舌頭不敢出聲,直到白大爺摸得滿意了,把他放到地上,才敢在心裏恨恨的罵上一句,他奶奶個爪!等到小爺將來翻身了,把手浸在冰水裏,早晚摸上你一百遍!
一陣焦糊的味道躥進鼻子,杜言顧不上想其他的了,菜燒糊了!
連忙關掉煤氣,還是挽救不了已經焦黑的晚餐,悶悶的把鍋裏的殘渣倒進垃圾桶,杜言再回過身的時候,白暉已經不在原地了。從廚房門口朝外探頭看看,客廳裏也沒有,又去臥室找找,還是沒人,估計這位大爺直接走人了。
“說走就走也不打聲招呼……”
杜言低聲嘟囔的一句,重新洗菜,切菜下鍋,油燒到一半,想起剛剛白暉的手指在自己背上遊走的感覺,嘴角不自覺的開始往上翹。白暉如果不嚷嚷著要吃他的肉,那絕對稱得上是個絕色的美人啊,要是在三年前,他想都不敢想會和這個美人這麼近距離接觸,摸了摸剛剛被白暉觸碰過的地方,杜言同學腦海中開始冒出一個個粉紅的泡泡,就算知道白暉那美人是個吃鬼害人的,心情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蕩漾了……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網⑥提⑥供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蕩漾了不知道多少時間,燒焦的味道再次躥進鼻子,把杜言拉回了現實,欲哭無淚的看著焦黑的鍋子,腦海裏所有的遐思都被趕跑了,幹脆把鍋鏟一扔,圍裙一甩,小爺既然蕩漾了,那就蕩漾個夠本吧,做什麼飯,叫外賣去!咱也奢侈一把!於是杜言同學拿起電話,氣勢凜然的撥通了外賣的號碼,叫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青菜蛋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