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哉?現在兩人這樣的關係,她也不好總是聯係他,都是他主動聯係她,一旦他不聯係她,她隻能空等著。

如果沒有離婚,她想什麼時候聯係他,就什麼時候聯係他,哪怕他在睡覺,也要起來給她答疑,否則她就會讓他知道,什麼叫野蠻老婆。

然而千金難買早知道。那時的她,隻想著他性格木訥古板,不討人喜歡,她不想要這樣的婚姻,因而堅決跟他離婚。

可是現在的他,不僅有著她眼饞的訓練技巧,人也不木訥古板了啊!他幾乎天天給她發消息,請求通訊,有話說話,沒話找話也要說。

“你最近健談了很多。”照顧著傷腿,中場休息時,於寒舟跟他聊天。

李博遠聽到“健談”兩個字,眼睛一下子亮了:“是嗎?你覺得我比之前健談了嗎?”

他的喜悅如此明顯,幾乎從眼睛裏溢出來,讓於寒舟愣了一下,才慢慢點頭:“是,健談了很多。”頓了頓,“如果你之前也是這樣,我舍不得跟你離婚的。”

也不用他這樣。他當時隻要表達出“願意改”的意∴

“如果他們的確在走私,我要上報。”於寒舟說道。

“我知道,你擔心那些東西走私出去,會對帝國有不好的影響。我向你保證,我吃下它們,絕對不做對帝國不利的事!”這是喪小乙的回答。

端倪是喪小乙發現的,他絕對不是為了帝國而冒這些險,他是為了他自己。現在他要黑吃黑,有他的立場。

於寒舟不能指責他的立場,但她努力勸他:“把這件事上報,會是一件大功。功勞都是你的,帝國的獎勵一定不會少。這就夠了,錢可以慢慢賺。”

她早就發現了,喪小乙是個沒有家國和民族觀念的人,他的許多觀念都很薄弱。這可能跟他的出身有關,於寒舟不能指責他什麼,但是作為夥伴,她希望他跟她有相同的立場。

既然他從前沒有立場,那麼現在跟她一個立場,有同樣的歸屬,不好嗎?

喪小乙堅定拒絕了:“我不要!”

他對那些嗤之以鼻。

他不想歸屬於任何一個勢力,他自己一國,不夠逍遙麼!

“你不許做多餘的事!”他眼裏帶了點警告。

然而於寒舟的眼底沒有妥協,她看著他:“喪小乙,我們都冷靜一晚,明天再談,好嗎?”

如果要做長久的夥伴,一定要摸透對方的底線,並且永遠不能踩。

不能背棄帝國,就是於寒舟的底線。

如果喪小乙堅持黑吃黑,於寒舟沒有辦法再跟他做夥伴。

“你!”喪小乙看著她這樣,也很頭痛,想起以往兩人的意見不合,比如錢給誰,房子給誰,最終都是他妥協的,他用力瞪她:“你好好想想!”

轉身出去了。

他不休息也沒事,說不定又溜去哪裏打聽消息。於寒舟並不擔心他,他機靈得很,也足夠有實力。一開始上飛船的時候,左先生安排的試探,她挨了一槍子,喪小乙卻沒什麼事,可見一斑。

次日早上,喪小乙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看到於寒舟穿著一身防護服,身上的武器都裝備齊全,一副準備戰鬥的樣子。

他有點氣,因為她擺出這副姿態,顯然是做好了跟他決裂的準備。又有點歡喜,因為她沒有指望著他妥協,而是時時刻刻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我有新的消息。”他關上門,對於寒舟說道,“我有七成把握,走私的是一種金屬礦。”

說著,他目光在她腿側溜了一眼:“就是使你這把短劍格外堅固鋒利的那種金屬礦。”頓了頓,“量很大。”

大到左先生這種人物都看在眼裏,不惜請雇傭兵扮演自己的女朋友,冒名頂替別人來占有。

令左先生都動心的利益,喪小乙自然也動心不已。如果他有命吃下這一塊,根本不用繼承左先生的遺產,他自己就能——有錢到爆炸!

“你不想買更好的飛船嗎?”他走到於寒舟麵前,他如今比她高了一點,微微低下視線,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喜歡珍珠,可是珍珠隻是入門級的飛船。我們可以買更好的。你喜歡的短劍,是軍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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