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穿的衣服、鞋子等,以及各種生活用品。

喪小乙的目光在房間裏掃了一圈,直接抓過了醫藥箱,要給於寒舟處理傷勢。

“我自己來就行。”於寒舟說道。

傷的是大腿,不是非常隱秘的部位,但是於寒舟的兩手好好的,便不用喪小乙來幫忙。

喪小乙站在一旁,想看她的傷到底怎麼樣。但是於寒舟背過身去,不給他看,他心裏歎了口氣,轉過身,走到了另外一邊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起來。

然而眼神是沒有焦距的。

鼻尖嗅到了濃鬱的血腥氣,令他心生躁動。

就在這時,他聽到女人好奇的聲音:“我看過一些古時候的記載,有人說初代喪屍聞到血腥味會產生進食欲,進而去捕獵。是這樣嗎?”

“嗯。”喪小乙道。

於寒舟便又問道:“那你呢?你進化成這樣,還會對血肉產生進食欲嗎?”

她一直沒有問過他有關喪屍的事,這時也是太痛了,想轉移下注意力,就跟他說起話來。

喪小乙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反正是跟她聊了起來:“還行吧,我比較雜食。”

他什麼都吃。大部分食物他都能消化並且分解掉。

於寒舟跟他聊了一會兒,發現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這種回避,未必不是一種回答。

她加快了包紮的速度。

“要不,你再申請一間房間吧?”她收拾好傷處,將腿放下來,笑著說道:“我怕晚上你食欲上來,把我吃了。”

怕被吃掉是個玩笑,真正的原因是他們不同性別。

“我口味很刁鑽的!”喪小乙通過變淡的血腥氣,猜測到她包紮好了傷口,扭過頭來,一臉的嫌棄:“我對你沒興趣!”

於寒舟見他拒絕,也就沒再說。兩人現在別人的飛船上,對方明顯不是善類,住在一起也是好事。再說了,在飛船上的時候,兩人也是這樣住著,倒不必拘謹什麼了。

喪小乙不怎麼需要睡覺。於寒舟休息的時候,他便守衛,打遊戲來打發時間。

隻是,當女人睡得深沉時,屋中散發出的淡得幾乎聞不到的血腥氣,還是鑽進了他的鼻尖。

他沒對她說,他聞到血腥氣會產生進食欲。對方的血液越鮮,越甜,他的進食欲就越強烈。

獅虎人的血液就很香,他那時候沒忍住,吃了一塊。是察覺到她的表情怪異,才停下了。

這時他發現,獅虎人的血液算什麼?跟她的血液比起來,寡淡得跟白水一樣。

他不知道是因為她對他來說很特別,所以血液才顯得香。還是因為,她的血液本來就很香。

他忍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了,不由得放下遊戲機,輕手輕腳地朝她走過去。

蹲在她麵前,垂眼看著她。

她睡顏安靜。

胸腔深處有什麼被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血腥氣撩撥著,一下一下,跳動得有力而饑渴。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最終,他壓製住了那股衝動。目光在她鼓鼓的胸`前停頓片刻,又上移落到她的唇上。

“我忍得這麼辛苦,總得討一點好處。”他這樣想著,屏住呼吸,朝她的臉上湊過去。在那張嫣紅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碰了一下。

胸腔裏傳來的感覺更明顯了,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活了過來,他用力按住心口,免得它跳出來。

“太可怕了。”他喃喃,原來活著的感覺是這樣的?太可怕了,簡直讓人不知所措。

然而等到心髒的跳動變得遲緩,他卻忍不住又回味起來。

“我每天不睡覺,辛辛苦苦守衛,總要獎勵我一下。”他口中幾不可聞地說著,又湊過去,在她唇上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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