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報複，周小舟就是在報複他們。
至於是不是故意放手沒有討論意義，反正她受傷的手指確實痛得厲害，也許還可以堅持一會，但沒有這個必要。
係統也確實不糾結這個，隻是問道：“那秦璿呢？”
周小舟隻遲疑了三四秒，就回道：“反派沒有做什麼壞事，我也沒有針對他。”
係統不依不饒：“你認為你的死不會對他造成傷害？”
周小舟淡淡道：“我的死可能會讓很多人傷心，但這都隻是暫時的，誠然秦璿可能會傷心久一點，但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感情這東西，都是自願的，總不能因為他喜歡我，我選擇是生是死的權利都沒有了吧。”
係統：“看來你除了睚眥必報，還很喜歡混淆概念避而不答。”
“……”周小舟忍不住道，“大人說話一直都這麼不討人喜歡嗎？”
係統：“喜歡直言直語而已。”
周小舟：“大人這樣說話很容易傷到姑娘們的芳心哦。”
係統沉默了一下：“很抱歉，以後我會注意。”
哦，這麼幹脆，一看就是敷衍。周小舟也不當真，隻順著道：“嗯，大人很會知錯就改。”
不想係統卻認真道：“有時候我可能沒想那麼多，你不說，我不知道你會在意，你說了，我會注意。”
係統這麼真誠，周小舟一時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過，原來是這樣嗎。
周小舟不說話，係統等了一會，試探似地問了一句：“我這樣不好？”
“沒有，挺好的。”周小舟搖頭，微笑道，“真的，這樣很好，省了猜來猜去，沒那麼累。”
係統：“你說好，但你平日行為卻時常於之背道而馳。”
周小舟：“哦。”又不想聊天了，考官非常擅長把天聊死。
說起來，怎麼這次的考核結果這麼難得出來？
好尷尬。
說點什麼好呢。
周小舟沒事找話：“大人，要不我們見個麵？”
係統：“考核期間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考官和考生最好不要線下見麵。”
周小舟：“最好麼，意思是沒有禁止，可以見？”
係統：“嗯。”
周小舟：“那我們見見？”
係統：“沒有必要。”
“……”周小舟，“大人可以說有機會，或者明天。”
係統：“應該沒有機會。”
“……”周小舟哈哈兩聲，強行轉移話題，“大人覺得這次我會通過考核嗎？”
係統：“看情況很難。”
周小舟：“……”
好了，還是別聊了，沉默就沉默，尷尬就尷尬！
又等了好一會，係統有了聲響。
【叮！本場考核成績核算完畢，考生周小舟成績不合格。】
【考生如對考核成績存有疑問，可向監考考官詢問。】
這下好了，不響尷尬，響了讓本就不怎麼友好的氣氛雪上加霜。
周小舟深深吸了口氣：“考官大人，這次又怎麼了，我為什麼還是不合格？”
係統：“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周小舟氣道：“總不能是秦璿悲憤欲絕，就還是黑化了吧？這不符合邏輯吧！”
係統：“這倒不是。”
周小舟無法理解：“那是為什麼？！”
係統：“因為本考場因你死亡的人有點多，綜合考慮之下，係統認為考生行為對考場世界造成惡劣影響，故，判定為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