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呀?”何可四處看看,問我怎麼了。
我說:“你看這裏,搞得那麼土豪,一看就是大老板請客生意吃飯來的地方,那邊,那些桌的,全都是西裝革履的,還有那裏,大腹便便的那幾個。對吧,土豪,老板,老總。”
何可吃吃笑著說:“你也是呀。”
“哦。”我坐下來。
何可掰著手指算給我看說:“你看你呀,也是土豪,是老板,是老總。”
“那好吧,那你請我吃飯,想和我談些什麼生意。”我坐下來。
我把煙盒拿出來,何可看我的煙盒,說:“怎麼坐下來又開始抽煙了。”
我點了煙,說:“今天睡了一天了,該醒醒神。”
“你病了呀?我打你幾次電話沒接。”何可關心的問。
“沒,這幾天忙著工作的事,有個配件生產的不合適客戶的需要,就改,我就整晚整晚的蹲在旁邊監督。沒睡幾個鍾,總算熬過去。”我靠在椅背上,好舒服。
“那麼忙呀。”何可說。
我說:“你點菜了嗎?”
“沒有,等你。”
服務員過來,何可給我點菜,我讓她自己點:“你點什麼我吃什麼,隨便就行了。”
她點了幾個菜,基本都是服務員介紹的特色菜,我看了看我們坐的位置,是在一大串一大串下垂的黃金色珠簾屏的圍著,在圓圈的像是圓圓帳篷的珠簾包圍圈中,感覺舒適柔軟。
點完了菜,何可看著東張西望的我說:“這裏我經常來。”
我問道:“這個地方,生意人愛來,你來幹嘛,和南林談戀愛啊?”
見我逗她,她哼的拿起桌上的牙簽紙盒丟過來,我接住了,說:“謝謝。”
服務員看著我們,然後又問:“小姐,請問就點這些菜是嗎?您確認一下。”
“我要點瓶白酒,喝死你。”何可說。
“我們一起喝我才喝,一個人喝我不要。”我說。
“我不喝白酒,我喝飲料。”
我看著別人桌上的啤酒,說:“我們喝百威吧,那個是百威金尊嗎?”
何可說:“你自己喝酒,我喝飲料。”
我盯著何可:“你喝不喝!有你這樣請客吃飯的嗎?請客吃飯不用陪客人喝酒嗎?”
“那我用這個小杯,你用那個大杯。”她斜著頭,耍賴的說。
旁邊桌三男兩女的桌上,有一種是專門喝茶的小杯子,還有一種是喝啤酒的大杯子。
我嘻嘻笑著說:“小何可今晚是打算把我灌醉,然後幹壞事是不是?這樣吧何可,如果你能灌醉我,我答應你一件事,隻要不敗壞道德法紀,而如果我灌醉你,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怎麼樣呢?”
“不!”她說。
然後她想了想,看著別人桌上的那個小杯子和大杯子的確是差別巨大,估計自己要賺大便宜,她便說:“好呀。”
我跟服務員說:“六瓶百威。”
上湯上菜上酒,我們吃了起來,吃了七八分飽開始喝酒,我給我們兩人倒滿酒後舉起杯子:“感謝何可小姐的隆重款待,鄙人深感榮幸,借杯薄酒,聊表謝意。”
她哼的說:“文縐縐的,討厭死。你是鄙人。”
我說:“你真是俗啊,你才是鄙人,你這個鄙人。”
何可急忙豎起食指堵住小嘴:“噓,不要那麼大聲呀,難聽死了。”
“好吧,來喝酒呀。”
從窗口往外看,皇味酒店的生意真的好,外麵停滿了車輛,服務員一桌桌的收又一桌桌的擺。
我們兩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的幹起來。
喝著喝著,我突然想到曾經我和何可在林夕手下幹活的場景。
我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她,想到那些情節,我心疼到幾乎無法呼吸。
我狠狠地一口把一杯酒喝完,看著何可可憐的捂著肚子看著杯子的酒,我說:“你怎麼了?”
何可說:“我喝不下去了。好難喝。”
這酒有點上頭,越喝越覺得有點苦。
我說:“那就當你認輸了怎麼樣?那你是不是要,答應我一件事了。”
她把杯子放下,說:“那你先說,是什麼要求呀。”
“什麼叫我先說,我剛才說了認輸的一方要答應對方,隻要不敗壞道德不犯法的,都可以啊。你要無條件答應的,什麼叫我先說,你不認輸你就喝完了這杯酒。”我說。
“你說呀。”她瞪我。
我說:“你認輸了是吧,我先不說,等會兒再說。”
“你說呀要我做什麼。”
我壞壞的朝她笑著,然後死盯著她胸前,她皺起了眉頭。估計是想到一些我對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她說:“這樣,你上白酒,我和你喝白酒。”
我說:“何可,啊,你這是耍賴啊,對吧?”
她哼的說:“認輸就認輸,反正不能違反道德,怕什麼。我想喝飲料。”
她點了飲料喝了起來。
買單,消費了七百多,看著桌上的幾個菜,我覺得兩個人吃了七百多還是有點貴的,出了外麵後,我說:“還是有點貴,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