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寬強忍住疼痛欲裂的感覺,命令道。

殿外,立即衝進來一隊士兵,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大刀架在了婉兒和蘇夜的脖子上。

隻需稍稍一動,他們兩人便會身首異處。

婉兒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蘇夜小聲的叫著她,“王妃,現在怎麼辦呀?”

“好好呆著,別說話、別亂動,小心傷了自己。”

婉兒厲聲囑咐他,這小子膽兒能不能再大點兒,他難道不知道說話權已掌握在她手裏了嗎?

“父皇,兒臣頭好疼,不,好像全身都在疼,啊!真是受不了了啦!”

“皇上,這女人是施了什麼妖法,為什麼我們都感到這麼痛。”

“是藥,剛剛她給那奴才吃的是解藥!快搜她身!”

南寬總算是個經曆過不少事的人,就算在如此的疼痛之下,他還能保持著一顆冷靜的心。

婉兒連忙製止道:“不準搜。我身上沒有解藥,僅有的兩顆,剛剛已經用完了。”

“那你一定知道怎麼調製解藥。”

“你話說得真白癡,我下的毒,我當然知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那麼自信滿滿的要求你們放人呢!”

南寬一邊命人去傳太醫,一邊勸道:“和朕為敵對你可沒有任何好處,識相的就早點兒把解毒方法告訴朕,朕答應你,不取你性命。”

“哈哈,我是不是應該說一句,皇恩浩蕩,感謝皇上不殺之恩?”

誰說我是去求情的13

南寬臉色一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的毒隻有你能解麼?朕就不信宮中太醫那麼多,個個精通醫術,會解不了你這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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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覺得他們能解,大可放手讓他們一試。不過我告訴你啊,我的毒,隻有我能解。”

婉兒說這話時,可是相當的自信。

她用的毒可是現代與古代毒藥的優良結合,就算別人能解,也需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

到那時候,他們等不等得到,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聽她這麼說,南寬雖然覺得心底十分氣憤,但他卻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真的如她所說,這毒太醫解不了,殺了她他們便都沒救了。

“讓他們把刀都放下,這樣說話累著呢。你知道的,我又不會逃。”

婉兒挑挑眉,說話間語氣極為傲氣。

狗皇帝,抓我男人是吧?

現在我抓著你們幾條人命,看你們能把我怎麼著?

“你們都先退到一邊,聽朕差遣。”

“是,皇上。”

南寬順從的命令士兵們放下手中的刀。

這時,那小公主不再緊皺著眉頭,像是完全沒事了。

“噫,父皇,好像忽然頭又不疼了,這臭丫頭是不是在耍我們呢?”

“朕也覺得疼痛感好像在慢慢消失。淩婉兒,你到底下的什麼藥!”

婉兒雙手環胸,在南寬的注視之下,悠閑的在大殿裏踱著步。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

她壞壞一笑,突然玩心大起,念起了那曾經覺得很有趣的壞蛋三人組開場白。

“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我下的,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無人能解的至尊毒藥。”

“父皇,別被她騙了,我們現在不是沒事了麼,毒藥哪會這樣。”

誰說我是去求情的14

“如果你們真的覺得這樣就沒事了,那不如等等看咯,每隔一個時辰,痛一次。這感覺,嘖、嘖,光用想的,我都覺得頭疼的慌。”

“你給朕說清楚。”

“好,我就給你說清楚。這種藥呢,是慢性毒藥。三天之內,才會把人毒死。”

婉兒依然保持著那壞壞笑,“記住了,是三天,不是三十天哦。”

“所以呢?”

“中了毒的人,第一天,會每隔一個時辰,頭痛一次,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疼的厲害。剛剛看你們這樣子就夠難受的了,接下來受不受得了,我真替你們擔心呐。”

婉兒倚著蘇夜,一副慈悲為懷不忍心的模樣。

“可別毒藥還沒把你們毒死,你們就自己疼死了喲。這第二天嘛,你們會開始流鼻血。”

“又是頭痛又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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