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的,你這藥怎麼這麼變態!”
小公主忍不住又罵了起來。
剛剛那陣疼痛的感覺還記憶猶新,她接下來還得每隔一個時辰再疼一次,還一次比一次厲害?
真想把這女人碎屍萬段,再丟到荒郊野外去喂狼。
“對,這藥是很變態,但是,若不是這麼變態的藥,又怎麼配得起你們這些穿著光鮮內心陰暗惡心的禽獸呢?!”
“你!!!”
“敏敏,你退下,別再與她做無謂的爭執。”
南寬厲聲製止道。
婉兒點點頭,“是咯,小公主,還是好好珍惜你們現在僅有的三天時間吧。”
“淩婉兒,不要挑戰朕的忍耐力,接著說下去。”
婉兒暗自欣喜,看來這皇帝終究還是怕死的。
人家說,窮人怕富人,富人怕官人,官人怕比他更大職位的人。
那麼站在權力最頂端的人,他怕什麼呢?
誰說我是去求情的15
他自然是怕了那些不怕死的窮人咯!
比起什麼都沒有的窮人,他有財、有權,有地位有麵子。
他什麼都有了,便會怕失去所擁有的一切。
他會怕死……
“這個流鼻血的頻率以及程度,因人而異。因為以前從沒有試驗過,我也說不出具體的狀況。第三天,也就是最後一天,你們的免疫力會達到最低值,也許會發高燒,也許會失去意識,也許什麼症狀也沒有,同樣是因人而異。然後……”
婉兒兩手一拍,“死咯!”
“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這麼毒辣的招術你都使得出來!”
正處在風華正茂年齡的皇後終於也忍不住,什麼母儀天下,什麼端莊賢德。
如今性命受到威脅,她通通都管不著了。
她手指著婉兒的臉,破口大罵,“本宮就不信宮裏的太醫真的醫不好我們,隻要我們身上的毒一解開,你就等著被折磨致死吧!本宮絕不會讓你輕鬆的死去,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本宮要讓你一一嚐試!”
“一句話,我是來要人的,不是來和你們吵架的。就算你們三個人三張嘴,是啊,你們是吵得過我;你們堂堂皇上皇後公主殿下嘛,要打架也一堆人幫你們打不是?我沒指望能吵得過你們,打過得你們!”
“你!”
“我隻是想把韋君豪帶回去,其他的我無所謂!”
婉兒昂起頭,眼中充滿了堅定。
“如果我不能安全的把他帶走,你們幾個也別想活,都跟我們陪葬吧!你們這些做皇帝的,不是都喜歡找很多人一起陪葬嗎?偶爾也試一回給別人陪葬的感覺,怎樣?”
誰說我是去求情的16
“淩婉兒,不要以為你一威脅,朕就會怕了你。來人,將他們關進天牢。”
南寬一聲令下,婉兒和蘇夜立即被人製住。
婉兒並沒有反抗,以免產生不必要的傷。
她冷冷的看著狗皇帝一家,“你們大可以叫太醫們試試,不過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期限隻有三天,解不了,就是死。”
“你敢膽給朕下毒,朕也不會讓你好過。給我帶下去!”
許是婉兒那句給他們陪葬的話刺激到了南寬,他幾乎瘋狂的朝她吼了起來。
從他那眼神中,她看到是強烈的求生欲。
她不會看錯,這個南寬,最終還是會向她妥協的。
婉兒和蘇夜都被抓進了天牢,兩人並沒有關在同一個牢房,但他們離得很近。
幾乎可以說得上是麵對麵了,隻要她想,一轉頭就能看見蘇夜那沮喪的臉。
“小子,害怕麼?”
婉兒看著他那模樣,心中有些不忍。
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當初就不該把他帶進宮了。
她曾以為隻要她讓狗皇帝中了她的毒,一切就由她說了算了。
哪知道他們明明怕死得要命,卻偏偏放不下麵子。
抱著僥幸的心理,想從太醫那得到解毒方法,然後向她報複?
她是不怕了,因為她知道他們遲早會受不了而來求她。
但在那之前,她和蘇夜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她就不能保證了。
“不,我不怕。”
“少騙人了,看你這死人臉,明明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