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勿忙出行,除了這馬車較為豪華,行事可一點也不張揚,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想對我們下手?”

韋君豪表示不以為然,“沒有刺客才讓人覺得奇怪。”

婉兒覺得有些胸悶,到了現在,他仍然沒有要向她解釋的想法,也就是說他仍把她當外人麼?

明明是因為她讓他成了人們追逐的對象,她卻連一聲抱歉都沒機會說。

這一點她十分在意。

韋君豪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隻當她擔心自己的安危。

“放心吧,既然是皇兄的人,能力自然了得,那些人不能把我們怎麼著。”

“誰擔心這了,嘁。”

婉兒鄙視的看著他,心裏默默咒罵,讓你瞞著我、讓你瞞著我、讓你瞞著我……

惡心的慕容富1

車內氣氛頓時僵冷了下來,韋君豪臭著一張臉不再說話,婉兒更是扭頭看向窗外,兩人互不搭理。

直到車夫請示,天黑了是否要在前麵的客棧休息,韋君豪才‘嗯’了一聲。

住店,依然是各住各的,婉兒心裏生著悶氣,進了房間便不願再出來,連晚飯也是店小二送入房吃的。

兩人僵持了兩天,每天見麵不說話,韋君豪也著實悶得慌。

“你到底在氣什麼?”

婉兒斜著眼睛瞄了他一眼,“沒怎麼。”

“那為什麼一直不說話。”

“您老人家也沒跟我說話呀。”

得,又用上這種語氣了。

想當初她一個不如意,便是您字當頭,這好久沒聽到她說了,現在聽著卻是別扭得很。

“我自問對你已經夠容忍的了,難不成還得把你當祖宗一樣的供著?”

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是哦,讓您容忍著我,真是抱歉了喂。”

韋君豪說一句,婉兒頂一句。

他也不是個沒脾氣的主兒,被她這麼冷嘲熱諷,他索性也保持沉默。

不就是悶一點兒,他才不在意。

兩人各自占據著馬車的一角,各自望著窗外,各自想著心事……

他們到達東迷國時,已冷戰了近五天。

雖然後來婉兒覺得在這事上,是她有些大驚小怪,興許他不說,是不想讓她擔心。

不過這都冷戰了幾日,她拉不下臉和韋君豪講和。

兩人別別扭扭的進了慕容富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

因為開得最漂亮的梅花並不在東迷國皇宮,而是在郊外的一處別院裏。

但那並不是普通的別院,而是皇室專屬的皇家別院。

帶上皇家兩字,可想而知這別院的陣容。

她隨便估算一下,大約有近萬平米的樣子吧。

惡心的慕容富2

奢華,這是她對這別院的第一感覺。

但有一點讓她覺得好奇怪,慕容富明知道她是韋君豪的王妃,卻將他們兩人分別安排在兩個房間。

她倒不是真那麼想和韋君豪同用一個房間,隻是這樣的安排怎麼想都覺得奇怪。

當晚,慕容富陪同各國的皇族們一起在大殿用膳。

這些皇族分別是東迷國,以及從鄰境前來的西越國、南沙國皇子公主們,以及北禦國的韋君豪和婉兒。

東西一上桌,婉兒可顧不得客氣,見了什麼喜歡的就往嘴裏塞。

那些假正經的皇子們正堆一塊兒品酒論國事,唯獨韋君豪沒有動身。

西越國、南沙國的人要討好東迷國,她非常之了解。

特別是南沙國那個巴掌大點兒的國家,這邊巴結完北禦國,那邊又去討好東迷國,兩邊都不敢得罪。

看來身為南沙國的皇親們,也是個有累的職位啊。

韋君豪冷眼看著大殿之上,眾人相互追捧,浮誇之談比比皆是。

他實在沒有興趣參與進去,之所以會應邀前來也隻不過是給慕容富一個麵子。

婉兒依然沒有和韋君豪說話,隻是突然和這麼些陌生人在一起,她無論是坐是站,都離韋君豪更近一些。

私下裏,就算她和韋君豪吵得再凶,關係再惡劣,他總歸要好過那些披著羊皮的狼。

至少他說一不二,不會給她來陰的。

婉兒吃著桌上的美食,唯獨不去碰那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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