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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教訓很沉重,醉酒後的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是敵是友,要是再一個不小心爬上了韋君豪的床,可難保不會發生什麼事。

惡心的慕容富3

她對麵坐著的便是南沙國的小公主,但婉兒自然是不認識她的。

想她在宮裏才呆了多長日子,忙著打扮忙著嫁人,唯獨沒時間去結交一個半個朋友。

她埋頭苦幹,卻也無法忽略對麵傳來的異樣眼神。

她微微皺眉,抬頭朝那邊看去,可那小公主一見她抬頭,目光立即轉向。

婉兒輕蔑的笑了笑,繼續吃東西。

至於那個坐在最上方大放厥詞的慕容富,她是看都不想看。

那丫簡直就像個暴發戶的兒子,雖然有著精美的服飾來包裝,但其人的素質,隻聽他說上兩句就可以看得出來。

約莫過了一刻鍾,各國的人都回到自己的席位上,終於開動了。

這時候,慕容富一手一壺酒,另一手拿著酒杯,瀟灑的走到他們麵前。

“三王爺,那日在貴國切磋武藝真是痛快,稍後有時間不如我們再來切磋切磋?”

婉兒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的神色,就他那身手,跟一般人比是還算可以啦,畢竟每個皇子都有名師教導嘛,就算再沒天份的人,也能跟人過個數十招。

可是把慕容富和同樣身為皇族的韋君豪放在一起,特別是看了上次的比試,婉兒覺得壓根沒有再比的必要。

兩人相差得天遠地遠,要是韋君豪動起真格的,幾招便見分曉。

慕容富這不是成心找糗麼?

“慕容兄,我們來,是賞花的,至於比試就算了吧。”

一句慕容兄,韋君豪已經給足了慕容富麵子。

所以就算拒絕了他的請求,他似乎也沒有生氣的征兆。

“哈哈,三王爺說得對,這賞花之時,舞刀弄劍恐怕會壞了氣氛,是我考慮不周。來,三王爺,我敬你一杯。”

惡心的慕容富4

“客氣了,韋某先幹為敬。”

婉兒坐在韋君豪的身邊,看得目瞪口呆。

她以為韋君豪隻有在太後麵前才會作假,豈料在這種時候,他的言談舉止也很得當嘛。

明明對人家鄙視得要死,還能表現得這麼客客氣氣的。

真不像是他的性格。

她之前還擔心著兩人之間沒有韋軒陽在,會產生一些摩攃。

這強龍敵不過地頭蛇,這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多少要吃虧。

現在看來,她的擔心真是多餘了。

她夾起一塊蓮藕又往嘴裏塞,慕容富卻突然將一隻酒杯伸到她麵前。

“三王妃,我們上次在北禦國見過了,但還未真正認識,慕容富敬你一杯。”

在外人看來,這東迷國的大皇子敬了韋君豪,又來敬她的酒。

他們北禦國實在是很大麵子,很風光。

但在她看來,這杯酒卻是有些棘手。

他們國與國,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交際,與她這女人何關?

也不見慕容富有去敬別的皇妃、公主,偏偏挑著她來敬,意欲為何?

她悶悶的接過酒杯,淺飲了一口。

“殿下,我酒量不好,無法和你暢飲,望見諒。”

慕容富下意識瞄了一眼她的酒杯,十公分的酒杯,她隻喝了五分之一。

“嗬嗬,還記得那日在北禦國,王妃你可是一口氣幹下一大杯酒,怎麼這會兒就喝不了呢?”

“殿下好記性,那日我確實是一口氣幹了一杯酒,可是殿下莫是沒有注意到?酒還沒喝下肚,我便被嗆得咳嗽不止。如果我有殿下那樣的酒量,又哪裏會落得那麼狼狽。”

婉兒笑意盈盈,回答彬彬有禮。

有誰會知道,她在心裏早已罵開了。

狂吃實屬無奈1

她酒量好不好幹他P事,她接了他的酒,她也喝了,還想讓她怎麼著。

姐又不是他家陪酒的!

慕容富似乎還想勸她繼續喝,韋君豪忽然接下了話。

“大皇子,你若是想喝,我陪你喝便是。和女人喝有什麼意思。”

韋君豪一句話,抵得過她十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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